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稽的是開慣超跑豪車的人現在居然坐在一輛拖拉機上,那樣子真像是落魄的小太子。
「紀航,你怎麼來了?你是怎麼來的?」
子期鬆開郁卿朝紀航走去。
「…」
紀航沒有馬上說話,他眸清冷地看著子期,完的下頜線繃著,周散發著濃濃的殺氣。
「說話,紀航,你來這做什麼?」
「來做什麼?子期,小爺辛辛苦苦來到這裡,你問我做什麼我他媽的除了來找你,我還能做什麼。」
紀航跳下拖拉機,他看著子期,恨不得將手撕了。
「你來找我?找我做什麼?」
子期表現的並不是那麼驚喜,也就是說好像一點都不期待看見他。
「…」
紀航覺一口梗在心裡,真的,如果他哪天死了,一定就是被子期這頭豬氣死的。
「紀航,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快回去吧。」
子期可沒有功夫陪這個二世祖瞎鬧。
「回去?子期,你腦子沒病吧,你當我吃飽撐著沒事幹坐幾個小時飛機和十幾個長途汽車是來玩的嗎?行啊,要回去也行,你和我一起。」
話音剛落,紀航就手牽住子期的手。
「放手,紀航你幹嘛。」
就在這時,郁卿走了上來,他看著抓著子期的胳膊,然後說道:「好了,都別說了,既然來了,就先留下來吧,天已晚,現在走也不安全。」
郁卿這話是對紀航說的。
「小,我那邊還有事,你先帶他去宿舍樓吧。」
郁卿還是很大度的,他也很信任子期,有些事不是說看住就不會發生的,是他的跑不了,不是他的,怎麼也都留不住。
「…」
子期無從選擇,如果現在紀航是一隻畜牲,一定選擇把它拋荒野。
紀航隨著子期去了住的宿舍。
「不是吧,子期,你是腦嗎?好好的地方不住非要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找。」
紀航一走進子期的宿舍就忍不住吐槽,瞧瞧這住的是什麼鬼地方,木板房?還這麼破?
他的吐槽一下子就點燃了子期心中的怒火。
「你給我閉,住就住,不住就滾,紀航,你說我腦,那你呢,你又是哪筋搭錯了要跑來這裡。」
懟的真好,子期辯論的本事可真是大有長進。
「我…」
紀航支支吾吾,最後,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解釋之後,他直接實話實說:「我幹嘛來?子期,如果不是你無緣無故失蹤,我怎麼會為了找你來到這裡?能耐了啊,現在學會信息不回了。」
紀航真的好氣啊,可是氣歸氣,他又好想,所以他一邊說,一邊還要移腳步去靠近子期。
「找我?找我幹嘛?」
草!
「你他媽的是我的朋友,我不找你我找誰。」
嗯,紀航很無賴地又把自己和子期扯上關係了。
「朋友?紀航,你沒病吧,那天是誰長篇大論地和我發了一堆,說要分手的。還有以前是誰和我說分手就是毫不相干,那麼既然沒有關係,我做我的,和你有屁關係啊!」
聽聽,聽聽看,這麼漂亮的怎麼說出來的話就這麼臭呢。
紀航越看那張就越不爽,然後,然後他就狠狠地堵住了那張。
「唔~」
子期沒想到紀航來這招,被他強行擁在懷中,半點推搡的力氣都使不上。
「放…」
現在放手放屁放什麼也沒用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事後。
「紀航,你真讓我噁心。」
子期一邊說,一邊抹,那樣子就好像是被沾染上什麼傳染病一樣。
「噁心?我噁心?那和老男人接吻就不噁心了?子期,你怎麼那麼放呢?有男朋友還到沾花惹草,你這是打算綠我?」
「是啊,向你學習的,你原來不是最喜歡干這樣的事嗎?」
子期反相譏。
「…」
紀航眸炙熱地看著子期,「這麼欠,看來是老子還沒滋潤夠你,再來!」
「滾開。」
見紀航上前子期趕後一步。
「好了,乖,別鬧,我真的累了,今天為了來見你,命差點都丟了,子期,我這次來就是想好好和你談談,認認真真,敞開心扉地流。」
「…」
子期警惕地看著紀航,「有什麼好談?」
「有,來,坐。」
紀航說著拉過子期的手,兩人在一張小圓桌旁坐下。
「咳,子期,你聽我說,上次和你說分手的話我收回,我現在想想好好和你在一起。」
紀航一直以為他離開子期是可以活的,事實證明確實是如此,可以活,但活的不太好啊,還可以說是生活被搞得七八糟。
他現在除了對子期,任何一個人都提不起他的興趣,你這他怎麼活?
還有,紀航承認他被小表弟的觀給染了,現在他不想出去搞了,他想好好談。
「好好和我在一起?紀航,你這是把這句話變自己口頭禪了嗎?以前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哪次不是一邊和我好好說,一邊又和別人好好做的?」
子期現在一點都不喜歡紀航了,所以說話也不需要顧及什麼,就是怎麼讓他難怎麼來。
當然才不會相信這個渣男是真的改邪歸正了,他那一肚子壞水,指不定在哪給下套呢。
「…」
媽了個,能不能好好說話?
紀航看著子期,他真是用洪荒之力剋制自己啊。
「子期,你有毒啊,說話夾槍帶棒的,你真是想把我氣死。」
「行了,你也別說了,接下來聽我說,再我沒說話之前你不要開口,否則看老子親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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