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月的覺醒發生在兩天前,比楊恬要晚上半個小時。
兩個人在同一天覺醒,如果放在之前,那可是249科考站的大喜事。
以霍魚的格,說什麼都得呼朋喚友,把狼山上的狼都請到科考站,開上一個大大的party。
然而,如今的249科考站死氣沉沉,兩人的覺醒沒有沖淡半點暮氣。
但,兩名生的覺醒,絕對不是毫無意義。
這意味著249科考站的核心圈子里再無普通人,全員都是眷顧者。
霍魚曾經許下諾言,終于實現了。
然而,那個許下諾言的人,卻已經不在了。
焦月的能力很有意思,能聚集月之力,在有月亮的夜晚的戰力會得到大幅度增強。
當月照耀在的上,就可以使用月之力,并擁有一套獨特的眷顧技能。
拋開霍魚這個掛壁不談,焦月的眷顧能力絕對是249科考站里可塑最強的。
一道影從車頂輕盈地翻下,落在焦月旁邊。
“月姐,我和你一起去。”
焦月蹙眉看向一旁的楊恬,責怪道:“你去干什麼?你才覺醒,又沒有經歷過實戰。”
“對方有三個人。”楊恬淡然地說道,“你們只有兩個人。”
焦月聞言,看向后長長的車隊。
雖然看不到人,但心里卻沒來由地一陣安心。
衛棣就藏在車隊之中,此刻他的眼睛一定在盯著自己。
只要戰斗打響,他的子彈就會立刻落在敵人的上。
“那也不行,回到車上去。”焦月厲聲說道,“我還在呢,現在還不是你拼命的時候。”
“走吧,月姐。”楊恬一臉淡然,“今天,應該是我們的最后一戰了。”
“為249的員,我寧可戰死,也不想憋屈地死在車里。”
焦月聞言,一陣語塞。
是啊,今天應該真的是最后一戰了。
連霍魚都不是他們的對手,自己兩個剛覺醒的弱子,又能做什麼呢?
唯有死在沖鋒的路上,不墮了249科考站的威名罷了。
想到這,焦月心疼且溫地了楊恬的腦袋。
“那好,我們一起去。”
兩名子起單薄的影,穿過一輛輛戰車,義無反顧地向遠的敵人走去。
誰說子不如男?
我華國子,一向是不紅裝武裝!
崩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兩人,心中一陣唏噓。
“這種覺,好悉啊,那兩個人類。”
一旁的副詫異道:“將軍,您認識們?”
“當然不認識。”崩搖了搖頭,“但你不覺得們和一個人很像嗎?”
“誰?”
“霍魚。”崩嘆道,“他們都是一類人,無知而充滿勇氣。”
“明明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卻敢于向任何敵人拔刀。也不知道他們是真的傻,還是心中無所畏懼。”
副冷笑一聲:“要不,我上去解決他們?”
崩看了他一眼,有些遲疑地看向遠的焦月和楊恬。
從某種程度上,崩還是欣賞這種人的,不想早早就看到們隕命于此。
但,這是文明間的戰爭。
快速消滅對方強者,可以對人類的士氣造有效的打擊。
古代時期的斗將就是這麼個道理,只不過從春秋戰國時期之后,華夏禮崩樂壞,這種斗將的戰斗方式逐漸退出了歷史的舞臺。
更何況,這兩名強者還是。
當然所有人類士兵的面,戰殺他們的強者,絕對會沉重打擊他們的士氣。
“去吧。”崩看了副一眼,“你和一起去。”
副名為‘凜’。
三天前,就是他出手,將王海所屬的加強營全滅的。
他的能力是冰和風,并且能發溫度極低的冰霜線。
相比于控雪能力,他的能力創造要弱一下,但威力極大。
而‘’則是四名副中唯一未曾出手的,他的能力是發熾熱的激。
兩個人的能力相克,格也截然相反,所以一向不太對付。
“兩個人類而已,用不著我們兩個都出手吧?”凜明顯有些不屑一顧。
他未曾經歷主戰場,并不知道霍魚的實力,所以也是地底人中對人類最不屑的人。
“人類有句話,做小心駛得萬年船。”崩深深看了凜一樣,“而且,對面這兩個的生命力并不弱,你未必能百分百拿下們。”
盡管凜對人類的態度是鄙夷不屑的,但他卻不敢對崩不敬。
微微點頭后,凜和一旁的對視一眼,兩人化作兩道黑影,急速向焦月和楊恬飛去。
“來了。”焦月眼神一凜,“準備。”
手中的圓月彎刀而放,焦月擺出最標準的作戰姿勢,神經繃。
唰——
兩道黑影撲面而來,焦月手起刀落,一道銀白的月能圓弧從刀刃漫出。
圓弧劃出一條麗的弧線,最終奔向凜的口。
“咦?”凜驚訝地了一聲,手中出寒冰線,將這道月能圓弧抵擋住。
“這是什麼眷顧能力,我怎麼沒見過呢?”
“不是我們的墟能力,應該是這個人類脈中藏的能力。”一旁的冷冰冰地回答道,看向焦月的眼神卻充滿了躍躍試。
能力同為,他倒是想和焦月較量一番。
“都是啊。”凜笑嘻嘻地說道,“那這個人類就給你了。”
說罷,他看向一旁一臉張的楊恬。
“我來對付這個小家伙,看上去似乎要弱小一些。”
冷哼一聲,卻并沒有反對凜的提議。
如凜所說的那樣,很有興趣和這個使用月能力作戰的人較量一番。
“衛棣,不用管我,掩護楊恬!”
焦月在佩佩聊天室中囑咐一聲,隨后向看去。
下一秒,整個人化為一道銀白的月,如同隕石般向急速沖去。
古波不驚的臉上總算出了一微笑,他猛然,化為一道如同太般熾熱的紅柱,迎著那道白月撞去。
轟——
兩道在半空中激烈對撞,產生的沖擊波席卷全場。
如同開戰的號角般,在兩人相遇的一瞬間,地底人士兵們縱飛向人類軍團,人類戰士也扣了手中的扳機。
戰斗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