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霜就知道,墨承白從不會讓失。
而墨承白能這麼不被傳統禮法所束縛,唐霜自然也不會是那種墨守規的老古板。
不過,不保守歸不保守。
“真的要是遇上類似的危險,我還是得抗爭一把!因為我得捍衛自己的權利。”唐霜義正言辭地說明,也笑著拉住墨承白的手道:“不過小白哥哥你放心吧,這種事以后我一定不會再遇到了。”
因為這次在機場人來人往,人員復雜,是意外。
可接下來,虞揚坐著個椅。
想要再混到邊,還和保持著這麼近的距離,那是絕對不會容易了!
墨承白俊深沉,也沉道:“接下來,你去洗手間我也陪著你。”
“……”那倒也是不必。
因為說的話,倒也不是這個意思。
趕拉著墨承白,說回正軌道:“小白哥哥,現在你應該思考的是怎麼應對虞揚的事,因為他雖然沒在我面前展示什麼絕對的證據,可是他說的有計劃的話,倒也不完全像是吹牛。這次蟄伏兩年,他好像是真的準備了一些可怕的招數,就想要對付我們。”
“我明白,其實從這兩年都找不到他時,我就已經明白了這只討厭的下水道老鼠,絕對有了一些不一般的積攢。”
因為若不是如此,墨承白怎麼可能在帝都找了三年,都沒找到他?
可是那又怎麼樣呢?
墨承白淡淡揚眉道:“霜兒,我們不是他付出命,就能隨便報復功的對象,這兩年,他或許是收集了一些有用的破銅爛鐵,但是我們手上掌握著的東西更多,無需這麼快就懼怕了他。”
畢竟虞揚再囂張,但在絕對權勢面前,他也有十足的把握。
而虞揚之所以提前那麼多,在洗手間見了唐霜,墨承白也不認為虞揚就像是他自己說的那樣,只是為了來看看唐霜和墨承白現在過的有多好,從而想要讓他們以后可以跌的有多慘。
“在我看來,虞揚一向喜歡搞一些可笑又卑劣的攻心手段。”墨承白冷冷地扯了扯道:“虞揚知道,在我們的心中,我們彼此都是最要的,所以他刻意用這種傷害一人,讓另一人痛苦的說法,撥你的心緒,而霜兒你的心要是了,我的心自然也就了,那反而才是虞揚找到真正可以趁虛而的突破口了。”
“小白哥哥,你的意思是,虞揚其實是在詐我,想要我們先自陣腳?”
唐霜沉著臉聽著,也慢慢回過味來:“如果是這樣解釋的話,那就可以理解為什麼虞揚在明知他敵不過我的況下,還要洗手間隔間外面說那麼多胡言語,最后又無事發生地離開了。”
因為那就是虞揚沒那麼過的實力,卻又故弄玄虛的表現。
不然,但凡他真的已經有了十足反攻的能力,那在洗手間他都已經和唐霜獨了的況下,他一定會直接開大做實事,而不是無意義地只是在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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