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對晚沉默了半晌,喪然後在蘇敘白的注視下,滿臉疑的開口:“你是想用我來做餌?”
“他原本應該是沒有這麽想的,但是現在聽說之前八皇子有向我們家求娶過你的事,這個事發生的時間往前麵推,其實並不算特別的遙遠,很有可能那個時候海棠是知道的。”孟卿坐在一旁,淡淡的開口,“如果原本就知道這件事,那麽把這件事重新提上行程,對來說可信度會更高一些。”
孟對晚了鼻子:“我無所謂啊,但是我覺得,現在對背後的那個人是著了魔的,可能不管我們說什麽,都不會信的!”
“那我們就要想辦法讓相信!”蘇敘白笑了一聲,“如果我們說的是謊話,那早晚都是會被拆穿的,但如果我們說的是真話,那他又怎麽可能來拆穿我們呢?”
“真話?”孟卿詫異,“你的意思是真的讓我妹妹和他定親?”
蘇敘白一個白眼直接瞪了過去:“你是不是傻呀?你現在去跟人家定親,人家會跟你定嗎?他手底下的人都在你這裏。這個時候你說要定親,你想做什麽他一看就知道了!”
“那剛才這話不是你說的嗎?明明是你說的這件事不能說謊,說謊容易被拆穿,隻能說實話。”孟卿撇,一臉委屈的看向孟對晚,“你說是不是,晚晚!”
孟對晚沒吭聲,這個時候不管幫誰說話,都是麻煩的,倒不如啥話都不說。
“我是說我們不能說謊要說實話但是不也是你說的嘛,他之前的的確確上門求過親,那我們隻當之前發生的事是現在發生的事,還是那麽一件事,我們隻是把時間稍微改一下,他這件事是不是從頭到尾我們都沒有說謊呢?”蘇敘白喝了一口茶,“如果我們說謊難免會有一些端倪但是如果把曾經發生過的事拿過來說一遍那就不會特別的明顯了,你說是不是!”
孟卿盯著蘇敘白看了很久,最後到吸了一口涼氣:“我忽然覺得其實你可怕的,連這種事都想的出來。”
蘇敘白卻隻是笑了笑:“這話說的,好像你第一天認識我似的,從小到大隻要我想坑害你的沒有一次能逃掉的,不是嗎?”
孟卿想起這件事,白眼恨不得翻到天上去:“話都給你說了,那這件事你看著辦唄。”
“你就不怕我在他的口供裏麵做手腳,到時候把蘇家摘的幹幹淨淨的?”蘇敘白微微挑眉。
“你要是有這個本事,那你就把它摘幹淨就是了,我又不想要你們蘇家人的命,對我來說這件事解決了就行。”孟卿起往外走,“不過就我對你的了解來看,你並不是這種人,你雖然並沒有你大哥和你母親那麽痛恨他們,但是你骨子裏也算是個證,這個人你很清楚這麽做對你以後乃至整個蘇家真正的影響,畢竟與其把一個把柄永遠的握在別人手裏頭,倒不如自己直接把它斬斷,那比什麽都好。”
蘇敘白沒吭聲。
孟卿拉著孟對晚走:“這件事你就給他去辦吧,他總是能辦好的,畢竟你若是出麵的話反倒為難由著他去做就是了!”
孟對晚也沒有多說什麽,跟著孟卿離開了。
蘇敘白並沒有很直接的去找海棠說話,隻是讓看守,在海棠看不見的地方說閑話。
“聽說八皇子向中令將求親了,據說還是直接去找陛下賜婚了,也不知道陛下這一次會不會答應,畢竟之前武昌侯找陛下賜婚,陛下也沒同意呢!”
“這誰知道呢?咱們這位中令將生的實在是好看,家世清白,父親和兄弟也都是朝堂上的重臣,被婚再正常不過了,要我說啊了,就是太子妃都是做得的!”
“誰說不是呢?要不是這位中令將年的時候走丟了,說不定太子妃的位置就是他的,隻是如今太子已經婚,咱們姑娘也是絕對不可能做妾室的,說不定這一次真的會賜婚給八皇子。”
“八皇子啊,聽說他溫文爾雅,文誌彬彬,是想著,就覺得應該是個很不錯的人,配咱們姑娘正正好好!”
這兩個人坐在離海棠有些距離的地方,話的聲音也很尋常,外人瞧著就隻是普通的閑聊罷了,可偏偏就是這閑聊的話,椅子不差的,全部都落進了海棠的耳朵裏。
就這麽生生的忍了兩三天,直到那一日半夜,看守換班來查房的時候,海棠才用一種說閑話的語氣打聽道:“聽說你們那位中令將要婚了,那你們是不是都有喜酒喝了?”
看守頓了頓:“你是哪裏聽來的胡話?沒有的事。”
海棠頓時眼睛一亮:“這不是你們說的嘛,說是八皇子上門提親了,他們說的老神在在的,還說聘禮都準備了好多,我還以為這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呢!”
看守笑了一聲:“你倒是心大的很,自己都這樣了,還有功夫,管別人的閑事。”
“在這裏待著也是待著,聽你們說話也蠻有意思的,就聽了一耳朵,不過瞧你這話,這事也是假的了?”海棠笑著問道。
看守笑了笑:“是真的,隻是沒有你說的那麽快,什麽樣婚了,那還是遠的很,我們姑娘還是不怎麽願意的,這是八皇子剃頭挑子一頭熱,聽說是去陛下那裏求賜婚了,但是我們姑娘售門永昌侯府唯一的一位姑娘很是看重,就算是陛下也不能隨隨意便便的,就把我們姑娘給嫁了的。”
“你是說八皇子真的向陛下求賜婚了。”海棠猛的上前。
看守看了一眼,然後笑道:“是啊,確實是向陛下求賜婚了,不過眼下陛下好像還沒鬆口,我們家夫人的意思也是說要等我們姑娘點頭,姑娘不點頭,那也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海棠一個踉蹌,直接跌坐在了地上:“竟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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