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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婚豪門繼承者》第170章 現實與夢想

周承德渾抖若糠篩,對于他而言,現在還不想死!

周承德忍不住朝周天穹求救,“老先生,我是東方家族的人啊,您難道眼睜睜的看著周襟白這個晚輩把我害死嗎?我剛剛之所以那樣做,也是為了我們東方家族的名聲著想啊,您試想一下,倘若我們東方家族徇私枉法,那會寒了多人的心,我承認我剛剛做的事確實不妥,可我也只是焦急而已。”

周承德故意表現得一臉真誠的模樣,而周天穹則看著周承德已經認錯了,正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沒想到卻被周襟白給震住了。

“如果您也想去西山休息幾天的話,我也可以把您送過去給周爺爺作伴。”

周襟白一席話,讓周天穹覺背脊涼颼颼的。

這豈止是威脅啊,簡直就是沒有將他們這一群元老給放在眼里啊!

甚至在場的人,無一沒有因為周襟白的話而震驚。

他的膽子實在是太大了,就連家族里面最有威的元老都這樣威脅!

“拖出去。”周襟白在看到周天穹閉上不再說話,便對著下屬命令道。

下屬立馬往周承德的邊走去,隨后將他給鉗制住。

周承德一張臉上滿是恐懼,甚至還想要掙扎。

可若沒有東方家族元老的份保護他,其實周承德也就是一個老頭子罷了,怎麼可能是訓練有素的保鏢的對手,而且還是兩個。

“秉文,救救我,秉文……”

周承德在無比慌張的時候,連忙對著站在周襟白邊的周秉文求救。

周秉文知道事已至此,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

“承德叔叔,您這些年來為東方家族勞了太多了,現在就去西山好好休息吧,我有時間的話,會過去找您聊聊天的。”

“你……你竟然不救我,周秉文,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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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承德話還沒說完,竟然看到周秉文從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把非常致的如意鎖放在手里面把玩著。

周承德所有未說出口的話,在這一刻瞬間胎死腹中。

嚨已經被死死的堵住,甚至一句話都已經說不出來了。

因為這一把如意鎖,是周承德親自給自己的孫子買的。

上面鑲嵌著的那幾顆寶石,可是周承德珍藏了幾十年。

如今,竟然在周秉文的手中!

這個男人之所以這樣做,就是在威脅自己,提醒他,他的孫子在他的手中。

周承德面如死灰,戰場上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周承德看著周秉文眼神里面滿是狠毒,他直接絕的低下頭,任由兩個保鏢把他往外面帶去。

賈淮序跟孟初箏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他們知道周承德絕對是跟周秉文一伙的,而且看著周承德剛剛的模樣,好像是打算要把所有的事都給說出來一般。

可為什麼又猶豫了?

“沒事,我們已經等了這麼多年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賈淮序小聲的對著孟初箏如此說道,只是今天他們損失還是很慘重的。

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因為今天晚上的事,也將周秉文的一個得力大將給除去了。

失去周承德這顆棋子,周秉文在東方家族里面,實力也會大打折扣!

“襟白,你不是說有兩件事嗎?那另外一件事是什麼?”老太太詢問。

“第二件事,那就是我前不久傷,是薛家長薛曼婷救了我,作為報答,我會將東方家族負責的礦區,與薛家合作,一起開發。”

周襟白臉如常,薛曼婷沒有救過他,而他之所以如此,也是因為薛曼婷經過了層層的考驗,是他經過深思慮之后,為他,為林星晚找的一個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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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有那麼多人在場,會將這件事給傳播出去。

薛家既然能夠因為謠言茍延殘,也會因為謠言東山再起!

周襟白說完這一番話之后,留下一屋子驚呆了的人,往房間里面走去。

“看來你可以不用賣屁去討好喬若笙了,只是不知道薛曼婷還會不會喜歡你。”

白霄拍了拍蘇墨堯的肩膀,看到這個男人明顯一副石化的模樣,只覺得邊的男人跟傳說中那個狠毒辣的蘇墨堯簡直不一樣。

蘇墨堯:???

賣屁

他在這些人的眼中,就是這樣的一個存在?

只是聽到周襟白那樣說,蘇墨堯的心里很高興。

甚至這種高興,竟然已經超過了他為蘇家掌權者的那一天!

周襟白再次回到房間里面,林星晚已經睡著了。

他讓房間里面的人都離開,只剩下他自己。

周襟白坐在林星晚的床邊,凝視著眼前這一張即便是連睡覺都蹙眉的臉。

看著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周襟白剛想要出手去林星晚的臉的時候,沒想到房間外面,卻傳來了輕微的敲門聲。

周襟白害怕會將林星晚吵醒,快速往外面走去。

站在門外的是蘇墨堯,還沒等周襟白開口,蘇墨堯就說道,“我有些話想要跟你說。”

周襟白將房間的門輕輕關上,跟蘇墨堯一起站在祠堂的一個小亭子里面。

眼下祠堂早就沒有剛剛那般熱鬧,除了幾個值班的下人之外,再無其他。

“你要跟我說什麼?”

周襟白詢問。

“你回到東方家族之后,我們是去段家后人住著的地方接到林星晚的,告訴我們,是段慕星救了,只是段家人是什麼品行你也很清楚,我覺得段慕星一定是看上了林星晚上的一些東西,你最好防備一下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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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蘇墨堯而言,他相信以周襟白的能力,想要調查這些事也不算太難。

可他就是想要跟周襟白說說話。

“好的,謝謝。”周襟白神客氣。

“今天晚上您對薛家的大恩大德,以后如果有什麼地方用得上我,我一定會做。”蘇墨堯說完又補充道,“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先走了。”

周襟白目送蘇墨堯的背影消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

翌日。

林星晚是被疼醒的。

止痛藥已經完全失去藥效了,就算是輕微的呼吸,都疼的要命。

而且林星晚睡著的這一段時間里面,也一直在做噩夢。

夢里面那個記不清容貌的人一直在猖狂的笑著,夢到自己母親再次死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卻無能為力。

“做噩夢了?”周襟白的聲音,將林星晚從恐懼當中拉回來。

林星晚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金燦燦的在他的上,那模樣就像是上天派來救贖自己的神。

“昨天晚上事理得如何了?”林星晚看到周襟白,連忙問道。

昨天晚上,明明想要堅持到最后一刻,但是上打的藥水以及吃的藥,讓很困,本無法控制住。

周襟白將昨晚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林星晚這才如釋重負般松了一口氣。

雖然很唏噓,沒想到賈家的三兄弟,竟然都不是親生的。

而且最后的關頭,竟然是東方家族的人想要置周襟白于死地,但是救他的是賈燕幀。

“平時看賈燕幀一副紈绔吊兒郎當的模樣,沒想到在大事發生的時候,他還是能夠扛得住。”林星晚忍不住嘆。

周襟白卻笑了笑,“是啊,我也終于能夠理解,為什麼賈燕幀很多時候,非要賴在我們家跟我們一起吃飯了。”

以前周襟白不明白,覺得賈燕幀這個人看似簡單,實際上好像是藏著很多的

不管賈燕幀再怎麼看不,周襟白都沒有把他當回事。

但是他害怕賈燕幀會將不好的念頭打在小老太上,他甚至安排了保鏢,在自己不在的時候,不讓賈燕幀接近小老太。

現在想想,其實也只不過是一個一出生就被拋棄的人,知曉了自己就是一顆棋子之后,像他一樣得到點親罷了。

林星晚沒問些什麼,因為也猜到了。

就像是曾經的自己,一份親的模樣。

下人送來早餐,林星晚吃剛吃完,祠堂竟然慢慢的變得熱鬧起來。

因為東方家族的很多人,都來看了。

一開始的時候,是一個一個來,帶著各種各樣的補品與罕見的藥材。

后來就是三五群,跟林星晚聊天。

這些人每個人都長得非常的漂亮有氣質,最明顯的就是們戴著的那些珠寶,完全不是為了夸張吸睛而去佩戴,反而是跟上的氣質還有穿著的服相呼應。

這些人對林星晚極為熱跟客氣,當然林星晚也知道,們之所以如此,也是因為周襟白的份而已。

最終還是周襟白將這些人給趕走了,林星晚才好好休息。

醫生給拍的片子結果也出來了,林星晚這傷很嚴重,傷到了脊椎,后期需要好好的養,否則會留下后癥。

為此,周襟白越發小心而又慎重的照顧林星晚了。

接下來的半個月,林星晚一直都在床上度過。

明明上的傷一直在恢復著,但是林星晚卻覺自己整個人就像是一朵正在枯萎的花,快要死了。

每天晚上睡覺都會做噩夢,甚至到了后面幾天,都需要吃安眠藥才能夠睡。

周襟白看著林星晚這般憔悴的模樣,也很著急。

甚至都讓劉夢琴跟薛曼婷兩個人來陪林星晚聊天,都沒有任何作用。

而且劉夢琴的婚禮,也延遲了。

直到,林星晚終于可以下床了。

周襟白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從東方家族的祠堂離開。

這也是林星晚第一次在白天的時候,開始欣賞東方家族的

祠堂門口,一輛觀車已經停在那里了。

周襟白跟林星晚坐在上面,家里面的傭人開始載著他們兩個人環島。

不得不說,東方家族選址真的很完,這個小島上面有養場,有果園,還有各種各樣的娛樂設施,就像是將一個城市里面最先進的東西搬到了這個地方,但是卻只為那麼幾個人服務。

“看到那棵石榴樹了嗎?”周襟白指了指不遠一棵禿禿的大樹,其實說實在的是從外面來看,林星晚本就看不出這是石榴樹,只覺看上去更像是普普通通卻掉葉子的大樹罷了。

“小時候特別喜歡吃石榴,但是喜歡吃的石榴就只有那麼一個季度結果,于是我就讓人研究了一年四季結果的石榴樹,我原本一直以為它會長出源源不斷的石榴給吃,沒想到就只長了一次,但是還是將這棵石榴樹給種在這里,哪怕它再也不結果了。”

周襟白原本是想要跟林星晚分自己小時候的時候,但是林星晚卻開口問道,“不結果的石榴樹,為什麼不砍掉呢?沒有留著的必要,還可以把地方挪出來,種上別的東西。”

“傻瓜,為什麼一定要等到它結果呢?其實結不結果無所謂,最重要的是每次看到這棵石榴樹的時候,就會想起有一個傻孫子。只要回憶足夠幸福,就可以了。”

只要回憶足夠幸福?

林星晚心里面將周襟白的話給重復了一遍,所以只要給夠這個男人足夠幸福的回憶,就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嗎?

林星晚正在思考著的時候,突然間視線里面卻出現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古風亭子。

這個古風亭子搭建在海里面,如果忽略周圍那非常奢華的歐式城堡,給人一種突然間就穿越了的覺。

“那個亭子好漂亮啊。”林星晚夸贊道。

“那個亭子做海心亭,是我爸爸為孟初箏設計修建的。以前孟初箏很喜歡古風,爸爸就給搭建這個亭子,孟初箏就會在這個亭子里面放天燈,跳舞,甚至還舉辦茶友會。”

那個時候的日子啊,確實幸福得太過頭了,后來發生了那麼多的事,周襟白只能靠著回憶活下去。

覺到男人握著自己手的力道增加,林星晚安道,“一切都在變好,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嗯,我現在已經找到了活著的意義了,那就是疼老婆,寵老婆,有老婆陪著我,我很開心。”

周襟白在林星晚的臉頰上面親了一口,林星晚一時間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只能在心里面默默的嘆息:周襟白啊周襟白,倘若我們之間沒有發生那麼多的事,倘若我沒有記起以前,我一定會跟你恩恩,白頭偕老。但是現在,我卻不能了。

就在林星晚沉默著的時候,江溫遠的電話打了進來。

江溫遠其實很會主聯系的,而如今不知道為什麼,當看到江溫遠的來電顯示,林星晚下意識的直覺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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