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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身被動技》第一七九三章 劈我

從始至終,華之遙像只是單純在挑釁,而非前來論事,他的任務也離譜

到像只是來挑起兩族戰爭……

那又如何?

該懼的,是華長燈,而非我寒宮帝境上上下下全族人!

「你還有什麼心愿?」

月宮離不打算留此人了,拘一縷殘魂到華長燈面前即可。

華之遙並無多作思考,只是面帶微笑,角生蔑,又模仿起了方才月宮離的口吻,謔聲道:

「離公子,劈我。」

嘭!

月宮離一劍劈下,暴起時快如方才被人掌摑。

迎客廳聖力、劍耀燁,無人反應得過來,就連月宮奎一句「不可」還哽在間,華之遙已從頭到腳被斬得一分為二。

「死、死了……」

抱著琵琶的侍,平日里只是奏樂舞曲,哪裡見過當下這般駭人場面?

眾侍蹭蹭後撤,有的甚至腳一跌到了地上。

那被一分為二的華之遙,兩半殘軀往兩側被暴力斬飛,轟然落地時卻並無飛濺,而是化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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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半石頭?

青灰的兩半碑石比人還高,一左一右,倒在迎客廳的兩側。

之前散落在地的四肢、腸子、,也變了石塊、石碎、石渣。

全場雀無聲。

「咣當。」

月宮離手中靈劍掉地。

他終於意識到那種古怪的覺在哪裡了,自己居然像是被人指引了?

但怎麼可能?

普天之下,連祖神都指引不了自己。

這人是人,還是碑石,難道自己眼睛是瞎了嗎,還看不出來?

月宮離的眼皮耷著,面無表,沉鬱得可怕。

很快,他的角微微搐起來,眼神黯淡的指著那碑石,奇聲問道:

「這是什麼東西呀?」

無人應答,戰戰兢兢。

月宮離聲音回歸平靜,再行發問:「月宮奎,這是什麼東西呢?」

月宮奎手腳冰涼。

在半刻鐘前,他以為這是之遙兄。

他和之遙兄心、托底,商議毋饒分配之事,之遙兄也會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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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離公子劈開之遙兄后,之遙兄變了石頭……

是啊,這是什麼東西呢?

活了一輩子,月宮奎見過各種怪異離譜的事,厲鬼驚悚的那種都有。

他就沒見過碑石人,挑釁一族,末了自邀被斬,隕於他族之事。

這一點也不恐怖。

只是荒誕,只是有悖常理。

這件事,甚至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出現在「人」的認知範疇中。

關鍵是,這碑石就算漫天過海,欺騙過了自己和離公子的眼睛,它求死圖個什麼呢?

月宮奎怔步上前,打量起左側的碑石來。

這一半碑石,上面布有數道深深的刮痕……或者說劍痕,為方才離公子所斬。

劍痕之下,還有字?

月宮奎眉頭微皺,輕聲念了出來:

「無止盡?」

全場愕然,無人知曉這寫的什麼玩意,但看上去劍意十足?

「這裡還有一個"道"……」月宮奎指著方才還是斷肢的一個散落石塊,上邊也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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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宮離臉鷙,走向了另一側碑石。

這邊的碑石,其上除了劍痕外,還有著一個直穿後背的大窟窿,方才捅出來的。

也有字。

乍一看沒什麼。

但和前面的、和地上的連讀起來,事好像突然就變大條了:

「道……無止盡,適可而……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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