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遠的岸邊,一艘艘巨大的海船正在停靠。
很多乘坐海船的客人這時候才來。
不慢,還都已經損失不。
有的船甚至只剩下了半個船,勉強開了過來。
而此時南宮昊目之所及,能看到一個撐船的漢子正跪在地上,接連的賠罪求饒。
那漢子正是之前南宮昊要來北冥塔的時候,給他一張海圖的船夫。
當時這漢子讓南宮昊上他的船。
但南宮昊拒絕了。
漢子雖然覺得南宮昊一定渡不過海洋,卻還是給了一張海圖。
南宮昊雖然不至于因為這點小事激,但此時見到漢子似乎遇難,也駐足查看。
他聽到那漢子不斷的求饒,說什麼自己也不是故意的,海上本來就危險無比,能到達已經是僥幸。
好一會兒,南宮昊聽明白了。
應該是這漢子拉的客人損失慘重,導致這些客人不滿了,在秋后算賬。
那漢子只是個大帝,哪里是這些仙人的對手。
至于誅殺個把大帝,對這些強者來說,也確實算不上什麼大事兒。
談話間,那幾個船客已經要手了。
船夫知道自己難逃一死,只能絕又不甘的看向四周,祈求有人能救他一把。
但沒有人。
哪怕是那些同船共度來的客人,也沒有在意。
南宮昊見狀,隨手拍出一掌。
砰!
那幾個船客瞬間被拍死,煙消云散!
圍觀者全都驚愕不解的看來。
他們沒想到真的會有人出手。
難道這船夫還真有后臺?
就連陳染也是不解的看著南宮昊。
雖然就對南宮昊不太了解,但這段時間的接,也足以讓看出來南宮昊不喜歡多管閑事。
南宮昊則是無視所有人的眼神,看向了地上跪著的船夫:“他們的東西歸你了,以后就在北冥塔躲著吧。”
可以預想,這幾個想要殺船夫仙人的家人,一定會來找麻煩。
他們未必敢找南宮昊,所以只能找船夫。
船夫躲在北冥塔會安全很多。
而地上跪著的船夫,迷茫的看著南宮昊半晌,顯然是不知道這位為什麼救自己。
但南宮昊容貌實在是太過出眾,又是唯一一個當著船夫的面渡海的。
船夫很快就回憶起了他,頓時不敢置信:“你還真的只渡海過來了……哦不,是前輩,前輩恕罪!”
船夫很快反應過來,南宮昊能只渡海,絕對不是自己能放肆的,趕忙賠罪。
南宮昊擺擺手:“無妨,你且去吧。”
剛才他殺那幾個人的時候,故意將他們上的儲法寶留下了。
對于船夫這個大帝來說,那些東西絕對是頂尖的好寶貝了。
船夫聞言,也確實是驚喜無比,又是不斷的磕頭。
南宮昊卻沒有再多耽擱,對陳染說道:“走吧。”
陳染看了一眼遠的船夫,然后又對遠的北冥塔衛隊使了個眼,這才帶著南宮昊踏上海浪。
而等他們走了,北冥塔衛隊的人立刻走過來,對船夫說道:“跟我走吧,我給你安排一個住的地方。”
船夫看看四周,發現有很多仙人都都投來了不懷好意的眼神,知道自己落單必死,趕忙道謝一聲,跟著衛隊的人走了。
而此時,在海浪之上。
海浪推南宮昊和陳染前行,能用比鯤龍還快的速度到達海岸邊。
而在路上,陳染好奇問道:“道兄認識剛才那撐船的大帝?”
“不算認識,他之前隨手送我一張海圖。”
“我幫他也不過隨手之事。”
南宮昊負手而立,袂飄飄。
陳染眼神閃爍,大概明白了南宮昊是什麼人。
做事不求他人認同,只求自己心安。
這種人說好接也好接。
說難接也難接。
不過真心對他,他必然也會真心對你。
如此想著,陳染頓時出親近之:“一會兒咱們先去哪?”
南宮昊看著:“你引路,當然你說了算。”
陳染想了想,但也沒自己做主,說道:“這樣吧,我知道一個咒族小王子也來了,似乎也說要舉辦一場盛會,他們一族的力量很奇異,不如去看看?”
“咒族?專門研究詛咒的嗎?”南宮昊好奇。
“確切的說,他們本就是詛咒,等見到你就明白了。”陳染笑道。
南宮昊確實很興趣。
本就是詛咒?
詛咒還能蘊含靈智?
海浪翻涌,推著南宮昊兩人,直達岸邊。
用時不到一個月。
這就是土著的強大之。
上岸之后,南宮昊發現分寶巖的人已經更多了。
而且還能遠遠看到有很多人依然在趕來。
南宮昊估著,這場趕路很有可能會持續千年左右。
就是不知道談功論道能持續多久。
南宮昊正想著,陳染在旁邊說道:“我找到地方了,咱們走嗎?”
“在哪?”南宮昊看去。
他和陳染一起上岸,這麼會兒功夫,陳染就找到地方了?
陳染指向遠的一座黑山峰:“那里就是咒族的地方,他們最喜歡搞這種排場。”
南宮昊無語的看向陳染:“你們北冥塔的排場小?”
“那不一樣,我們北冥塔本來只有一座塔的,但鯤龍族也想來,所以我們才破天荒聯手的。”
陳染無辜的解釋道。
南宮昊恍然:“行吧,先走。”
陳染立刻帶著南宮昊直奔遠的黑山峰。
還有不人和他們同一個方向。
而通過這些同行者的議論,南宮昊和陳染得到了不的訊息。
這黑山上也在舉辦盛會,但并不是談功論道,而是生死搏殺。
咒族放出消息,勝者可以獲得獎勵,敗者卻需要放下一些東西。
陳染有些奇怪:“這不就是擂臺嗎,咒族搞這個做什麼?趁機觀察大家的功法,然后學習模仿?”
“這個種族如果足夠強大的話,應該不至于用這種下作且沒什麼用的辦法。”南宮昊道。
陳染不解:“那就奇怪了,他們舉辦這個擂臺是圖什麼?”
“或許是想要選出勝者,然后合作?”南宮昊猜測道。
“合作?合作什麼?”陳染挑眉。
南宮昊搖頭:“不知道,但肯定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