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又如何?又不是第一次了,來,讓我好好疼疼你。」錢英才的手不老實地在朱小雯的上索著,語氣漸漸曖昧起來。
辦公室里的氣氛越來越曖昧。
傍晚,錢英才和朱小雯從公司里一同出來,剛剛上車,錢英才那手機便又來了電話。
朱小雯堪堪掃了一眼,又是那個賤人,剛剛他們在辦公室做那種事的時候這個人的電話就一直不斷。
也沒開口,裝作沒聽到似的。
「喂,茵茵,剛剛在開會呢,沒接電話。你也知道最近發生了什麼事,哪有空接電話啊。」
錢英才接了電話,笑容燦爛地說著,說謊都不帶臉紅的。
錢英才看向朱小雯的時候,朱小雯還對著他地笑了笑,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
「朱小雯?茵茵,你在開什麼玩笑,就只是我的書而已。我怎麼看的上。好了,別生氣了,我現在已經在去你家的路上了。老公工作一天累了,給老公做點好吃的。」
「好,做飯累到我的寶貝了,老公讓人送過來。」
錢英才好一番哄,那邊的人才安靜下來。
「司機,掉頭,去和平路。」錢英才臉上的笑臉垮了下來,有些不耐煩。
他手了一下朱小雯的臉,「還是我們小雯聽話,又溫。」
朱小雯對著他地笑了笑。
「錢董今天還是不回去嗎?太太那兒……」朱小雯眨著眼睛問道。
那和平路上住著的,不就是剛剛錢英才打電話的那個賤人茵茵麼。
一提到錢英才的老婆,他就繃著一張臉,眉間滿是不耐煩,「以前怎麼說,現在還怎麼說。你靈活點兒就行。」
他現在雖然已經四十了,但是保養的如同三十歲一樣,許多人都來招惹他!而他老婆徐慧文呢,本就比他大兩三歲,長得本來就一般,這一老了,就更像個黃臉婆了!
三年前兩人唯一一個已經上了大學的兒子自殺去世,讓他更是討厭徐慧文,不會掙錢也就算了,就連兒子有心理疾病都不知道,一無用!
他偌大的錢氏集團,可必須再有一個繼承人才是!
「好的,錢董。」朱小雯仍然很溫地說著。
到了和平路茵茵那兒,錢英才直接進了小區,朱小雯重新打車去錢英才和他老婆徐慧文的家裡,在中途,下了一次車,去一家藥店買了避孕藥。
朱小雯到了錢英才的家,按了門鈴,等著徐慧文開門。
門開開了,徐慧文聞著朱小雯上的味道,輕輕皺了皺眉,往裡面走。
「今天你們又做了?」徐慧文厭惡地問道。
「嗯,做了。」相比較在錢英才那兒低眉順眼說話滴滴的朱小雯,在徐慧文的面前正常多了。
徐慧文眼裡閃過厭惡,走到客廳,問道:「他今天又去了哪個狐貍那兒?」
朱小雯從包里拿出避孕藥,直接當著徐慧文的面吃了下去,喝了一大口水后,才回答:「茵茵那兒。」
「還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狐貍。」徐慧文嘟囔了一句,看到朱小雯吃避孕藥,也於心不忍。
「你這樣做,將來很有可能沒有孩子的。」
朱小雯面無表地坐了下來,「我可不想給他生孩子。而且,將來我也不會結婚的。」
徐慧文也不再說什麼,畢竟,現在朱小雯走的這條路,試問哪一個男人不嫌棄?
「今天我對錢英才說了一些話,現在啊,他對宮南錦意見大得很。」朱小雯對徐慧文說道。
「哼,要是真有證據能夠指控是錢英才指使的,那才好呢!」徐慧文冷聲道。
對錢英才,恨之骨。
說來,這話還要從當初兩人談時說起。
徐慧文的爺爺那一代一直是混黑社會的,並且還混出了地位來,那會兒爺爺就是黑幫老大。到了父親這兒,慢慢地做起了生意,因為有爺爺黑幫的扶持,父親的生意做的順風順水,而且父親仍然有黑幫的人脈。
徐慧文家族裡就沒有長得帥或者長得的基因,所以長相也就一般,但是父母就一個兒,因此對也十分寵。
當年讀大學的時候,因為比同齡人晚上學的原因,在大三的時候同學一般都才二十一二左右,那會兒就已經二十三歲了。
在大一新生的人群中,一眼相中了長相英俊的錢英才。
那會兒錢英才有一個談了三年的初,還是他高中同學,大學沒有考上,高中畢業就去上班掙錢了。
徐慧文還記得,看到錢英才的第一眼時,他整天穿著軍訓時發的校服,那服的下擺都已經爛了一個了,他仍然還接著穿。
看上的人,直接就去追了,沒花多久時間,就把錢英才追到手,也是後來才知道,錢英才來到大學里的生活費都還是他那個初友給的。
在大四那一年,錢英才才大二,結果就懷孕了,當時錢英才就說讓先生下來,等他一畢業,他們就去領證。
父母疼惜,為了他讓先和錢英才訂婚,孩子也在畢業那一年就生下來了,等到錢英才到了法定結婚年齡時,兩人就去領了證。
那時候認為,錢英才給了極大的安全。
等錢英才畢業時,兩人的孩子已經會走路會說話了。
不愧是看中的人,錢英才一畢業就進了父親的公司,很有能力,就安心地做自己的闊太太,還以為自己嫁給了。
那會兒錢英才對也很心,每天下班后都會詢問在哪兒,去接回家。原本對錢英才的家世還頗有微詞的父母,對錢英才也不再抱有意見。
畢竟父親就只有一個兒,現在婿優秀有能力,將公司給他打理,父親很放心。
原本一直這樣下去,這會是一個幸福的故事。然而,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父母在一次車禍中,雙雙去世。
從那以後,錢英才慢慢地就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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