午餐過後。花鬱青有些閑不住了。
“苗苗,去逛逛不,跟寶寶準備點嬰兒用品,還有你的待產包也該準備準備了。”
淩苗回道,“行啊,正打算這幾天去看。”
兩人一拍即合,“阿嫻,走啦。”
一下樓冷風嗖嗖的。
花鬱塵看著邊係著圍巾,戴著帽子的老婆。
好在他有先見之明。
孕婦一冒好多藥不能吃,扛也難,所以保暖最重要了。
現在著肚子走路也慢,沒有以前那犀利勁兒了。
有種從獵豹降級為樹懶的既視。
花鬱塵看著倒是覺得愈發可了。
他也願意牽著慢慢走。
車上。
花鬱青說道,“苗苗,你現在也開始休產假了。要不就搬來老宅住吧。人多熱鬧。”
花鬱塵直言道,“電燈泡太多,二人世界多好。”
花鬱嫻說,“苗苗之前一直在公司,現在突然閑下來肯定會無聊的。”
“到時候我跟阿青也搬回去住,反正也快過年了。”
“對了,過年前是苗苗的生日吧,一家人聚一聚熱鬧一點。”
花鬱塵說,“再看。”
淩苗願意去就去,反正他也過習慣了二人生活,還的。
商場裏。
前麵兩個花家姐妹,一進來就如同了韁的野馬。
花鬱塵牽著淩苗在後頭走的。
“苗苗,你快來看。”花鬱青興道,“這些小服也太可了吧。”
“哎喲喂,這麽一點點大的服。”
淩苗過來後,店的工作人員連忙親自接待。
“來來來,夫人這邊坐,別累著了,休息會兒。”
淩苗坐在沙發上。笑道,“謝謝。”
“不客氣不客氣。”負責接待的店員說,“小麗倒水。”
笑瞇瞇說,“想要給寶寶挑什麽告訴我們就好了。”
“由我們的工作人員將新品都呈給夫人過目。”
一般像這樣不缺錢的主,得好生伺候好了,客單價絕對不會低。
花鬱青拿著寶寶的小裳,興衝衝的過來,“苗苗,你看,可不可。”
淩苗看著這個一點點大的服,也著實被萌到了,“好小啊。”
這時陸陸續續有店員拿著最新款過來。
“夫人,您看看,這是我們店最新出的。”
“麵料都是升級改版。寶寶的皮穿著才舒適。”
花鬱嫻也過來這邊,“裏裏外外的都拿過來看看。”
“哦,對了,還有包被啊,小巾那些,都要最好的。”
店員笑得合不攏,“好嘞,好嘞,稍等。”
淩苗說,“小孩子的服不用買太多吧?長得快,穿不上買多了也是浪費。”
花鬱青說,“悠悠出生那會兒,一天要換好幾,多買些備著。”
淩苗也沒有生過孩子,也不太了解。
姐姐們比較有經驗,還是聽過來人的意見比較好。
花鬱塵就是一個陪襯的。
三個人討論,他不上一句。
索就坐在一邊充當一個工人,負責刷卡給錢。
直到那些小拿過來之後,三個人都驚豔到了。
“哎呀真是萌死個人了。”
“這小玩意兒穿在上,得多可啊。”
花鬱青當機立斷,打包打包,全打包。
那些小裏,小被子,萌萌的包被,小啾啾的鞋。
就連花鬱塵的心都被化了。
他馬上就要擁有這麽個小人兒了。
這種洶湧澎湃的欣喜,好像明天就可以看見屬於他的小人兒似的。
大包小包被店員送去停車場。
幾人出門的時候,店的店員笑瞇瞇的歡送他們。
“歡迎下次再來。”
接下來該去準備寶寶用品了。
那些瓶,種類多,形狀多,材質更多。
眼都挑花了,人的選擇困難癥是通病。
但是論買東西,男人就沒有這個煩惱,一向爽快利落。
花鬱塵秉承著貴就是好的道理,所以挑最貴的就行了。
然後刷卡買單,一氣嗬。
又是大包小包的被送去停車場。
“老婆,累了沒有?”
淩苗搖搖頭,“沒事。”
花鬱青指著前麵的茶舍。
說道,“去喝個下午茶再逛吧,苗苗也該歇歇了。”
茶社裏。
花鬱青拍了個今天的下午茶的照片,隨後點擊發送。
撐著下,叼著吸管,角含著期待的笑意。
不到一分鍾,手機響了一下。
“跟誰?”
打了幾個字回過去。
“你妹妹跟你妹夫,也可以說你小舅子和你弟媳。”
花鬱嫻好奇的湊過去瞄了一眼,“跟誰聊呢?”
花鬱青連忙將手機摁在口,“不許看。”
淩苗笑了笑,除了大哥還能有誰。
花鬱嫻坐直,“不用看我也知道。又是阿靖吧。”
花鬱青這才拿開手機,“知道還問。”
手機叮咚又響了一下,“想我沒有?”
花鬱青笑著回了幾個字,“沒空想你。”
“看來時間安排得還充足,小沒良心的,回去再收拾你。”
花鬱塵看著毫不值錢的笑意,惡寒了一下。
花鬱青回道,“今天在外麵給寶寶買東西,買了很多,休息會兒再去逛逛。”
那邊安靜了一分鍾沒有回信息。
花鬱青以為他忙去了,於是放下手機。
忽的又叮咚了一下。
又拿起來看了看,什麽文字也沒有。就一條轉賬信息。
花鬱青眼睛一亮,“哎呀?這個阿靖。”
淩苗問道,“怎麽了?”
淩靖的信息隨其後,“想買什麽都可以,錢不夠花跟我說。”
花鬱青笑道,“你哥二話不說就轉賬過來了。苗苗咱倆一人一半。”
淩苗笑著搖頭,“還是算了吧。”
花鬱青還真是轉了一半給。
放下手機朝眨眼,“反正都是你哥的,不要白不要。”
這個阿靖,追人還真是簡單暴,直接轉賬了事。
他琢磨著老婆生日將近了,禮還沒有想好呢。
要不他也直接轉賬完事?
那樣會不會顯得太沒誠意了?
要不找哪個有經驗點的支個招?
嗯,下次聚的時候問問。
花家兩姐妹在這邊吃過晚餐才打道回府。
今天給寶寶買的東西全都放在嬰兒房了。
花鬱塵從浴室出來,沒有看見淩苗的影。
“老婆。”他出了房間,“老婆?”
“幹嘛?”聲音是從嬰兒房傳出來的。
花鬱塵去到門口,見拿著剪刀在剪什麽。
“你做什麽?”
淩苗拆著吊牌說,“寶寶的服被子要洗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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