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一看,「呃」的一聲倒吸一口涼氣,眼珠子都快下來了。
無量你全家個大天尊,這是什麼況?
捆仙索居然沒捆住他?
這怎麼可能?
還有郜家主事郜文松,沒有自己施法,又是怎麼被捆起來的?
「你自己掙的?」道士問,心中雷霆滾滾。
「對呀。」秦河點頭。
「不是,你怎麼能自己掙?」
「不難,很簡單呀。」秦河神一笑。
道士咽了一口唾沫,簡直不敢相信。
接了事實后又是氣不打一來,道:「不是,我說無名兄弟,你掙了你不過來幫忙?」
秦河一臉無辜:「我問了你三遍,你說不用的!」
道士一聽,差點沒昏過去。
這個世道怎麼了,人怎麼突然一下就變得這麼實誠?這麼聽話了?
這人指不定是腦子有病。
不對。
是肯定有病。
這種況,要麼風扯呼先跑一步,要麼上來幫忙。
干站在後面看戲,你沒病誰有病?
「吼~吼~」
就這說話的一會兒功夫。
兩隻人切碎了困籠,眸泛紅,同時盯上了道士。
道士咽了一口唾沫,對秦河道:「上吧,現在需要你幫忙了。」
「好嘞。」
秦河點頭,揮舞起大黑鏟子便沖向兩人。
道士見狀,轉就沖向院牆,了上去,道:「兄弟你先頂住,貧道喊人回來幫你。」
有鐵憨憨拖延時間,現在不走更待何時。
然而下一刻,他只覺背後金閃。
然後,「咣咣咣~」
回頭定睛一看,就見那鐵憨憨揮舞起大黑鏟子對著兩倒地的人就是一通狂砸。
那鏟子揮舞的,就跟風似的。
兩人被敲的氣四散,那恐怖的鬃也不見了蹤影。
「無量你全家個大天尊~~」
一隻腳掛上牆頭的道士直接看傻了。
這一切說起快,發生起來就更快。
轉眨眼的功夫,兩人居然就在這個鐵憨憨的大黑鏟下變了地鼠,被敲的毫無反手之力。
接著,就又見那鐵憨憨手朝兩人各甩了一下,有針形的銳刺人。
人立刻躺平,一不了。
赫然是鎮釘。
其製作技藝,已經失傳了數百年。..
道士心中翻滾如海嘯,手上一松,「哎呀」一聲從牆頭掉了下來,磕的眼冒金星。
等他扶著牆再睜眼一看,眼前是鐵憨憨那張臉,沖他咧一笑,道:「葵花點手!」
「啪啪啪啪~」
道士只覺口一疼,然後就不聽使喚了。
「遭了!」
道士暗呼不妙,這鐵憨憨,他不是鐵憨憨。
他這是玩兒呢!
下一刻,果然這鐵憨憨就開始翻自己的。
「兄弟,你這是幹嘛?」道士臉龐搐,一下子變得無比難看。
對方是窮鬼,可自己不是啊,捆仙索就價值連城。
「這麼明顯你都看不出來嗎,當然是打劫啦,跟你學。」秦河一笑,翻了翻,從他兜里翻出來捆仙索,滿意的扯了扯,裝進了自己兜里。
「大哥,咱不玩這個打劫行不行,我剛才純屬跟你開玩笑的。」道士開始求饒。
「是嘛,那我現在也在跟你開玩笑,你看出來了嗎?」秦河又掏了掏,從道士兜里掏回了三個裝袋。
「大哥我錯了,你別這樣,有事好商量,好商量。」道士快哭了。
眼前這個人深不可測,所點位竟然是之前他點過的,而且更加準,勁更加雄渾,沒有一兩個時辰,本解不開。
「你現在就可以嘗試說服我,不要跟你開玩笑。」秦河那裡會這麼輕易的放棄他,不斷的翻,從各種口袋,暗嚢中翻出各種符、玉牌,還有妖的丹,不知道裝著什麼的瓶瓶罐罐等。
這道士別看人瘦,一道袍倒是裝了不東西。
上完,秦河又看向道士的子,發現他的兜比尋常的子要大許多,貌似暗藏乾坤。
道士頓時大:「兄弟,那裡不行,絕對不行。」
秦河充耳不聞,猛的一下扯開,頓時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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