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琛聽到這話就知道重頭戲要來了,不自覺的坐直了子。
傅慎言似笑非笑的神,“霍總,黑子的手法可能有一點兒暴,希你不要介意。”
“不會。”
霍言琛不聲的擺了擺手,想要看他們到底有什麽手段。
“可以開始了。”
“好。”黑子得到了傅慎言的示意,發布了指令。
接著,霍言琛看到了自小以來最殘暴的手段。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黑子將困粽子的綁匪慢慢往十字架上套,上也沒有閑著。
那人很明顯是不打算配合,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沒有吃苦,閉著不肯開口。
“你可能不知道這個架子的作用吧。”黑子嚐試了一下,覺得將人綁的夠牢才往後退了兩步。
站在一個臺子麵上。
此時,霍言琛看到他的臉上帶著笑容,不過格外猙獰與殘暴。
“你現在不肯開口也沒關係,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說不說?”
“我就是個收錢辦事的,什麽都不知道。”
終於,那人開口了,隻是容並不是黑子喜歡的。
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攏,然後朝著剛才出來的方向吩咐道,“把他的同夥也一起帶過來吧,說不定看了他罰,其他人就不會浪費我的電了。”
黑子說完這句話,頓了頓才慢慢說道,“不過,我還是希你們都不要讓我失。”
“是。”隨著黑子手下的回應,幾個穿黑同樣被綁的嚴嚴實實的男人被丟了出來。
這時候,霍言琛才發現原來晚上有足足八個人看押著曲楚珊,他們能把人平安帶出來,還真的是了一把冷汗。
“你說你這是何苦呢?”黑子歎了一口氣,接著就將手邊的按鈕輕輕點了一下。
“啊!”慘烈的聲響起,被綁在架子上的男人,就像是被剝皮一般的撕心裂肺,他拚命掙紮著,想要逃開上承的痛苦,奈何無能為力。
黑子臉上的笑意更甚了,他全神貫注的看著綁匪,好像在欣賞著什麽作品似的,“你既然不打算開口,那我就等你願意開口再說。”
“啊,啊,啊放開我......”
綁匪的長得特別大,但漸漸已經發不出什麽特別大的痛呼了,隻剩下時不時抖的和他全搐的昭示著他還活著。
“你到了我這裏,就別想著一死了之,我的東西從來都不會要人命,但半條命還是會收下的。”
黑子覺也差不多了,好心給他解釋了一句之後才開口問道,“這次打算開口了麽?”
“嘶,嘶,嘶......”
綁匪此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發出像蛇一般的氣聲。
“哎,還真的不經玩。”黑子看他這樣,像是憾的歎了口氣才走到架子麵前,“我心眼好,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是你還不打算開口,就等著在這上麵呆一晚上吧。”
他拍了拍綁匪的臉,接著臉上就出了嫌棄的表。
對方此時渾冷汗,很明顯黑子是沾染到了,“怎麽樣,還想繼續麽?”
他沒有給綁匪考慮的時間,“如果打算說了,就閉上眼睛,不然這個電我是不打算停的。”
黑子話音剛落,那個被折磨辦法的綁匪趕閉上了眼睛。
“比我想象的弱了一點兒。”黑子有些憾,但也惦記著正事兒,“你們過來兩個人把他解下來帶走吧。”
接著,他又走到那幾個被堵著的綁匪麵前,“你們呢,是打算說還是陪我玩玩?”
“打算說的話就翹起一條給我看看。”
他這個指令可以說是相當侮辱人了,可那些人剛才要比霍言琛離刑人更近。
因此看的也就更加真切。
一時間,幾個五大三的男人都像是狗一樣卑微的趴在地上翹著一條,那場麵讓人頭皮發麻。
霍言琛沒見過這種場麵,臉看上去不太好。
但傅慎言卻笑了,“怎麽樣霍總,您滿意這出好戲麽?”
這裏不說別的,隻是冷的氣氛,就足夠讓人膽怯了。
“傅總好手段,霍某這次是長見識了。”霍言琛強扯出笑容。
“既然他們都打算代了,那我們就隻能移步去聽他們能說點什麽了。”傅慎言的語氣中,也帶了一點兒憾。
霍言琛做夢似的跟著傅慎言走到到裏屋,剛才被電的“外焦裏”的男人已經被鎖在了椅子上,“傅總,你想聽什麽直接問他就可以了。”
黑子看到兩人進來,朝著他們行了個禮,“如果他不配合,這把椅子上也有一樣的東西。”
他這話不知道是說給誰聽的,反正說完之後霍言琛看到那個男人明顯抖了一下。
“好,辛苦你了。”
傅慎言很滿意,他笑瞇瞇的拍了拍黑子的肩膀,收起笑容坐在了綁匪的麵前,“老大和老六是你們什麽人?”
這兩個是上次綁架沈安歆的人,傅慎言首先就想到了兒。
“他和我們是一起執行任務的,隻是上次出門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了。”那人大氣了好幾次,才將一句話說清楚。
很顯然是剛才那電流給他的帶來了不小的損傷。
“你們這個組織,到底是什麽樣的?”
“我們組織也沒有什麽嚴格的規定或者門檻兒,隻要有人介紹就可以進。因為裏麵人太多,所以一個兩個沒有人注意,老大和我算是朋友,他出去的時候給我說了一聲我才知道的。”
那人本不用傅慎言多問什麽,自己就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出來。
“你們這次的任務和上次是同一個雇主發布的麽?”
“這個我不知道,我們相互之間也會對雇主的份保,老大並沒有給我說過什麽。”
“那你的雇主是誰?”傅慎言眼睛微微瞇起,問出了最關鍵的一個問題。
綁匪想都沒想就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是從手機上直接給我發布的任務。”
傅慎言心中一跳,問了一句,“有消息記錄麽?”
“有,但是沒有顯示準確號碼,我打過去也是空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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