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云寧淡定地收起槍,掃了一眼地上的尸,“其實也沒什麼好問的,頂多讓他們泄了炸藥的配方。”
泄了炸藥的配方,這還不嚴重!
柳從貞和海常事一臉震驚。
趙云寧看出他們的不解,“炸藥分簡單,即便我們藏著掖著,稍加時日,他們也能制作出來,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不斷加強我們自己的軍事實力即可。”
趙云寧說的沒錯,只能不斷提高他們自的軍事實力了。
海常事看了一眼死去的明宏子,有些惋惜,“誰能想到,明宏子師徒在泉州多年,竟然是細。”
他們在燕國混得聲名鵲起,引得整個泉州城的百姓相護,卻仍舊沒有激起他們一點兒惻之心,狠心地給城中百姓下毒!
柳從貞突然想起,明宏子進京給宏帝治好了紈疾,才因此揚名天下。
也不知,宏帝突然暴斃,南寧候趁機造反,有沒有他的手筆。
若是有,想到明宏子回城時,城突發的第二種瘟疫,柳從貞便細思極恐。
這等心思歹毒的大夫,即便醫高明,死了也半點兒都不值得可惜。
城的麻煩解決了,梁軍沒有繼續攻城的意思。
反而,讓大軍朝靈田山的方向前進。
柳從貞得到消息,急忙趕來告訴趙云寧,“云寧,他們想占據靈田山!”
靈田山不種植了大量的藥材,最重要的是出產硫磺和硝石。
一旦讓梁軍占據靈田山,大量制造炸藥包,攻城便十分有利。
而他們城斷了硫磺和硝石的供給,便會于被的局面。
趙云寧沉下眼,示意柳從貞不必慌張,“他們要繞開泉州城,到達我們背后的靈田山,至也得兩天時間,兩天時間,足夠發生些意外了。”
柳從貞猜的意思,“派人設下埋伏?”
趙云寧眼睛閃了閃,“加強靈田山的防守,今晚,鄭多帶人燒掉他們的糧草,不斷伏擊他們,他們攻城。”
梁軍的糧草若是被燒,即便他們占據靈田山,也會因為缺乏食,迫不及待地攻城。
柳從貞驚詫趙云寧的應變能力,看的目就像看驚世帥才,“好!末將領命!”
趙云寧倒沒覺得自己能力多突出,不過是末世打怪打得多了些,攢出來的經驗罷了。
鄭多得知趙云寧的安排,樂不可支。
終于,有他發揮能耐的時候了。
他率領最銳的一支小隊,帶上散火弓弩,潛伏進梁軍駐扎地。
三軍未,糧草先行。
可見,糧草對打仗有多麼的重要。
梁軍自然也守護得,三步之,便有數個梁軍,嚴加看守糧草。
要沒有趙云寧讓匠人制作的散火弓弩,還真不易全而退。
鄭多發出一聲鳥,屬下們齊齊點燃火芯,發弓弩,“嗖——”從各個方向,準確無誤地投向梁軍的糧草車。
散火弓弩十分巧,星火微不可察,投出去,卻有很強的附著。
糧草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燒了一片,梁軍慌大喊有敵襲,一邊防,一邊撲火。
誰料,一人未抓到,這火卻怎麼都撲不滅。
魯時復從帳篷里出來,這麼多的梁兵,卻僅僅護住了幾十車糧草。
幾十車!
他們卻有五萬人!
現在哪兒還能湊齊這麼多的糧食。
魯時復氣得震天大吼,“給的!”
滔天的火從遠傳來,趙云寧站在閣樓看見,勾起角,只等梁軍主送上門兒。
鄭多回來,興高采烈地說,“郡主,全燒了,燒了!魯時復那家伙,氣得牙都要咬碎了!”
又拿出趙云寧讓匠人制作的散火弓弩說,“郡主,這東西也太好用了,那麼遠的距離都能將那麼小的火星,輕而易舉地發。”
“哈哈哈,那群孫,還一無所察!”
散火弓弩的結構是末世喪尸的玩意兒,自然的威力大,程遠,著火速度快,不易撲滅,才能在沒有子彈的況下,滅掉喪尸和一些變異的怪。
將現代的利,用到古代的戰場上,自然能發揮出更顯著的效果。
趙云寧笑了笑,“都是書上看到的。”
趙云寧小時候不說話,就悶著看書,瑞王發現過目不忘,便特意為修了很大的藏書樓,后來,藏書樓不小心起火,瑞王又給修了一個比之前還大的藏書閣。
趙云寧會懂這麼多,倒也正常。
鄭多哈哈笑道:“看來臣也要多看書,向郡主學習!”
趙云寧道:“多看書是好事兒。”又對他們鄭重地說,“糧草盡毀,他們勢必會有下一步作,無論魯時復是要帶兵攻城,還是準備撤軍,我們都要做好準備,將他們一舉殲滅!”
鄭多點頭,并激地道:“等霍善道帶著糧食回來,咱們就可以出兵乘勝出擊,搶回荊州和漳州了!”
柳從貞謹慎地說,“即便是霍善道回來,也得仔細防著南寧侯派軍攻打我們!”
“梁軍主力在朝源,翻過朝源山脈過來的梁軍數量有限,南寧候卻掌控著半個燕國,即便是一群烏合之眾,也能派出十幾萬人手,再加上投靠南寧候的護城軍,還有十萬銳。”
泉州不能顧了梁軍,就把南寧候這個巨大的威脅忘記了。
趙云寧點頭,“南寧候的確比梁軍的威脅還要大,一切都能霍善道回來再說吧,父王肯定也有了打算。”
廣陵鄰荊州,瑞王不可能不派兵抵梁兵。
即便瑞王之前,一點兒起兵造反的打算都沒有,現在,他也是名正言順的燕國順位繼承人了。
魯時復圍著燒焦的糧草雙眼發沉,士兵們把抓到的泉州城百姓帶上來。
魯時復挨個詢問泉州城的地貌況。
即便他們知道得不多,拼湊起來,魯時復依然將泉州城了七七八八。
魯時復沉著臉問下屬:“東西找到多?”
下屬命人抬上來,回稟說,“將軍,我們挨家挨戶地仔細搜刮,也只找到幾十斤硝石,幾十斤硫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