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陳軒頓時驚駭的瞪大了眼睛,臉上涌出強烈的不敢置信之。
這把劍,是他父親賜給他的。
是絕對的上品武!
可現在,竟是被葉君臨一劍斬斷了!
“這?!!”
現場觀戰的眾人,也都是渾一震,滿臉震驚之。
他們顯然也知道這把劍的來歷。
但更讓他們震驚的是——
葉君臨明明已是強弩之末了,又怎能斬出如此凌厲的一劍!
“他絕對藏實力了!”
“以局,示敵以弱,然后引陳軒局!”
“不錯,這可能正是他的計劃!”
“好深沉的心機,好可怕的實力!”
“嘶!!”
這一刻,眾人才終于反應過來,頓時便是倒吸冷氣。
震驚的無以復加!
“這小子……”
觀戰首位,宋清婉的父親,不失笑,懸著的心也總算落了下來。
“難怪你‘強弩之末’還要挑釁陳軒,原來是這樣。”
宋清婉也松了口氣,拍了拍自己的口。
“不好!”
同一時間,五長老自然也反應了過來,頓時便是臉大變。
這個葉君臨,心思之深沉,手段之狠辣,絕非同齡人可以比擬的!
且,剛剛那一劍,也絕非普通域氣九階能斬出的!
兒子絕非其對手!
一念至此,五長老立即對著陳軒怒吼:“快投降!!”
龍門擂臺之上,一旦投降,便自為敗方。
而勝方,也不得繼續進攻。
如今唯有投降方能解決兒子的危機!
“五長老,休要干擾弟子對決!”
見此一幕,宋清婉父親頓時面一沉,語氣猶如洪鐘響起。
五長老頓時面一冷。
但迫于規定,也只好地閉不言。
而這時的陳軒,在與葉君臨鋒之后,已是錯開了位。
他當然也知道自己不是對手!
當下,便是驚恐開口:“我投……!!!”
噗!
話未說完,葉君臨的第二劍,已是凌厲的刺來。
準無誤的,刺進了陳軒的。
手腕一旋,他的舌頭已割掉!
“唔!!!!”
陳軒頓時發出痛苦的低沉之聲,里鮮滾滾的流出。
但那投降的“降”字,卻是再也說不出了。
“你很喜歡說些冠冕堂皇的話是嗎,現在繼續說啊?!”
葉君臨面冰冷,淡漠到了極點,手臂猛地往旁邊一劃。
唰!
葬天劍一閃,陳軒的頓時被劃出一道大口子!
啪!
而他里的舌頭,也直接掉在了地上。
鮮淋漓!
“唔唔唔!!”
陳軒驚恐萬分,捂著自己的,鮮不停地流出。
他倉皇的,就要對臺下跑去。
不能投降之后,主跑到比武臺之下,也算是投降。
嗖!
而葉君臨的影,卻是驟然一閃,猶如鬼魅一樣出現在他面前。
狠狠一腳踹出!
砰!
陳軒整個人頓時倒飛,重重地砸在了比武臺之上。
“今日,不是我的死期,而是你的!”
葉君臨狠狠地盯著陳軒,提著劍,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陳軒驚恐萬分,在地上蠕著后。
“葉君臨,你敢?!!”
這時候,五長老目眥裂的怒吼道。
兒子即將被殺,他豈能忍氣吞聲?!
“呵呵呵!”
葉君臨轉頭,對著五長老冷冷的笑著:“你敢暗箱作,把我跟你兒子分到一組,難道就沒想過會是這個結果麼?”
五長老頓時一滯。
而就在這剎那,葉君臨的作驟然加快。
唰!
轉瞬,他來到陳軒面前,狠狠一劍捅了過去。
噗!
劍刃穿過陳軒的嚨,從后脖頸之中冒出。
“呃!!!”
陳軒頓時瞪大眼睛,手掌地攥著葬天劍,肢搐了幾下。
最后,無力的松開了手。
整個人,已無聲息。
死了!
“荒古凝魂訣!”
葉君臨自然不會放過這現的太虛之力,直接將其進行吞噬。
而現場,已是陷了絕對的寂靜!
觀戰眾人,皆是瞪大眼睛,都忍不住的了。
“好狠,好果斷!”
“他竟然真的殺了陳軒!”
“這可是長老之子啊!”
“你沒見,他連長老的話都一點不放在心上麼!”
“不止如此,在陳軒打算投降的時候,他完全不給其機會!”
寂靜之后,便是一道道嘈雜的議論之聲。
直到有一個人說道:“你們都忽略了,葉君臨表現出來的實力!”
現場再次寂靜!
是啊!
這才是最關鍵的一點!
一個下界之人,剛來到三千大世界不足一個月,竟然達到了域氣九階。
而且,還是能秒殺其他九階的存在!
這是什麼樣的天賦?!
簡直變態!!
“此子的戰斗力,竟然達到了這種地步!”
“據我所知,他先前一直重傷,是從一個廢人一步步起來的。”
“這就更說明他的天賦奇佳了!”
“如此人才,我覺得我們有必要留住他。”
圍觀席上,一些長老,也都是彼此的議論著。
葉君臨的表現,已是讓他們另眼相看!
唯有三長老,面沉如水,一言不發,悄然的掃了眼楊峰的位置。
而此時的楊峰,臉也已沉到了極點。
“這小子,實在是有些太可怕了,短短時間,竟能修行到這種地步,絕不能讓他繼續長下去了!”
楊峰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的在微微的抖著。
那是對于葉君臨展現出的天賦到了恐懼!
就沒見過如此天才!
而正在眾人心思各異之間,一道怒吼的咆哮聲,轟隆隆的響徹。
“小子,我要你的命!!!”
只見,五長老目眥裂,面目猙獰,抬手對著葉君臨狠狠拍去。
喪子之痛,刺激著他的神經!
令他完全無視龍門擂臺的規矩!
誓要斬殺葉君臨!
轟!!!
一兇猛的太虛之力涌現,毫不留的沖向了葉君臨。
威勢極其駭人!
“什麼?!”
葉君臨剛吞噬完陳軒的太虛之力,察覺到此幕,頓時臉大變。
沒想到五長老竟敢無視逆天宗的規矩!
太虛之力還未曾抵達,一恐怖的迫,便已是席卷而至。
砰!
葉君臨只覺得一重,已是承不住,直接半跪在了地上。
那比武臺,頓時都被磕出了一道道蔓延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