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寒,你昨天沒死,對不對?!”
第二天,等七殺和吳梅出門,杜展旭和杜展帆就開始審問小八哥。
現場若有不明真相的旁觀者,一定認為這兩個人腦袋被門夾了。
因為他們不是在逗鳥玩,而是正兒八經地跟鳥流。
更要命的是,由於昨日領教過小八哥的厲害,兄弟倆誰也沒覺得不妥。
仿佛跟鳥認真說話是件很尋常的事兒。
還商量好,今天不論它怎麽撥,他們都不氣。
001:“嗬嗬,曾經有四個人也這麽說,這會兒都進了醫院。”
六月寒想罵誰,那人能逃掉?
不深靈魂罵個狗淋頭絕不罷休!
作為六月寒的創造者之一,它有這個自信。
六月寒聲音森冷,“死了,又從地獄裏飛出來找你們這兩個王八蛋報仇!”
這破鳥的話得換個角度聽。
它說死了,那就是沒死!
就說嘛,天化日朗朗乾坤,哪來的鬼?
杜家兄弟暗暗鬆口氣,又暗自嘲笑對方膽子小。
“你說的那些話,是誰教的?”
杜展旭接著問道。
昨天太生氣了,來不及細想,後來卻覺不太對勁。
八哥也好、鸚鵡也好,本並沒有人類的思維邏輯,隻會學舌。
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人類教的。
它自己本不明白那些話是什麽意思。
所以,罵他們的不是這隻破鳥,另有其人。
他懷疑是杜小雨。
雖然沒有證據,但除了還能是誰?
在這個家裏,隻有杜小雨會恨他們。
而且八哥是老板的,聽說還時常提起公司,跟的相時間最長,也許在公司裏悄悄罵他們,被它學去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
他要怎麽辦?
杜展旭忽然沒了主意。
要按他以前的格,肯定找爺爺告狀,讓他們收拾杜小雨。
但不知為啥,他現在有點不想告。
是什麽原因,他還沒想清楚。
小八哥眨眨眼睛,“想知道?”
兄弟倆同時點頭,杜展帆還拿了一袋麵包蟲,道:“六月寒,乖寶寶,你告訴我們是誰教你罵人,我給你好吃的!”
他和大哥想法類似,也猜是杜小雨。
不同的是,一旦確定,他不但要告狀,還要當麵質問。
你一個娃,幫襯兄弟不是應該的嗎?
怎麽就能在心裏積下那麽大的怨氣?
我們小時候打罵過你,長大後可從來沒有!
你以後嫁了人,要是被婆家欺負,不得我們給你出頭?
還有你爸媽,不得靠我們養老?
沒聽說哪家姐妹會這麽惡毒地咒罵自己的兄弟!
用的話來說,這是反了天了!
六月寒:“你大爺!”
這像一句罵人的話,但杜展旭和杜展帆都愣住了。
過了好幾秒,杜展旭才道:“我大伯杜榮林?”
他們本地方言,大伯也大爺。
可是,大伯為啥恨他們?
他生不出兒子,又不是他們的錯!
不過是拿了些他的錢,用得著這樣?
他就不怕他們以後對他不好?
——平常表現得那麽疼他們,原來都是假的,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呀!
六月寒撞開籠子的小門飛出,一把抓掉杜展旭幾縷頭發,裏囂道,“傻X,爺在罵你們啊!這都聽不出來?以你倆這智商,別活了,真的,拉低人類平均水平!”
杜展旭:“......我說了,不要扯我的頭發!”
六月寒飛回來又扯一把:“遲早要掉,破罐子破摔吧!”
杜展旭告訴自己不能被它帶偏,護著頭頂扣主題,“你說,誰教你的?”
六月寒:“這還用教嗎,不是有就行?”
杜展旭大,“可你是鳥啊!”
一隻鳥,也能自己組織語言?
六月寒:“怎麽,沒見過這麽聰明的鳥?井底之蛙,呱呱呱,哈哈哈!爺都快佩服你們父母了,竟然能把兒子養得這麽蠢,不容易啊!”
杜展旭:“就算你聰明,你怎麽能知道我家況?”
從昨天到現在,這破鳥幾乎每句都在罵他們蠢。
聽來聽去,就有點習慣了。
六月寒鄙夷道:“很稀奇嗎?老雜和老太婆天天說,小區裏的狗都知道你們杜家一門奇葩!”
杜展旭:“......所以沒人教你?”
爺爺不說話,卻很說,以前在村裏,經常因傳是非而跟人吵架打架。
估計真是說出去的。
這八哥又重新組合了下,拿來罵他們。
六月寒:“沒有,沒有!”
杜展帆在一旁道,“不可能,它在撒謊!”
他絕對不相信,一隻鳥會那麽聰明。
但他沒想過,如果小八哥真的會撒謊,不就證明了它智商更高?
“你才是個撒謊!”
六月寒尖著飛過去打臉,真.打臉,小翅膀掄得溜圓,刷刷就是幾下。
等杜展帆回神,臉都被打紅了。
他脾氣本來就不好,不多的耐也被這幾翅膀扇沒了。
又像昨天那樣追殺小八哥,杜展旭勸他消消氣,勸著勸著,自己的火氣也被挑起來。
這破鳥罵人太狠!
於是昨天那一幕再次上演。
五點半打死小八哥丟到外麵下水道。
九點多杜小雨回家,小八哥原地刷新,乖巧跟問好。
杜家兄弟倆如墮恐怖空間。
這次為了確保小八哥死亡,他們用菜刀將它剁碎。
可它還是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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