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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城西湖公園於榕城市區中心區域,至今有1700多年的歷史,最早為晉太康三年郡守嚴高所鑿,在唐末就已經是遊覽勝地。五代時,榕城西湖更是為閩王王審知次子王延鈞的花園。 閱讀最新小說容,請訪問𝐒𝐓𝐎𝟓𝟓.𝐂𝐎𝐌
再後來,時代更迭,西湖就落到了李家的手中,這座擁有著1700年歷史的園林,是一塊不可多得的風水寶地,幾乎占據了整個榕城一半的氣運。
所以,李家一直將西湖視若珍寶,雖然如今對外開放,但李家依舊對它十分上心,當做李家門面來看待。
而如今,西湖水在天化日之下,以眼可見的速度迅速乾涸。
湖底下的淤泥,水草,還有那些魚兒,全都暴在之下。
那麼多水,都上哪兒去了?
閻守一趴在西湖雅居的窗臺上,如同閒庭信步,十分悠閒,借著幾分酒氣,他甚至忍不住哼起了小曲兒。
榕城的西湖,他早已經看膩了,但沒有水的西湖,自古以來可是頭一回見,所以他要好好欣賞欣賞這片「景」,畢竟這都是他的傑作。(5,0);
他的後,閭京的眼中滿是不敢相信。
他知道魯班書的厲害,也聽說過奇門遁甲的玄妙,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閻守一能用奇門遁甲之,直接讓西湖斷流乾涸。
這需要多麼強大的實力?!
傳說中的仙人,才能辦到移山填海吧?!
魯班書,真的有如此強大?!
酒畫此時唯一的念頭就是,趕將掌門弄醒,讓他見識一下閻守一的實力。
只可惜,閭鏡生當真是喝得不省人事,本沒辦法見識這樣的奇觀。
「閭京,你確定要與我為敵?」閻守一背對著二人問道。
閭京憋得滿臉通紅,話似乎卡在嗓子眼裡,說不出來。
想到自己剛才那般狂妄囂張的態度,再對比見識到閻守一實力後的吃驚,閭京只覺得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酒畫本來就不想與閻守一惡,在見識了閻守一的實力後,更是堅定了自己這個想法。(5,0);
於是他急忙出來打圓場:「小友,我們大長老也是一時衝,之前我們相談甚歡,你也明白我們對你沒有惡意,要不我讓大長老給你道個歉,此時就算過去了,如何?」
「呵,若是我沒有這般實力,今天的事,也只是道個歉就能過去的嗎?」閻守一不屑一笑。
酒畫和閭鏡生沒惡意,但閭京可不是那樣的,閻守一不會讓此事這麼快就翻篇,他必須要給閭京一個深刻的教訓。
閭京覺自己的老臉已經沒地方放了:「你想要怎麼樣?」
「首先,道歉。」
閻守一淡淡地說道:「其次,往後七天,你都要去上杭藝校生宿舍304號,焚香禱告,超度亡魂!」
此言一出,閭京瞬間明白,閻守一知道他私底下所做的那些事了。
他的眼中閃過一厲,但為了不讓事敗,不讓自己敗名裂,他只能認慫:「好,我答應你!」
酒畫也不知道閻守一的葫蘆里賣的什麼藥,還以為閻守一是要利用閭京化解一下上杭藝校的煞氣呢,所以他並沒有多想。(5,0);
閭京強忍著心裡的怒意,低著頭對閻守一好聲好氣地說道:
「對不起。」
「對不起誰?」
「閻先生,對不起。」
「對不起誰?」
「閻先生,今日是我閭京做的不對,請你原諒!」
閭京沒料到,閻守一這個看起來年紀輕輕的黃小子,欺負人起來簡直完全不給活路。
面對閻守一的咄咄人,他一步步退讓,最終將這份恥辱永遠地記在心裡。
閻守一終於轉過,淡淡地掃了閭京他們一眼,然後說道:
「魯班書里有關於閭山派的絕技,我可以給你們,但若是我不給,你們不能搶。今日我只是讓西湖斷流,明日,我就敢閩江斷流!你們若是不信,大可以來試試看!」
閭京恥辱地不作答,酒畫也滿臉尷尬,似乎都被閻守一給震懾到了。
閭山派源自閩江文化,他們的氣運也都在閩江,若是閻守一真的讓閩江斷流了,那可是要讓閭山派絕後!(5,0);
這種殺傷力,可比讓西湖乾涸對李家造的影響,大得多。
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閻守一也沒心思留下來繼續吃飯。
臨走之時,他對酒畫說道:「替我向閭掌門告個別,以後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酒畫連忙說道:「一定把話帶到。」
閻守一點點頭,便直接離開包廂,下樓去了。
看著閻守一的背影,閭京忍不住咬牙切齒,握雙拳,十指都要嵌當中。
他自打為閭山派大長老以來,還沒有到過今日這般恥辱!
而且,這小子是怎麼知道周明遠當年乾的壞事的?
……
在閻守一離開包間的前幾分鐘。
隔壁的「雅」字包間裡,李家人正在慶祝著新生兒的誕生。
可當他們喝得正開心時,外頭忽然傳來了喧譁聲,打擾了他們的興致。(5,0);
見到父親李佩宗皺眉以後,李晴兒主起去查看況。
走到門外,喊來服務員,詢問況。
誰知那服務員戰戰兢兢,哆哆嗦嗦地說道:「李小姐,您快開窗看看,西湖水……西湖水……」
服務員一副見鬼的模樣,讓李晴兒不免察覺到了一不祥的預兆,回到包間裡,拉起了百葉窗,看向窗外,隨後愣在原地。
「爸,媽,叔叔,嬸嬸,你們快過來看看……」李晴兒震驚地喊道。
「發生什麼了?」李晴兒的母親黎芬疑。
眾人來到窗邊,看到外面的況,也全都傻住了。
「西湖水怎麼幹涸了?!」黎芬不敢相信地說道,「我們剛才進來的時候,明明還好好的!」
李佩宗也傻眼了:「是不是下游開閘放水了?」
李晴兒的二叔李佩華道:「不可能啊,開閘放水也不可能說乾涸就乾涸!」
「該不會都流到地下河裡去了吧?」二嬸董婷道。(5,0);
「還是不對勁,先不說下游的水上哪兒去了,上游的水也不可能沒有啊,難道西湖水斷流了?!」
最後說話的人,乃是李晴兒的堂哥李問。
眾人疑之際,李佩宗臉都已經黑了:「西湖乃是我們李家的風水地,出了這個狀況,必定會對我們李家造影響,我這就回祖宅,去問問老祖宗是什麼況!」
「那今天這頓飯……」黎芬遲疑了一下。
李佩宗罵道:「都什麼時候了還惦記著飯?晴兒,你也收拾收拾,跟我一起回去!」
李問說道:「大伯,那我們呢?」
「你們先留在這裡看看況,我到了祖宅以後,再聯繫你們。」
李佩宗辦事雷厲風行,直接夾起包就離開,黎芬和李晴兒需要小跑,才能跟上李佩宗的速度。
三人下了樓,換上鞋子,快步走過橋廊,一路上只聞到湖底散發出來的腥臭味,這讓他們忍不住捂著口鼻直皺眉頭,平日裡覺得風景秀的橋廊,此時變了上刑場的路,十分難熬。(5,0);
好不容易走過橋廊,三人又上了車,催促司機趕開去祖宅。
李晴兒他們前腳剛走,閻守一便下了樓。
黃海跟在閻守一的邊,表有些忐忑。
他不知道剛才閻守一他們在包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一定有不愉快的事發生,而且他可以肯定,西湖水突然乾涸,絕對是閻守一乾的!
他在震驚於魯班傳人的實力同時,又擔心閻守一對閭山派的態度,生怕閻守一會不肯歸還閭山派的絕技。
但後來他發現,閻守一的脾氣似乎對事不對人,黃海才稍微放心一點,跟在閻守一的邊。
西湖雅居的服務員們還驚魂未定,又見到閻守一下來了,一時間有些慌。
閻守一走到門前,淡淡地說道:「我要走了,把鞋拿給我吧。」
服務員唯唯諾諾,目閃躲:「您的鞋……在……在……」
「在哪?」
注意到服務員的目瞟向外頭,閻守一來到門外一看,只見自己的那雙破鞋,正在湖底的淤泥之中。(5,0);
本就心不好的閻守一,徹底黑下了臉。
黃海也暗道不好。
若是平常扔了閻守一的鞋子,閻守一估計會退一步風平浪靜,但今天閻守一連西湖水都敢弄沒了,正在氣頭上,出手肯定比往常更狠!
「誰幹的?」閻守一冷聲問。
服務員哪能出賣自家的主子,閉著不肯說,但臉上儘是歉意。
閻守一也明白,自己為難一名小小的服務員,沒什麼意義。
於是他看向鞋架。
鞋架子上,擺著七雙乾乾淨淨,近乎嶄新的鞋子,其中四雙是布鞋,明顯是閭鏡生他們的鞋子。
剩下三雙,分別是一雙高檔皮鞋,一雙奢侈的高跟鞋,還有一雙花里胡哨的運鞋。
「把他們給我喊下來。」閻守一在指著鞋子說道。
服務員面為難之:「這位客人,您勿怒,您的鞋子多錢我們賠您就是了,樓上的那幾位份尊貴,我們惹不起啊!」
「你們惹不起,就當我也惹不起了?」閻守一冷聲說道,「我的鞋子是無價的,誰扔的我就要誰撿回來,今天誰敢說半個不字,我就這西湖水淹了你這西湖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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