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卿晨是抓住一切機會逗著孟玩,這會兒連人計都提出來了。
孟輕輕的瞇起了眼睛,角揚起卻不帶多笑意:「爺,相比較於人計,我這樣的子,更加信奉一力降十會,爺要不要會一把?」
攥拳頭,在沐卿晨眼前揮了揮:見沒見過沙包大的拳頭?一拳捶下去,能把你小時候喝的都給捶出來!
沐卿晨毫不客氣的抬手,大掌一揮,便將孟的拳頭給包裹在了掌心:「哎呦,我這肚子又疼了,一定是你作太過魯,都嚇到我們的孩子了。」
孟額角用力的跳了跳:「皇上!」
「娘子,你不能大吼大,你這樣的話,以後我們的孩子生出來,就容易暴躁,我姐姐說過,這胎教可是很重要的,當初姐姐懷著小寶兒的時候,並肩王可是整日里對著彈琴奏樂的,連平日里那些長得不太好看的下人都給遣散了,生怕讓姐姐瞧見之後傷了眼,雖然我也不要求你做到這一步,但該注意的還是要多注意些。現在你快去拿本書,好好的念給我們的孩子聽一聽。」
沐卿晨做好了孟會發的準備,結果孟生生的咬著牙,將這口怒氣給咽下去了。
「爺說得對,我是不應該如此魯,我想好了,接下來這幾個月我一定盡全力的照顧好爺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只等著十月之期一到,瓜落,爺若是不能給我生出一個孩子來,那這筆賬咱們就慢慢的算。」
瞧見孟咬牙切齒的模樣,沐卿晨暗暗的咽了口唾沫,不過輸人不能輸陣,尤其是在自家娘子面前,那更是要立得住:「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將咱們的孩子養得白白胖胖的。」
「好!」孟出了一個皮笑不笑的神,那就慢慢的等著,這幾個月不管沐卿晨再如何的鬧騰,也一定能忍下來,就等著幾個月以後算總賬了。
看著孟的神,沐卿晨忍不住打了個寒戰,總覺得自己現在挖的這個坑有點大,希以後把自己埋下去的時候,還有機會個頭,多給自己留口氣兒。
不管了,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一時賺一時。
接下來又等了兩日,馬車已經完全修好了,卻仍舊沒有見那位廖家的小姐上門。
孟都有些懷疑了,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也對,覺得沐卿晨哪哪都好,可是在旁人眼中,說不定這就是個火坑呢!
於是孟看向沐卿晨的眼神越發的微妙了。
「爺,如今我才發現,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覺得你好的。」
沐卿晨聽完,眼神驟然亮了起來:「難道以前你覺得,所有人都以為我好?」
一想到這裡,他就忍不住得意的揚起了角。
孟暗暗的翻了個白眼:「那還不是爺在京城之中的時候,表現的太過搶手了嗎?那些個臣子們恨不得將家裡適齡的小姐都塞到宮裡來,我在一旁瞧著他們整天關心爺的終大事,都覺得累的慌。」
「這你就不懂了,在你瞧著,爺只是你的夫君,也就是份上特殊了些,和其他的人並沒有區別,可是在那些臣子們眼中,爺可就是個香餑餑、搖錢樹,是一座挖不空的金山銀山,若是有子能夠到我的邊來,他們祖墳上都能冒青煙。」
「爺說這話的時候,都不覺得臉紅嗎?」
「在你邊的時間久了,這臉皮都練出來了,不紅,習慣了。」
「哼,反正我說不過你。那位廖家的小姐也不來,那我們是不是要走了?」
「不必這麼著急,我們已經將消息了出去,總得給有些人準備的時間吧?」
「準備什麼的時間啊?」
「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告訴那廖霜,我們要前往錢塘觀?」
「難道不是隨口一說?」孟眨了眨眼睛,神頗為不解。
沐卿晨抬手輕輕的拍在了孟的腦門上:「都說了你沒有姐姐的腦子,就不要學著整天看話本。那廖霜和我沒有毫的關係,若是沒有任何的目的,我為何要告訴我們要前往錢塘?」
「難道這段時間那廖家小姐都沒有過來,就是暗暗將消息傳播出去,然後等著外面的人做布置?」
「你以為呢?我們來了江南,這消息本就瞞不住,甚至有可能我們兩個人的畫像,江南的各個員都人手一份了。他們如此關心著我們兩人的向,如今既得知了我們的目的,怎麼可能不做些布置,除非他們真的變了無無求的神仙。」
「爺,你可真是老謀深算啊!」孟慨道。
「你能不能換個詞兒?」沐卿晨一眼瞪過去,老謀深算,一聽就不是什麼好話。
孟微微的愣了愣,思考了片刻之後,猛的一下笑了出來:「哈哈……」
沐卿晨不解:「你這個小娘子怎麼回事?是不是在心裡編排我了?」
「沒有,爺可不要冤枉我。」
「那你告訴我,你剛才在心裡想了什麼?」
「我不能說。」
沐卿晨直接撲過去,將孟給困住,手撓的:「老實代,饒你一命。」
「哈哈哈,爺,你聽了可不要後悔……」
「快說。」
「爺覺得老謀深算這個詞不好,讓我給換一個,我一下就想起了長公主曾經說過的一個詞。」
「姐姐說的?」
「嗯。」
「是什麼?」
「穩、如、老、狗!」
沐卿晨整張面容都空白了一秒,下一刻直接將孟給實了:「小娘子,我覺得你惹禍了。」
「爺,說好的不生氣的。」
「爺出爾反爾了。」
「爺,你要一言九鼎啊!」
「爺都老狗了,還在乎什麼人言!」
孟渾,被按在床榻上撓的快要斷氣了。
沐卿晨看著面頰生,雙眼含淚的模樣,得意洋洋的說道:「怎麼樣,可認輸了?」
孟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了,連忙眨了眨眼睛,笑出來的淚珠頓時滾了下來:「輸……輸……」
沐卿晨越發得意:「不用叔叔,夫君就行,不然的話,不是差輩兒了嗎?」
「你……你大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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