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張雪和方穎還只是利用周林在中間暗自較勁,結果喝了一會兒,酒勁兒逐漸上頭,兩個姑娘直接拼起酒來。
們沒注意的是,平時來夜場玩,一般都會在酒里勾兌飲料,一來降低度數,增加甜味兒,容易口;
二來一瓶酒能兌出四五瓶的量,買上一兩瓶幾個人就能喝一晚上,不容易醉,當然相對也省錢。
可今天的況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跳舞那幾個姑娘給們倒酒都沒兌飲料,頂多往杯子里放一兩片檸檬。
大概對周林特別照顧,他的杯子里放了好大一塊西瓜,所以就算倒滿也沒多酒。
而兩個姑娘就不同了,幾片檸檬才多大積?又是不經勾兌的純酒,所以很快就有了酒意。
們并不清楚,這個價錢賣到好幾萬的一號酒,并非什麼名貴的洋酒,而是用丹藥泡土燒酒窖藏而。
酒勁大不說,還帶了那麼一點兒提高緒的效果。
酒意上來后,兩個姑娘斗法的激烈程度又上升了一個高度,一邊斗酒的同時,都不由跟周林近,基本上就相當于鉆進他的懷中。
這個時候周林的左摟右擁總算有了點意思,雙手在二人的脊背上輕,也算是種福利。
反正黑燈瞎火的別人也看不到。
即便那位頭次見面的方穎,都沒有對他的行為做出不滿的反應,反而還會配合的扭一下,跟他得更。
只有當后背那只手移到不該的部位時,才會的說一句“討厭”,把他的手牽到細腰。
而周林的小作,恰恰和靈酒的額外效果起到了良好的配合促進作用,讓兩位姑娘表現的更加黏人。
那邊王奕涵雖然黑咕隆咚看不清這邊的細節,但也能看到三人幾乎都抱在一起,好的跟一個人似的。
心中煩悶,便拉著那位沒存在的同學不停喝酒。
那位同學不善飲酒,幾杯下肚便徹底上頭,完全不需要靈酒起效,便面帶桃花,看向王奕涵的目中滿是迷。
大概心中對這位當年的校草心儀已久,一直都悶在心里沒有機會表達,此刻借著七八分的酒意,膽子便忽然大了起來。
眼見著之人滿面愁悶,心里跟著一酸,流著淚投對方懷里。
王奕涵酒量不差,哪怕喝了大半瓶靈酒,頭腦也還清醒,沒有失去理智。
忽然被人投懷送抱,一下子愣在原地。
眼瞅那邊左摟右擁好不刺激,自己這里原本輕輕冷冷,懷里猛然鉆進一個姑娘,盡管看不上,但不知不覺還是摟住了對方。
心還是微微有些小竊喜。
至面子沒有完全掉在地上,咱還是那個人見人花見花開的大帥哥!
那倆姑娘瞎了眼才會去纏那個平平無奇的小屁孩。
回頭有你們后悔的時候,等明天醒酒再找我賠禮道歉,看我怎麼挖苦你們!
好歹被那麼多姑娘追過,以前也沒跟這二位切磋斗法,他對張雪和方穎的套路算是比較了解。
知道們喜歡先把人勾上,然后便會若即若離、忽冷忽熱,就這麼一直吊著,讓別人為們的狗。
狗的結局是什麼大家都清楚。
到最后只能是一無所有,中間頂多跟們牽牽手或者擁抱一下,本不可能推倒。
而懷中這位同學就不同了。
雖然這些年跟幾乎沒多聯系和流,但王奕涵幾乎可以確定,只要他愿意,今晚就能將帶走。
這才是帥哥的魅力所在!
小兔崽子,學著點吧!被倆釣上,以后有你好的!
在激的音樂聲中,在場中熱烈的氛圍之下,也不知是酒的效果起了作用,還是線太暗的緣故,他忽然覺著懷里梨花帶雨的同學,相貌似乎也沒那麼普通。
尤其看到那楚楚可憐的模樣,竟然生出一我見猶憐的味道來。
于是當同學揚起掛著淚珠的臉龐時,王奕涵心中一熱,酒意上頭,不由自主的吻了下去。
一時間卡座充滿了青春荷爾蒙的氣息。
其實靈酒雖然有催緒的效果,但說到底只是補酒,跟其他那些令人犯罪的藥不一樣,并沒有讓人失去理智的功效。
喝完酒發生的事,其實都是每個人緒的放大而已。
王奕涵之所以如此,一來環境影響,二來喝了不酒,而最重要的一點,則是了周林他們三個的刺激,在酒作用下急于表現自己的魅力而已。
他倆這邊剛親上,就被周林察覺,于是立即打斷兩個姑娘的斗法,讓們一起吃瓜。
張雪抬眼一瞧,臉上頓時浮現怒,隨即氣沖沖的說道:“不擇食!我真是看錯他了。”
說完“吧唧”在周林臉上親了一口,“還是俺弟眼最好,來咱接著喝,別管他們。”
而張穎的臉上也現出不悅之,便要起過去說幾句風涼話,卻被周林一把摟住小蠻腰,彈不得。
耳邊聽他說道:“你干嘛,別去當電燈泡。”
張穎心緒極不痛快,掙扎著手推他,道:“你放開我!”
話音剛落,張雪探過子,手也去拉周林手臂,同時也往外推張穎,口中說道:“放手,讓走開,們仨多般配,咱們別打攪。”
不料想張穎聞言卻不走了,厭惡的看了眼深擁吻的兩個人,回過頭飛快在周林上啄了一下,瞬間變回臉,笑道:“弟弟說的對,不能去給他們當電燈泡。”
王奕涵被兩個姑娘厭棄而不自知,抱著同學親的是如癡如醉,一團熱流在上下涌,顯然已了真火。
一號酒的后勁兒在他里徹底暴發。
要不是卡座里有別人,可能他就直接趁著黑暗開干了。
當不再關注王奕涵的時候,張雪和方穎又開始了斗法,不過此刻兩個姑娘不再拼接,而是把戰場轉移到周林的上。
靈酒逐漸起效,旁邊又有人現場表演擁吻,再加上兩個姑娘長期以來形的相互攀比爭奪的心理,于是乎上演了一場彩的龍爭虎斗。
你敢親他臉,我就敢親他;
你敢親他,我特麼就來法式熱吻!
要不是在公共場合,張雪恨不得來一場吞吞吐吐的憋氣運,看你敢不敢跟!
不僅如此,周林的態度也是們競爭的一個重要項目。
張雪憑借兩人的那麼一層關系,自然占著上風。
張穎沒有這種優勢,為了贏過閨,居然默許了周林的許多小作,開放個別區域,讓他隔著服。
哎,蚌蚌相爭,漁夫得利啊!
周林覺讓倆保持著這種狀態,再喝上一瓶酒,興許晚上可以斗地主了。
多了一個方穎,就不必像和張雪單獨在一起時有那麼多心理負擔,可以放開手腳大干一場。
特別是這個方穎的材和相貌也是一流,上那子勁兒跟張雪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三個人打撲克,相信一定會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一時間腦海中出現了一些奇怪的畫面。
正浮想聯翩的時候,忽然接到徐麗電話,問他和雪幾點回來,頓時給周林澆了一盆涼水。
老媽看來不放心,這要是帶著張雪夜不歸宿,還不知會怎麼想呢。
不,不用想!
雪今天穿這個樣子,老媽絕不會同意他倆不回家,找什麼借口都沒用!
真可惜,今天這事兒搞不了。
于是掛掉電話,便跟姑娘們說散場回家,張雪嫌方穎當著面搶的男人,早就待不住了,聞言立即站起。
而方穎卻像沒骨頭似的伏在周林懷里,不肯離去。
那邊王奕涵和同學干柴烈火燒的正旺,一聽說要走,恨不得翅離開,馬上相擁著起往外走。
王奕涵多還殘存一些理智,看到二目,也只能厚著臉皮,解釋同學喝多了,他負責送去學校宿舍。
兩個姑娘都沒給他好臉,也只有周林笑嘻嘻掙方穎的糾纏,將二人送出卡座。
眼見著兩人離開,周林便道:“咱們也走吧,方姐你住哪兒,我們送你回家。”
“時間還早呢,再玩兒一會兒唄。”方穎抬起滿含秋水的眸子盯著他。
“阿姨都催了,我們得趕回去,你要想玩兒就自己留下來玩吧,要不要我打電話王奕涵回來陪你?”張雪覺一刻都待不下去,急著回去跟周林親熱。
“我才不要他陪呢,自己玩沒意思,你住弟弟家呀,那把我也帶上唄,好長時間沒見面了,咱倆晚上說說話。”方穎可憐兮兮的看著。
沒等周林同意,張雪便拒絕道:“不方便,又不是我家,想說話明天唄,咱倆出去逛街。”
方穎也知的要求不現實,終于不不愿的起了,雙腳一忽然倒在周林上,周林趕把扶住。
姑娘滴滴道:“哎呀,喝多了走不路,弟弟扶著姐。”
周林瞧樣子,頂多也就七八分醉意,怎會路都走不,明顯是裝的。
不過也沒揭穿,手攬其纖腰。
張雪咬牙切齒,卻也是腳下一,靠著周林另一側,口中道:“我也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