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相對來說,偵探社的話比警察那邊的條件要好,而且也能保護好自己的私,也不怕有什麼兇手之類的來尋仇。
“原來是這樣”聞聲,希年又開始心疼起左凌來。
見他的眼神中帶著藏不住的同之,左凌撲哧一聲直接笑出聲來。
希年一愣,被笑的有些莫名其妙。
“你不用同我。另外,做什麼,還是要有自己的主見。我個人還是覺得和你母親說明白比較好。”看他這樣子,肯定是還沒和母親攤牌。
希年忍不住反問:“可是你能和你的父親坐下來好好聊嗎把一切說明白”
“我不能。所以我希你可以。”左凌沒有任何猶豫的開口回答。
因為看過的生生死死太多了,至于背后的緣由還是故事,也知道的太多了。
所以關于父母的那些事,也過了這麼多年了,誰對誰錯也好,都不是很想知道了。
經歷的多了,漸漸的也就疲憊了麻木了,也就不想再去為難自己了。
左凌抬手拍了拍希年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有些事,還是早點說明白比較好。別像我,過了這麼多年不說不問,也就慢慢的堆在心底,不想去知道真相了。”
也就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現在對父親的恨,已經不是一個解釋,就能磨平的了的。
晚上回去的時候,一進門,左凌就看到正上樓的黎夜。他也剛回來。
聽到后的開門聲,黎夜踩著臺階的腳步一頓。
誰都沒說話。
幾秒鐘后,左凌撞了一下他的肩膀越過他直接上了樓,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看著的背影,黎夜站在臺階上不由得蹙眉,似乎是有些不滿。
一定是故意的。
聽到門關上的聲音,黎夜才回過神,之后踩著臺階往上走。
半夜,左凌躺在床上不安的翻著子。不到一分鐘,已經翻來覆去十幾次了。
“嘶”
最后實在疼的難,左凌忍不住咬著出了聲音。
又過了兩分鐘,左凌爬起來翻下床,著黑出了門。
“嘭”
“咚”
黎夜睡覺一向淺眠,聽到外面的靜,他直接就醒了。
擰了擰眉,他下了床,走出去查看。
將走廊里的燈打開,黎夜就看到了坐在臺階上的左凌,的腳邊有個水杯,已經摔碎了,看樣子是下樓倒水喝上樓梯的時候摔到了。
他一邊往下走,一邊詢問著:“你沒事吧。”
“沒”
回答他的聲音有些虛弱無力。
黎夜腳步一頓。下面的人似乎沒什麼意識了,抬手胡的按在了玻璃碎片上想要撐著站起來。
看著玻璃上的跡,黎夜一愣,連忙跑下去把的手從碎片上抬起來,“你特麼的是不是傻啊”
的手掌紅一片。滴下的和地上的水融到一起。
他把手穿到的腋下,將扶起來。
低眸看過去,他才發現的臉很不正常。
眉頭鎖,臉頰蒼白,連原本的都失了,額頭還有虛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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