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迪的厲害,還在於哄得杜生波將苗薇娜當親生兒,供著出國留學,為圈子裏的名媛。俞振宇一心要娶苗薇娜,未嚐沒有借搭上杜生波的意思。
七殺恍然大悟:“難怪苗薇娜通宅鬥,原是母親言傳教。”
001都有點擔心了:“們母段位太高,宿主你到底行不行?”
這話七殺不聽,不悅道:“敢問一個劍修行不行,你活膩歪了?”而且為什麽要和苗薇娜玩宅鬥?一把鑰匙五塊錢,苗薇娜不配。
001默。
但當前最主要的不是收拾苗薇娜和俞振宇,而是躲過近在眼前的匪患。七殺就去跟羅錦繡聊天:“娘,我害怕!”
羅錦繡憐惜地將攬到懷裏:“娘在呢,阿嵐不怕。”
......你都不問我怕什麽?七殺隻好強行進話題:“娘,今日你出門,我帶著妹妹在院裏玩,聽到有過路人說,大黑山的土匪快到五鎮了,得快點跑。”
羅錦繡大驚失:“說話的是誰,你認識麽?”
七殺搖頭:“不認識,聽口音不像五鎮的。阿依也聽到了,是不是?”
俞靜依幸福地吃著大包子,聽到姐姐點自己的名,連忙點頭。其實姐姐和母親在說什麽本沒專心聽。
羅錦繡並不懷疑兒說假話。一來,阿嵐子倔,從不撒謊;二來,世道不太平,兵患匪患什麽的,時有傳聞。
七殺:“他們還說,這夥土匪殺人,也搶大姑娘。娘,什麽是搶大姑娘?”
羅錦繡:“......你還小,不該知道這個。”
七殺:“娘,我怕土匪,我們也跑吧。”
羅錦繡雙臂漸漸收力,抱兒。跑,必須跑!
可往哪兒跑呢?人離鄉賤,五鎮好歹是從小生長的地方,到了外麵兩眼一抹黑,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七殺甜甜地笑道:“我們去上海找爹。”
羅錦繡還沒說話,俞靜依倒發了小脾氣,跺著腳道:“沒有爹,沒有爹,哥哥說了我們沒有爹,不去上海。”
小姑娘這是對親爹有心理影了。
羅錦繡卻了心思。找俞振宇是不可能的,下輩子都不可能,但上海未必不能去。
隔壁的張家大姐,不也是去了上海做工麽?上海又不是他俞振宇的,難道因為他在上海,自己和孩子們就得避開麽?沒這道理!
承蒙姚老板好意,給了三十銀元。可價一天比一天漲,這三十銀元也用不了多久,自家繡坊早就倒閉,鎮上其它繡坊收貨量也不大,以後拿什麽養兒?還有大兒靜深,那麽聰明的孩子,難道就讓他做一輩子苦力?
上海地方大,繡坊肯定也多,說不定還能掙點錢。
七殺看出的心思,道:“娘,上回我們去上海,別人家小姐都說你給我和阿依繡的小蝴蝶漂亮。”
羅錦繡遲疑道:“真的?”
這話羅靜依懂,搶著道:“真的真的,那個小姐姐問誰給我們繡的蝴蝶,我們說是娘繡的,小姐姐很羨慕。”
那是們唯一一次跟著苗薇娜出門做客,後來就被關在家裏前清老嬤嬤的“教誨”。
聽到這裏,羅錦繡又了幾分念。但這麽大的事兒,一個人做不了決定,得等晚上和大兒商量商量。
本以為,大兒會反對去上海,就連七殺也是這麽想的,畢竟他的手指是在上海斷的,上海於他是個傷心地。誰料俞靜深立刻就同意了,還說他早有此意。
七殺轉念一想,也約莫明白了這位小哥哥的心思。他才十四歲,有著年意氣,越恨俞振宇,越想闖出一番事業,再狠狠報複回去。但五鎮太小,大上海才有讓他出頭的機會。
母親和哥哥姐姐都同意,最小的俞靜依沒有發言權,事便定下了,又商量著怎麽去上海。俞靜深可能早就在心裏思量過了,有條有理地說了自己的想法,提議走水路。㊣ωWW.メ伍2⓪メS.С○м҈
第二天羅錦繡便收拾行裝、變賣家什,房子沒舍得賣,若是大弟活著回來了也能有個家。等真正行,已經是五天後,臨走時還特意宣揚了土匪要來的消息,信不信的實在管不了,隻有這點能力。
坐在狹窄的三等艙裏,羅錦繡抱著俞靜依睡覺,俞靜深心澎湃,一時恨一時氣,一時又充滿了希、彷徨。
七殺輕輕握住他的手:“哥哥,不怕,我們去找爹。”
俞靜深皺眉:“阿嵐,哥哥能養活你,咱們沒爹,做人要有骨氣。”
七殺笑道:“養咱們長大,是爹的責任。和骨氣有什麽關係?”
俞靜深冷笑:“責任?他若知道什麽是責任,又怎會做這種豬狗不如的事?”
七殺依然笑咪咪:“爹錯了,咱們當兒的應當指出來,讓他悔過自新,重新做人。”
俞振宇會悔過?除非太打西邊出來。
羅錦繡和俞靜深都沒把七殺的話當真。
可他們不知道,悔過這種事也分自願和被迫,不是俞振宇想不悔過便能不悔過的。
幾天後到達上海,當晚住在一個小旅館裏。半夜,七殺悄悄出了門,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了俞家,還沒用靈力。
苗薇娜睡夢中覺到有人在拍自己的臉,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借著月見一個披頭散發的小孩站在床邊俯看自己,當場嚇出鬼。
“啊!”
俞振宇嚇得一骨碌滾下床,抱著頭不敢看闖者,“好漢莫手,錢財家裏有,家裏有,您要多開個口,鄙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即將出世的孩兒,求好漢高抬貴手......”
他正搜腸刮肚地說著求饒的話,就聽一甜音略帶驚奇地道:“爹,您這是在說什麽呢?不是早就過世了麽?”
俞振宇和苗薇娜怔愣半晌,齊聲怒喝:“俞靜嵐!”
七殺微笑:“是我呀,我回來看你們了,開心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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