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芙也看出了這邊似乎有點不對勁,慢慢走了過來。
秦放頓時急了,這誤會真鬧大了,他還娶不娶媳婦啊。
厲聲道:“你胡說啥呢,再這樣,我告你誹謗。”
於也不是個好惹的,立馬翻臉道:“甜甜是我閨,你說這些還有沒有良心?”
阮芙聽出了端倪,看來眼前這人跟秦放還是舊相識。
“秦放,到底怎麽回事。”
秦放生怕誤會,立馬道:“阿芙,你相信我,我跟沒有任何關係,比白開水還要幹淨。”
阮芙自然是信他的。
兩人都到了談婚論嫁這一步,不至於連這點信任都沒有。
隻不過眼前這杏目圓瞪,顯然不能接眼前這一切。
尖聲嚷嚷道:“好你個秦放,咱倆孩子都生了,現在反倒是不認賬,你真以為我是柿子,隨便啊。”
秦放頓時惱怒:“你胡說啥,當年的事到底怎麽回事,你比誰都清楚,甜甜本不是我的孩子,我替你背了這麽多年黑鍋,已經夠了。”
“行啊。”
於突然詭異笑了下,“那你把孩子還給我,我來做單親媽媽,大不了告訴甜甜,爸爸不要,從此我們母倆相依為命,你娶你的媳婦,我絕不打擾。”
阮芙終於聽明白了。
搞了半天,這人是甜甜的親生母親,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選這個時候。
也是真巧了。
想到這裏,不聲上前一步:“你好。”
於不屑地看一眼:“好個屁,你得意,別以為秦放是啥好東西,他之前能拋下我,以後也一樣能丟下你,再說了,我們有個孩子,你比得了麽。”
話越說越離譜,秦放也越聽越急。
“你在這裏胡說八道,誰跟你有個孩子?”
於冷笑一聲,今天倒是豁出去了。
故意道:“行啊,那咱們現在就去甜甜麵前,告訴沒有爸爸,是個沒人要的野種,你敢不敢?”
阮芙皺起眉來。
這人也太惡毒了吧,居然拿一個小孩子來威脅人。
之前聽秦放談過甜甜的事,完全是他自願背了這個黑鍋,沒想到現在對方居然想趁機拿,未免有些太過分了。
想到這裏,阮芙上前一步,道:“這位小姐,我不知道你們過去發生了什麽事,但是甜甜還是個小孩子,你如果真是母親,請不要利用。”
於冷笑一聲,“你算什麽東西,也敢來對我指手劃腳。我的孩子想怎麽折騰怎麽折騰,再說了,孩子爸爸就是秦放,你一個外人,有啥資格?”
於當年剛生下孩子,就拿了肖娜的錢跑路。
但人沒啥腦子,在外麵了很多壁,手頭的錢都花了個幹淨,才想到回頭找秦放。
現在下定了決心,就是要把這口黑鍋牢牢扣在秦放的頭上。
阮芙一眼就看出心裏存了什麽念頭,冷冷道:“這位小姐,甜甜的爸爸到底是誰,你比我清楚,撒謊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哼……
一個小丫頭,咋敢跟自己說這些?
於沒把阮芙看在眼裏,在看來,這事本沒辦法證明,隻要自己咬死不認,秦放就得是甜甜的父親,就得對們母倆負責任。
笑一聲:“你這話說的,難不我連自己男人都認不清楚啊。”
秦放頓時急了。
這人之前在外頭胡言語就算了,咋能當著阿芙的話說這些。
厲聲道:“於,我看在甜甜的份上,不跟你計較。但阿芙是我未來的妻子,你要再敢胡說八道,我對你不客氣。”
於兒不怕他,故意道:“你能把我怎麽樣?秦放,我就問你一句,甜甜要不是你閨,你為啥養這麽多年?真是活雷鋒啊,還不是於心有愧。”
要不是阮芙攔著,秦放真想衝上去揍這個人。
胡說八道啥呢,真把其他人當冤大頭了。
阮芙的語氣倒是特別平靜:“秦放,我有辦法。”
秦放隻以為阿芙是在為自己說話,心裏更難了。
阿芙實在是太懂事了,自己還讓這種委屈,算啥男人啊。
阮芙抬起頭,定定地看著於,語氣十分鎮定:“既然你咬死這點,那我們就來做個親子鑒定。”
啥玩意兒?
於聽得臉上一愣,“我管你什麽鑒定,反正秦放就是甜甜的爸爸,不管在哪我都是這句話。”
阮芙笑了一下:“你不知道也有可原,親子鑒定是目前最權威的手段,可以檢測雙方親子之間的DNA序列,從而確定兩個人到底有沒有緣關係,準確率高達99%。”
於嚇了一跳,世界上咋可能還有這樣的法子。
真要測了,那自己的謊話豈不是立刻就被穿,哪還能拿到錢。
秦放倒是一臉激,終於能找到自證清白的方法了。
立馬道:“阿芙,你說的這個鑒定是要去哪裏做?我們立刻就可以去。”
於心中一慌,臉上卻裝作若無其事:“你糊弄人,咋有這樣的技?我怎麽從來沒聽過。”
阮芙淡淡道:“你沒聽過是因為見識。這是國的技,還沒有傳回到國,但我們可以把樣本寄去國,很快就能有結果。”
之前一直在關注醫學方麵的知識,早就了解這部分訊息。
國各大實驗室已經能夠完善親子鑒定的這項技,就是收費昂貴,隻不過對於秦放來說,這些都不是問題。
於聽到這裏,臉立刻黑了。
阮芙死死盯著於,“怎麽,你不敢了嗎?”
於惱怒:“既然你們這麽懷疑,那我現在就帶甜甜走。”
說完,大步流星衝到院子裏,一把拽住甜甜的手腕:“走,跟我回家,”
甜甜嚇得大。
當時剛出生就被這個人拋棄,對於兒沒有印象。
嚎啕大哭道:“我不走,你不是我媽媽,我才不跟你走。”
於看到這裏,頓時也急了:“你咋這麽不識趣?你爸都不要你了,你還賴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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