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們的計劃:喬連以作餌,要炸出一條大魚,然後將幕後主使連鍋端。
現在看來的確炸出了一條大魚,半年前害死李棟的人出現了。
問題是他們也失去了喬連的蹤跡。
以喬連現在的狀況能不能自己逃出來;他們能不能找到這條大魚藏在哪裏,這都是未知數。
所以高翔這會兒整個人都有些發懵。
如果喬連因為這事兒死了,薑綰一定恨他一輩子。
好不容易把親兒找回來,還沒來得及認回呢,總不能就把婿給弄死了吧。
想到這裏,高翔就坐不住了。
他吩咐了一聲:“孫牧備車,出去。”
孫牧在旁邊將整個過程聽得一清二楚,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這一刻他的心底也是有些忐忑。為喬連不自地了一把汗。
此刻的喬連被關在小屋子裏。
一整晚過去了,沒人理睬他。
沒有人送吃的,也沒有人送水。
喬連開始的時候還在喊,後麵基本上已經無人管了。
他仔細地聽聽,發現周邊幾乎沒有一點聲音。
這些人就把他扔在這兒不管了。
喬連琢磨著,第2天應該有人來上門的,總不能丟在這裏不管自己,真要把他死嗎?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當他聽到第2天早上鳴的聲時,忽然心底有了一明悟。
看來對方就是打著這樣的主意,什麽都不做,就把他關在這死。
這裏看樣子應該是人跡罕至,無人理睬。
等他死了後,估計要很久才會被人發現自己的。
到那個時候,他什麽都沒看到,什麽都不知道,又如何從這裏逃離出去。
喬連越想就越是心驚,心也就越來越慌。
他已經無法坐以待斃了。
上午時還是沒有人,他努力傾聽外麵一點聲音都沒有。
這地方夠荒涼的。除了早上遠遠聽到了一聲,便再沒別的聲音了。
他不會傻乎乎地高聲喊救命,喊了有啥用。
這裏明顯很荒蕪,估著半個村子可能都不會有人。
就算有人聽到了,大概也不會理睬。
他唯一能想的辦法就是從這裏逃出去。
他四打量了一番。
見屋子裏幾乎不了多。
隻有從門裏出一點點彩,讓他知道外麵是黑天還是白天。
他走到了門邊上,用手了。發現這是一個木門。
他努力用撞擊著門。
撞的時候發現門上傳出了嘩啦啦鐵鏈的聲音,看樣子門已經被鎖得很結實了。
他想要憑借自己的力量將整個木門撞開,似乎有些麻煩。
現在唯一要做的是要把自己的雙手解開。
原本他還想再偽裝一下,好看看會不會有人來找自己。
現在看怕是不太行了,他隻能是用別的法子。
他以前稍微學過一點骨功,不會像其他人那樣把自己得變一個球。
但是他的雙手還是能夠暫時卸掉手腕的關節,然後再恢複的。
盡管那樣很疼。
喬連便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氣息,然後想辦法讓盡量減。
把雙的關節向上移。
這樣把雙手從屁.後麵盡量往下挪。
這是一個很痛苦的過程,但並不是做不到。
他就這麽一點點地忍著非人的痛苦,把自己兩個關節全部都卸掉。
然後雙手就是那樣,從屁.後麵再從外繞了一圈,是把被剪的雙手給挪到了前麵來。
但兩手的手腕還是翻轉著的。
現在他要做的是想辦法開鎖。
開了鎖之後,才能夠想辦法把兩個手臂的關節複原。
這一刻因為疼痛,臉上的冷汗直流。
他十分慶幸以前曾經學過這一點點骨的法子。
原本他學這東西的時候就是好玩。
因為那個時候經常要在戰場上和敵軍對戰。
便想著若是被抓了,用這個法子逃是最好的辦法。
卻沒有想到,如今已經沒有戰爭了,居然還用得上這個功夫。
想想都是一把辛酸淚。
他折騰了足足有三四個小時,太都快要往西頭去了,他才徹底讓自己擺了被捆縛的困境。
當他把兩個手從手銬裏掙出來,手銬落在地上,兩個手臂都還原之後,整個人舒爽了很多。
抹了抹額頭的冷汗,又狠狠出了口氣。
這會兒他已經得有些頭昏眼花了,現在的想法是從這屋子裏出去。
他在屋子裏四索了一下,幸好在角落裏找到了一鐵。
這應該是農村用的柴房,裏麵的東西大多被清走了,但還有一小部分的木柴丟在這兒。
喬連就是在這些破柴火堆裏找到了一細鐵的。
這簡直就是老天爺賦予他的金手指。
有了這東西他便可以順利逃了。
他走到了門邊。仔細傾聽確定外麵沒有人後,便用這鐵將門邊的隙全都溜了一圈。
發現一共有三鐵鏈纏著。
既然沒辦法從鐵鏈鎖著的地方出去,那就從門軸那裏想辦法吧。
門軸那裏是沒有鐵鏈纏著的,軸也是那種折頁釘上去的。
上麵隻有幾釘子。
隻要找到折頁的地方想辦法把釘子撬就行了。
這種木門上麵釘的釘子也很容易掙的。
喬連努力地實現自己的自救計劃。
高翔這邊找他幾乎要找瘋了。
高翔出去找了自己在公安局的朋友,報了人口失蹤。
原本是不打算和公安局這邊說這些事。
但現在喬連已經失蹤了,國安局的人都找不到,那就隻能是找公安局了。
高翔和國安局的局長了下頭,覺得現在是打草驚蛇的時候。
國安局還是不能出,但是高翔可以去公安局報案。
到時候公安局必然會找國安局的人核實況。
隻要確定國安局並沒有抓住喬連這個人,從始至終也沒有此事,那麽就可以定為有人綁架了。
那個時候,那些背後主使之人必然會驚慌。
現在就是要打草驚蛇。這樣才能知道他們這些人究竟藏在哪裏,想要幹些什麽。
這也是目前為止唯一的破局法子。
果然,公安局的人第一時間到華清大學裏,去找當時帶著假李棟出現的教導主任調查況。
教導主任當時正在給學生訓話,麵前站著幾個學校裏的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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