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驚呆了圍觀群眾,也驚呆了在屏幕前的顧挽瓷。
不過想想也是,唐安安之所以能夠有資格讓赫霆霄對特別對待,就是因為對自己夠狠。
如果不這樣的話,赫霆霄也不可能會被這個人牽著鼻子走了。
顧挽瓷索將手機給關了,把昨天晚上做好的蛋糕拿了四分之一,包裝在致的禮盒裏麵,聯係了跑公司的人,然後讓他們將這塊蛋糕送到慕長珩的手中。
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現在需要慕長珩的幫助,暫時還不能夠失去這個男人。
而顧挽瓷在做完了這一切之後,有覺有幾分倦意。
昨天晚上半睡半醒,睡眠不好,哪怕今天早上已經睡了很久了,可是還沒有將昨天晚上失去的睡眠給補回來。
然而顧挽瓷還沒走到自己房間,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顧挽瓷不喜歡接陌生號碼,直接將這個電話給掛斷了。
很快,這個號碼又打來電話了。
顧挽瓷皺著眉頭,想要將這個電話號碼給拉黑的時候,一條短信也隨之發送進來。
【顧小姐你好,還記得我嗎?我是卡翠娜。】
卡翠娜?
不就是那個聞不到任何味道的外國人嗎?
好端端的,為什麽要給自己打電話?
顧挽瓷帶著困,這才將電話給接了起來。
“您好,卡翠娜士,不知道您找我是什麽事?”
顧挽瓷的語氣有幾分冷漠,畢竟跟卡翠娜士不,甚至給製作香水,也隻是為了賺錢還有被赫霆霄迫而已。
“顧小姐,很高興能跟你打電話,你給我製作的香水我很喜歡,不過我現在,已經找到另外一位可以給我製作香水的人了,並且他製作出來的香水,比你的種類還要多。當然我說這句話不是在否定你的能力,我隻是覺得我能夠聞到更多的香味,我非常滿足。”
“恭喜卡翠娜士。”顧挽瓷說完了之後又問道,“不過卡翠娜士給我打電話的原因,應該不隻是告訴我這個消息吧?”
“是的,顧小姐很聰明,我向那位給我調製香水的人提起你,他想要見見你。”
“不好意思,卡翠娜士,我不太喜歡見陌生人。”顧挽瓷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這樣無意義的邀約。
或許對於上流社會的人來說,社是他們拓展人脈的一個重要方式。
但是對於現在的顧挽瓷而言,不覺得。
比起無用的社,更喜歡一個人的獨。
“那個人讓我轉告顧小姐,他知道你會拒絕他,但是他說……馮惠是他的親妹妹,而他想要見見你。”
卡翠娜的話,讓顧挽瓷的心髒像是被什麽東西給擊打了一下。
的臉變得嚴肅起來,“你剛剛說什麽?我媽媽是他的親妹妹?”
卡翠娜肯定的點點頭,“對,他是這樣告訴我的,並且已經在一家咖啡屋裏麵等著你,他希在去國外之前,能夠跟你見個麵。”
“他在哪一家咖啡屋?”顧挽瓷急切的問道。
卡翠娜便將咖啡屋的位置告訴給了顧挽瓷,掛了電話之後,顧挽瓷迅速前往那家咖啡屋。
二十多分鍾之後。
市中心一家小資咖啡屋裏麵。
當顧挽瓷進去的時候,整個咖啡屋裏麵,隻有一個男人在彈鋼琴。
他的側臉看上去非常有魅力,上的氣質無時無刻都在告訴著所有人,這是一個連頭發都在散發這的中年男子,尤其是那一張儒雅的臉龐上麵,給人一種飽讀詩書的覺。
整個咖啡屋裏麵,一首經典的鋼琴曲《卡農》在耳邊飄。
顧挽瓷的腦海裏麵,立馬就浮現出來馮惠的臉。
媽媽最聽的曲子,就是這一首《卡農》。而且還是鋼琴彈奏的,每天都聽不膩。
有人說,不同的人,不同的時刻,聽這一首曲子,會有不同的覺。
曾經顧挽瓷聽著是充滿希,充滿了期待;後來,遇到赫霆霄之後,再聽這首曲子,就覺得浪漫溫;如今,隻覺得一種酸的覺湧上心頭。
如果說在電話裏麵,顧挽瓷心裏麵對於這個男人的份還有一些疑,那麽現在可以非常肯定,這個男人絕對跟媽媽有關。
否則,他絕對不可能彈奏出小時候聽過的曲子。
顧挽瓷坐在一張桌子旁,安安靜靜的聽完了男人的彈奏。
“以前,惠最喜歡聽我給彈奏這一首《卡農》。”男人從椅子上麵站起來,走到顧挽瓷的麵前,開口道,“你好,我 馮學民。”
“你好,我顧挽瓷。”顧挽瓷手,跟馮學民握了一秒鍾,便很快收回。
“很抱歉以這樣的一種方式把你約出來,耽誤了你的時間,我表示非常的愧疚,但是請原諒我對於妹妹的思念,我找了二十多年了,如果不是因為在一次晚宴上麵認識了卡翠娜士,而又剛好談到香水的事,我或許這輩子都不知道我妹妹在哪。”
馮學民越說,神越激。
他的臉上,是止不住的欣喜。
甚至不給顧挽瓷說話的機會,繼續說道,“惠從小就很任,我沒想到二十多年前的那件事,竟然這般生氣,一走就是二十多年,我們所有人都覺得對不起,如今我終於找到了,欠的那一聲‘道歉’,也可以當著的麵說出來了。”
顧挽瓷看著眼前的馮學民,那一張喜悅的臉上滿是失而複得的興。
雖然不了解這個男人,可是從他溫斯文的長相,以及彬彬有禮的談吐,猜測這個男人,也應該是一個非常疼自己妹妹的哥哥吧。
隻不過……
顧挽瓷用著近乎麻木的聲音,麵無表的對著馮學民開口道,“恐怕,媽媽無法聽到你們的道歉了。”
馮學民臉上的笑容一僵,“為什麽?難道現在還不肯原諒我們嗎?”
“我不知道,媽媽從未跟我談過關於你們的事,至於……在兩個多月前就已經去世了。”
顧挽瓷看著馮學民臉上的表,瞬間凝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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