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琛在去年及第之后,曾在南唐皇帝李煜召開的瓊林宴上,看到家收藏的一幅荷花圖畫,據說是一位高僧所贈。
當時在宴會時,李煜飲酒后,興致來了,提出七個字上聯:畫上荷花和尚畫。
這是一個回文聯,問他們這些新科進士,誰能對出下聯,結果他們這一批同年進士,不論是狀元、榜眼、探花,還是其它二三甲進士,全都沒有答上來。
此時,葉琛趁機提出來道:“畫上荷花和尚畫,蘇兄,你能對得上來嗎?”
徐鍇聞言,蹙起眉頭,這個葉探花與人對楹聯,已經黔驢技窮了,最后卻用了家難為去年科舉進士的絕對,實在有失公道了。
當時近百位進士,從一甲到三甲,可都沒有對上來,他此時說出來,就是有意要刁難蘇宸了。
方晨博、趙鈺二人聽聞之后,頓時眼神一亮,他們當時也在瓊林宴上,聽過這個上聯,彼此會心一笑,都瞅向蘇宸,看他窘姿態。
徐清婉咀嚼著“畫上荷花和尚畫”七個字,回文對聯又兼用諧音,字的讀音反讀正讀完全相同,這就十分難了,稱得上極難之對也不為過。
尋思了頃刻,也是沒有想出來,目看向蘇宸,心中有著許多期待。
今日這位蘇公子,給帶來的驚訝太多了,所以,在這個時刻,依然希有奇跡出現。
“畫上荷花和尚畫……”蘇宸喃喃自語,頓時覺得這一副聯也比較耳,似乎是明清時一個比較有名的絕對。
據記載,在明代時候,有一天唐伯虎到山中一寺廟游玩,在一面畫著荷花墻上,寫下了這個上聯,相隔一兩百年后,到清代蜀中才子李調元到山中寺廟游玩,發現了這上聯的妙才給對上。
至于李煜為什麼會在此時提出,唐伯虎當時為何寫出來,中間記載是否屬實,蘇宸也無深究了。
但他記住了下聯,這就足夠了。
“姓蘇的,你能對上來嗎?”丁殷見他沒有立即回對,周圍人又紛紛稱上聯太難了,他終于微笑起來。
蘇宸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欠我六百兩銀子了。”
“…….”丁殷笑容僵了一下,繼續催促道:“放心,那幾百兩銀子,本公子未放在心上,這一上聯,你能不能對上,對不上,你就當著所有人的面,承認自己輸了。從此不許再接白素素,只要我出現的地方,你就滾得遠遠的。”
這是些什麼奇葩要求,即便自己最后一副書聯對不上,前面對了六副,怎麼看也是自己展了才華,小勝出才對。
“葉公子,這副上聯,乃是極難之對,放在這里難為人,怕是有失公允。”徐清婉不忍蘇公子窘,所以替他抱不平了。
葉琛淡淡一笑道:“這上聯的確有些難了,不過事先并未有所限制,這個又非眾所周知的千古未解絕對,算不得在下違規吧。”
徐鍇蹙起眉頭,以前覺得葉琛明磊落,人品不錯,但今日卻有些失了。他剛要走出人群,當場揭開此事,替蘇宸解圍,但卻聽到蘇宸說了一句:“我想到了。”
這一句,把徐鍇都給驚住了,這麼短時間,蘇宸能夠對上這等難度的妙對?
葉琛也是吃了一驚,不確信道:“你對出來了?”
“聽好了,畫上荷花和尚畫,書臨漢帖翰林書!”蘇宸昂首,笑盈盈地說出來。
徐鍇、葉琛,徐清婉、趙鈺,方晨博等人,都驚訝起來,仔細品味著下聯,還真是字的讀音和正讀完全相同,與上聯珠聯璧合,令人嘖嘖稱奇。
半晌過后,周圍的才子佳人們才哄然好。
“對的妙啊!”連徐鍇都十分欽佩起來。
“他真的對上了……”方晨博和趙鈺目瞪口呆,他們這些進士都沒有對上,卻不如一個未科舉的生徒士子。
葉琛的臉也瞬間發白起來,對方能夠對上這副上聯,那他輸的并不冤枉了。
“蘇公子果然厲害,葉某佩服,日后若有機會,再向蘇兄請教。”
蘇宸用手扶了一下額頭散落下來的一縷頭發,瀟灑甩了一下頭,破有幾分無敵真那麼寂寞的覺:“葉兄弟客氣,不如我也出一對,請葉公子來對一下!”
葉琛愣了一下,當眾提出對子,他也不好不接,拱手道:“請蘇公子出聯!”
蘇宸微微一笑道:“五個字,煙鎖池塘柳!”
“煙鎖池塘柳?”葉琛初聽這五個字,并沒覺得異常,但是仔細一想,頓時臉一變了,五個字,帶著金木水火土的字旁,而且意境又很自然,十分難得。
一時間,讓葉琛既驚訝,又覺得無從對起,僵在當場了。
徐才和書郎徐鍇聽聞之后,當下思索了片刻,也都出驚容,也想不出下聯。
周圍的才子佳人皆是如此,一臉懵。
“表兄,你快對啊!”丁殷有些著急。
葉琛沉半晌,搖頭道:“葉某一時間,想不出來此下聯,甘拜下風了。”
“認輸了?”丁殷愣住在了當初,連自己探花表兄都輸了,自己跟他的差距……豈不是更大的沒邊兒!
這白素素打哪找來這麼厲害的一個才子,把探花都給干敗了。
丁殷心中是相當的無語。
“蘇兄知道下聯嗎?”葉琛詢問了一句。
蘇宸搖頭道:“我暫時還沒想出,嘿嘿,哪天銀子夠了,就能想到了!”
丁殷看著這小子一臉得意表,頓時覺十分不爽。
葉琛何等自負才華之人,年輕氣盛,當場認輸實屬無奈,但心中也是憋住了一口氣,臉已經不大好看了,淡淡輕笑道:“楹聯終究是小道,葉某最善寫七言律詩,方才見徐才園林的那片桃花林,甚是艷迷人,葉某心有所,打算寫一首桃花詩,請大家共賞如何?”
眾人聽到葉琛要寫詩,頓時來了興趣,能考取探花之人,絕非浪得虛名之輩,雖然剛才對楹聯輸了,但是,對他寫桃花詩,還是很期待了。
葉琛功把話題引過去,掩蓋自己的尷尬,走到了桌案的筆墨紙硯旁,提筆在一張宣紙上寫了一首七言律詩:
“三月春歸煙雨天,重疊高低滿芳園。”
“碧桃初綻映紅日,獨立花間流年。”
“我輩生當凌云志,不負金榜莫等閑。”
“待到澄心堂前奏,留取功名錦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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