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救的頭認出了方天明,立刻恭敬的說:「謝方先生救我。」
「你老闆遇到麻煩了?」
頭老老實實的答道:「現在黑虎幫還沒直接對強哥下手,我也不知道強哥的況。」
「那你還等什麼?還不趕快打電話問一問況!」方天明催促著說。
頭立刻撥通了電話:「喂,強哥,剛才我遇到了黑虎幫員的圍攻,幸好被方先生救了,你那裡現在怎麼樣了?」
「頭,我……哎!」徐華強嘆起了氣,沒有繼續說下去。
雖然徐華強的聲音並不大,但方天明的知何其敏銳,仍然將電話那頭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徐華強的話,著一種深深的無力,顯然是遇到了什麼難以解決的麻煩。
將徐華強這樣的男人,沒有遇到讓人絕的事,是不會這樣頹然的。方天明覺得事不妙,接過頭的手機,對徐華強道:「強哥,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前幾天和你在街上認識的方天明啊!」
「方先生,謝你救了頭。」徐華強的語氣有些消沉,似乎心不是太好。
徐華強想必是因為黑虎幫的事而煩惱,方天明堅信敵人的敵人是朋友,因此他也生出了幫助徐華強的念頭。
徐華強又囁嚅著說:「的確遇到了些麻煩的事,不太好辦啊!」
「要不這樣,我先到你那裡去看一看,有什麼事我們當面談吧!」
問清了徐華強所在的位置,方天明便掛上電話,讓頭帶自己去找徐華強。
二人打車來到南區一家KTV,那裡是徐華強的產業之一。
因為是在下午,KTV里並沒有什麼客人,頭帶著方天明來到辦公室,正見到徐華強夾著一支香煙,站在窗前。地上丟著四五支煙頭,看來徐華強借著煙草,緩解心中的愁煩。
「方天先,您來啦,很高興再次見到你。」徐華強振作疲憊的神,對方天明打起了招呼。雖然他上說著高興,但任誰都看得出他心中的憂鬱。
「你到底遇到什麼事了,說給我聽聽,或許我能幫上忙。」
徐華強沒有答話,而是徑直走到辦公桌前,拿走擺在桌子正中的一封信遞給方天明。
「徐華強,你兒子現在正在我黑虎幫坐客。你不要試圖報警,也不要試圖找到你兒子,因為你不可能找到他的下落。如果你想讓你兒子完好無損的回到你的邊,就把你經營的KTV和洗浴中心,轉到我的名下。劉黑虎敬啟。」
方天明這才明白徐華強為何會如此頹然,再堅強的人也有肋,而徐華強的兒子,正是他的肋。
雖然徐華強是一名武者,但他不知道兒子被關在哪裡,這讓他有力也無使,難怪他會一籌莫展。
除了黑虎幫索要的兩產業外,徐華強還剩下一座酒樓。劉黑虎倒也沒有做得太絕,還為徐華強留下了一點東西。
這件事對方天明來說,並不難解決,他所學的道法當中,有專門搜索尋人的法。幾日前,他還用這門法找到了金良權離的魂魄。
「我有辦法找到你兒子,並把他救出來。」方天明安然說道。
「方先生,你有辦法?」徐華強直視著方天明,眼中帶著疑慮。
「當然可以,但我需要你兒子用過的品。當然,如果有他的頭髮之類的東西,就更好了!」方天明一本正經的說。
「你這是要做什麼?」聽到這話,徐華強更加疑了,他實在想不明白,方天明要那些東西到底想要幹什麼。
方天明不耐煩的說道:「如果你相信我,就別磨磨蹭蹭的,快去給我找東西!」
徐華強的心中,只將方天明當一位修為高深的武者,還不知方天明其實是有著超凡手段的修真者。
因此,他對方天明能否找到自己的兒子,仍持著懷疑的態度,但現在他也沒有別的辦法,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他最終還是答應了方天明的要求。
徐華強一個電話打到家中,半個小時后就有人送來了一大包的品。裡面儘是徐華強兒子的。
方天明在其中挑選起來,最終挑了一條還帶著尿味的小。
將那條放在桌上,然後方天明就用一張A4列印紙折了一隻紙鶴。
他右手著法決,對那隻紙鶴低喝一聲:「起!」
只見那隻紙鶴頓時亮起了一片銀,揮了幾下翅膀就飛了起來。
「去!」方天明一聲令下,那隻紙鶴飛到了那條帶著尿味的小旁。
「去!」方天明一指窗外,再次下令。那隻紙鶴便振翅,緩緩飛了出去。
見到這詭異的一幕,徐華強與頭都驚得目瞪口呆。縱然徐華強見多識廣,但也只是停留在凡人的認知層面,哪裡見過這樣的修真法?他這時才明白,方天明為何如此自信,能找到自己的兒子了。
方天明嚴肅的說:「你們快去開車,我們一直跟著它,它會帶著我們找到目標。」
徐華強與頭立刻按著方天明所說,開來了一輛悍馬越野車。
那隻紙鶴按著方天明的吩咐,並沒有走遠,待三人坐上汽車后,才向遠疾速飛去。
紙鶴的型微小,又高飛在空中,若不是刻意察看,還真不容易看到它。就算有市民偶爾見到,恐怕也只會把它當鴿子或麻雀。因此,方天明倒也不擔心紙鶴被市民看到,會引出什麼子。
頭駕駛著汽車,的跟了上去。汽車雖然沒有紙鶴飛行的速度快,可一旦紙鶴飛得太遠,方天明就會令它暫時停下,等悍馬跟上之後,再繼續行駛。
就這樣,三人隨著紙鶴的引導,一路來到了城北的一別墅區。最終,紙鶴在一棟三層的別墅上方盤旋起來。
方天明指著那棟別墅篤定的說:「就是這裡了!」
頭問道:「我們要衝進去嗎?」
「不能來的,我先進去探一下虛實。」方天明詭譎的笑道,「在我確保人質安全后,或許強哥可以把警察也來,讓黑虎幫的幾個傢伙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