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個似乎看出了什麼問題。
“胖子,你干什麼?”
胖子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然后突然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我對不起你們。”
胖子用拳頭一下一下錘著自己的頭,“我不是人,我對不起兄弟。”
大個急忙制止了胖子,“你到底干什麼了?”
胖子穩定了一下緒說:“笑笑懷孕了,我想買個房子,所以……”
“我把《雨后》這首歌的版權授權給了楚靜。”
大個恍然大悟。
“那天的兩百萬就是楚靜給的吧,我當時還納悶呢,原來你那個朋友那麼摳,怎麼一下子這麼大方?”
大個當時就有所懷疑,可都是兄弟,也沒想到胖子能做什麼對不起他們的事。
“大禹,我對不起你,我也是沒辦法,我手里的錢不多,買個房子都費勁,我一直漂泊無依的,也沒個像樣的家,我自己也就算了。
我不想讓笑笑也跟我一樣漂泊無依。”
大個忍不住數落著,“那你和大禹說呀,他還能不管你?跟我說也行,我手里多也能給你湊出些,你這是干什麼?”
胖子也是悔不當初,自從做了這件事,他就一直心里忐忑。
甚至做噩夢,都會夢見這件事。
夢見姜南禹和他翻臉,夢見暴雨樂隊解散。
“大禹,這件事既然你知道了,我心里也就痛快了,你要是想開除我,那就開除我吧。
事已經發生了,也沒有轉圜的余地。”
事敗之后,胖子反倒是輕松了。
姜南禹拍了拍胖子的肩膀,“這件事過去了,今后誰也別提了。”
胖子詫異地看著姜南禹。
“我知道你也有難。”姜南禹嘆了口氣,從錢包兒里掏出一張銀行卡。
“這卡里應該還有個幾十萬,你先拿去用吧。”
“不行,這我不能要。”胖子連連擺手。
他已經坑了姜南禹一次,怎麼可能還會要他的錢呢?
“讓你拿著就拿著,你要是把房子太遠,咱們到時候工作也不方便,是不是還要給你買輛車?”
大個推了胖子一下,“讓你拿著就拿著,怎麼磨磨唧唧的跟個老娘們兒似的。”
胖子這才把銀行卡接了過來,“大禹,我都不知道說什麼。”
他抹了一把眼淚。
“那就什麼都別說。”
大個了胖子的腦袋,“大個老爺們,怎麼還哭上了。”
“其實這件事也怪我,我沒有跟你們說清楚,《雨后》這首歌是我寫給小昭的,所以不能給別人改編。
尤其是不能給楚靜,因為楚靜之前想要跟我結婚,小昭如果知道了,會不高興的。”
“那怎麼辦?要不要我去跟解釋一下?”胖子說。
“不用了,我會跟說清楚的。”
“你要是想哄孩子,就別要什麼臉,臉皮厚一點,把的話反著聽。
說不跟你說話,你就死氣白咧地跟說,說要你走,你就死皮賴臉在邊,他要是說這個東西不要,你就一定要買給。”
胖子傳授著經驗。
“行了,我記下了。”
姜南禹已經想好晚上怎麼哄秦昭了。
結果下午的時候,大個突然拿著手機,走到了姜南禹面前。
“大禹,你快看這個。”
他們三個雖然在娛樂圈里,但是并不怎麼關注娛樂新聞。
所以也沒有一直盯著手機看的習慣。
姜南禹拿過手機一看,頓時皺起眉頭來。
“姜南禹夜會楚靜,二人好事將近。”
這個熱搜就掛在第一的位置上。
熱搜里的容非常勁,拍到了姜南禹的正臉。
熱搜里還說,姜南禹大半夜去了楚靜的公寓,待了好幾個小時才離開。
還說這不是他第一次過來了,看他的樣子輕車路,應該是來了好多次。
而且還有人料,之前在音樂節的時候,姜南禹和楚靜就在同一個房間里,相談甚歡。
當時,胖子和大個還都不在房間里,好像是故意給他們讓出去的。
另外還有人,把楚靜演奏《雨后》的視頻發了出來。
甚至還有人說,《雨后》就是寫給楚靜的。
“都是玩兒音樂的,這兩個人好般配。”
“竟然藏了這麼久。”
“早就聽說姜南禹是有朋友的,竟然是個鋼琴家。”
“兩個人家世都很好,也是門當戶對了。”
這個話題有很多的閱讀量。
上一次姜南禹上熱搜,還是因為夏小鷗。
他們雖然在樂隊圈里很火,但是比起那些流量明星還是差很多。
所以一星半點兒的新聞是引不起這麼大的靜的。
沒想到這一次直接就上了熱搜第一。
“你趕去找秦昭解釋一下吧,就別再等著了。”大個說。
胖子也急忙道:“兩口子吵架絕對不能過夜,你抓時間吧。”
姜南禹一刻也沒有停著,急忙給秦昭打電話。
可是秦昭卻不接他的電話。
“怎麼樣?”
“不接電話。”
“那你還愣著干什麼?趕回家。”
姜南禹急忙拿上車鑰匙回家了。
秦昭是喜歡玩微博的,所以一定看見了。
姜南禹立即開車回了家。
秦昭的確是看見新聞了,簡直要氣瘋了。
一眼就認出了姜南禹,還有他的車。
不可能有錯,這就是他!
他竟然還深更半夜去找楚靜!
原本秦昭在減,看見新聞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
雖然總是把離婚掛在邊。
可是真的要離婚的時候,是沒骨氣的。
并不想離婚。
甚至自己都有點瞧不起自己。
怎麼會這麼沒出息?
舍不得姜南禹。
也或許真的是被到了懸崖邊上,這個時候才意識到,有多他。
有多不想失去他。
秦昭關掉了手機,滿腦子都是姜南禹和楚靜在一起的畫面。
腦袋里兩個小人在打架。
或許楚靜才是最適合他的,自己應該放手。
不,他們兩個才是經歷了生死,才應該在一起,這或許是一場誤會,絕不能輕易放手。
秦昭最后的理辦法,就是假裝不知道這件事。
姜南禹火急火燎回到家的時候,發現秦昭在跳有氧。
好像并沒有什麼異樣。
難道是沒有看見新聞嗎?
姜南禹心里琢磨著,也或許是一直忙著減,本沒注意。
姜南禹就在一旁看著,等停下來才開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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