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就是考試周,大家忙于應付各種考試,漆夏和陳西繁沒再出去約會過,但兩人每天都會見面。
早上七點,陳西繁會準時出現在31號樓下,漆夏背著書包跑下來,兩人手牽手去食堂吃早餐,然後前往圖書館自習。
有時候太忙了,陳西繁會在微信上提前說,漆夏就和室友們一起吃飯一起自習。
不知不覺就到了寒假,京大的寒假從一月中旬到二月底,這意味著兩人有好長一段時間見不到面。
以前回家都很開心,但這一次,漆夏很舍不得。提前買好車票,出發那天,陳西繁開車送去高鐵站。
到了高鐵站,距離進站還有一段時間,漆夏把蛋糕和一堆寵用品給他,囑咐說:“這段時間蛋糕就歸你管啦,它不挑食,貓糧都吃,有什麽問題你隨時聯系我。”
車站人來人往,春節的氣氛越來越濃。
陳西繁一把的頭發,“還有什麽要待的?”
“嗯……”漆夏想了想,“蛋糕今晚可能會,如果它的話你別理它,適應一兩個晚上就好了。”
陳西繁輕嘖,“除了貓,就沒什麽想和你男朋友說?分開一個多月呢。”
漆夏抿笑,“寒假快樂,我會想你的。”
陳西繁:“抱一個。”
漆夏攬住他的腰,腦袋埋進口,貪婪地呼吸他的味道,“說不準我會提前回來。”
“到時候我來接你。”
“假期你會不會無聊?”
“我們可以視頻。”
再說下去就要錯過高鐵了,陳西繁笑了笑,在額頭上親一下,“等你回來。”
送走漆夏,陳西繁帶著蛋糕回九章公館,剛進屋,就看見林霜玉從樓上下來。
林霜玉的況已經好多了,只是還在吃藥,看見兒子拎著一只寵航空箱,問:“怎麽回事?你養寵了?”
“一只貓。”陳西繁蹲下打開航空箱,“蛋糕,出來。”
“喵——”
蛋糕怕極了,瑟在箱子裏瑟瑟發抖,一不。
陳西繁只好手,把它抱出來。
“喵——”
林霜玉走過來,一見小家夥就很喜歡,“呀,真可,茸茸的。”
“媽,你抱一下?”
林霜玉頓了頓,小心翼翼地把貓接過來抱在懷裏,蛋糕的腦袋和下。
蛋糕到的善意,漸漸停止了發抖,討好地蹭蹭林霜玉的掌心。
林霜玉不釋手,“你買的嗎?”
“不是,我朋友的。”陳西繁坦然道。
聞言,林霜玉眼神亮了亮,“阿繁朋友了?”
“嗯,剛在一起的,你也認識。”
林霜玉:“誰啊?”
陳西繁:“漆夏,記得嗎?住在家的那個姑娘。”
林霜玉哦一聲,“記得記得,漆阿姨的侄對吧?長得特別白淨,看起來乖的,你要好好待人家,對好點兒。”
“那當然。”
林霜玉很喜歡蛋糕,抱著就舍不得撒手了,當天晚上甚至把蛋糕抱去了的房間,而蛋糕也有眼力見,很喜歡這位漂亮的士,呼嚕呼嚕個不停,還去林霜玉的手指。
林霜玉覺心都要化了。
第二天,陳西繁早起晨練結束,問林霜玉:“媽,貓呢?我給它喂貓條。”
“給我吧,我去喂。”
乙洲島常年如夏,即便冬天也是烈日炎炎。
漆夏回到大伯母家,這幾天一直忙著新年大掃除和置辦年貨,只帶漆圓出去玩了一次,之後都宅在家。
這天上午,漆夏起床後剛洗漱完,就接到了陳西繁的視頻通話。
也顧不上自己還穿著睡,胡紮了紮頭發,接通視頻,手機屏幕上出現一張悉的面孔。
“陳西繁——”漆夏坐在床上,“早啊。”
“早。”陳西繁一運裝,額間纏了一黑的發帶。
這個點家裏沒什麽人,漆夏坐在床上晃悠著小,“你在幹嘛?”
“剛跑步回來,等會準備出去雪。”
很快,陳西繁的目落在漆夏肩上,眼神暗了暗。
漆夏穿著一件白吊帶睡,出白皙的肩頸和鎖骨,那兩細細的帶子墜在肩上,好像輕輕一扯就能斷掉。
陳西繁不自在地咳嗽一聲,“你怎麽穿那麽?”
“現在二十八度啊。”漆夏轉了轉手機鏡頭,給他看外面豔高照的晴天,“乙洲島可熱了。”
過了會,鏡頭又轉回去。
陳西繁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有沒有想我?”
“想。”漆夏抿笑,“也想蛋糕,對了,方便讓我看看貓嗎?”
陳西繁薄抿一條直線,說話酸溜溜的,“我看你就是想貓,不想看我。”
“沒有啊。”漆夏不知道他怎麽得出這種結論,“我很想你的。”
“等著。”
陳西繁舉著手機去了客廳,今天京市天氣不錯,過落地窗灑進來,暖洋洋一片。
落地窗旁邊放了一只貓窩和幾只貓爬架,還有一些貓咪玩,這會,蛋糕就四仰八叉地躺在窩裏曬太。
漆夏驚訝:“你家裏怎麽那麽多貓咪用品?新買的嗎?”
“我媽讓阿姨買的,很喜歡蛋糕。”
正說著,林霜玉從鏡頭前一閃而過,得知兒子在和朋友視頻,林霜玉靠近打招呼,“嗨,夏夏。”
看見林霜玉,漆夏猛地一驚。
沒想到會看見陳西繁的媽媽,所以穿著打扮都很隨意,表慌了慌,“嗨,阿姨好。”
“你好。”林霜玉笑道:“你的貓貓真可,食很好呢。”
漆夏:“它是比較貪吃,麻煩你們照顧了。”
“不麻煩。”林霜玉很是客氣,“有時間的話來家裏玩。”
“好的阿姨。”
寒暄幾句,林霜玉和護工出門散步,陳西繁一邊擼貓一邊問:“什麽時候回來?”
“開學前一個星期吧。”
“行,到時候我去接你。”
掛斷視頻,漆夏的房門被推開,出一個圓溜溜的腦袋。
漆圓趴在門口,一雙大眼睛眨啊眼,“姐,你在和誰打電話?”
“一個朋友。”
漆圓出一副很懂的表,“男朋友?”
漆夏嗯一聲,“就你知道的多。”
“哇,你真的談了?”漆圓進屋趴到的床上,“姐夫帥不帥?你們是大學同學嗎?他對你好不好?”
接連問了好幾個問題,漆夏都不知道先回答哪個。
拍漆圓的屁,“你個小屁孩,好好讀書吧,心這些。”
日子飛快,年後漆夏和漆圓去給爸爸掃墓,之後便是沒完沒了的走親戚,開學前一周,買了車票回京市。
一路從南到北,天氣越來越寒,京市冬天漫長,列車抵達終點站時,天還在下雪。
一出站,漆夏就給陳西繁發消息:【我到啦。】
陳西繁:【我也到了,北口。】
漆夏:【嗯,等我一會。】
接著,漆夏拖著行李箱朝北口走,北口并不遠,但思念讓這段路程變得格外漫長。
跑了幾分鐘,終于到達車站北口,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都不用刻意尋找,漆夏一眼看見,枯樹枝下站著一個人。
眉眼清俊,一黑的裝扮,長微微曲著,正低頭看手機。
恍惚間,漆夏忽然想起三年前自己初到白塔巷那天,也是這樣一個冬季,站在白塔巷口等姑媽,陳西繁抱著雪板走近,笑聲明朗,驚豔了沉悶的冬天。
那天,陳西繁幫擋住了雪球,問沒事吧。
漆夏的心口翻湧著莫名的愫,想,喜歡上這個人是一定的吧。
他那樣好,無論十六歲的漆夏,還是十九歲的漆夏,都沒辦法拒絕這樣的人。
而這時,陳西繁擡頭也看見了。
男生的笑容比冬日暖還明,張開雙手,“愣著幹嘛?還不過來抱抱你男朋友。”
漆夏再也等不了,飛奔過去,撲進他的懷裏。
“陳西繁——”
陳西繁也一把抱了,的頭發,把人擁懷裏,悶聲:“想你。”
漆夏擡頭看他,眼睛亮亮的,“我也想你。”
心跳撲通撲通,一下比一下快,同時被一種名為幸福的覺包裹,漆夏只覺得快要暈眩。
車站人多,陳西繁克制著,親一下的額頭,“總算回來了,再不回來,我都妻石了。”
漆夏忍俊不,“哪有這麽誇張。”
“就是這麽誇張。”陳西繁撇,與額頭相抵,“再晚幾天,我就直接飛過去,上門要人了。”
漆夏覺得自己好像泡在了罐裏,“好啦,我這不是回來了麽。”
陳西繁淺淺地笑:“想去哪兒?”
“我想先回學校宿舍放東西。”
寒假期間,京大宿舍是可以住的,只是現在還沒開學,可能宿舍沒人。
陳西繁便說:“其實不用住宿舍。”
“那住哪裏?去家嗎?”
陳西繁接過的行李箱,另一只手牽著,說:“我有一套公寓空著,這段時間你住吧。”
漆夏心髒重重一跳。
到了停車場,陳西繁把行李搬上後備箱,漆夏打開副駕駛,看見座位上放著一束玫瑰,淡淡的薄霧紫,外面圍了一圈白帶。
漆夏小心抱起來,聽見陳西繁問:“喜歡嗎?”
“給我的?”
“不然呢?”陳西繁擡擡眉梢,“送朋友花不正常的麽?”
漆夏抿,覺得這人還會搞浪漫的。
那束玫瑰實在太大了,漆夏抱著不方便,只能放在後座。車子一路暢行,三十分鐘後到達公寓。
漆夏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據陳西繁說,這套公寓是陳送的,平時沒人住,只是用來聚會。
公寓是田園裝修風格,家齊全,進屋後,陳西繁幫把行李搬到一個空房間,說:“累不累?”
漆夏點頭,“累的,今天為了趕車,天沒亮就起了。”
“我也是,今天起的早。”陳西繁坐在床上,拍了拍床鋪,“過來,睡一會?”
漆夏明顯了,“啊?一起麽?”
“是啊,一起。”
漆夏支支吾吾,“呃……我……”
下一秒,陳西繁輕嗤,似笑非笑地看著,“別多想,只是躺下,純睡覺。”
漆夏不自在地說:“我知道啊,我沒多想。”
“嗯,那你過來。”
漆夏說:“我想先換套睡,還有洗漱。”
從行李箱裏找到洗漱用品和睡去了浴室,很快裏面傳來嘩嘩的水聲,出來時,發現陳西繁也換了一套黑居家服。
看見,陳西繁走過去,把人擁在懷裏,吻一下的耳朵,“好想你。”
漆夏腦袋埋在他的口,悶聲道:“我也是。”
然後,覺腳下一空,整個人被陳西繁面對面抱了起來,像抱小孩兒似的,陳西繁抱著去臥室。
臥室的床鋪很大,灰系床,漆夏雙手攬著他的脖頸,陳西繁掀開被窩,輕輕把放到床上,然後,自己也合躺了上去。
一時間,臥室裏更安靜了,陳西繁用遙控關上窗簾,線驟然變得昏暗。
陳西繁攬著,閉上眼睛呼吸規律,看樣子快睡著了。
漆夏原本是很困的,但這會邊睡著一個人,忽然又不太困了。
觀察,發現陳西繁的睫真的很長,安安靜靜躺著的時候,很像一位公主。
怪不得都他陳公主。
漆夏著角的笑意,沒忍住,湊近,在陳西繁臉上親了一口。
安靜的室,發出“啵”的聲音。
下一瞬,一個影子翻而上,以極快的速度住了。
漆夏來不及反應,驚呼一聲,看著在自己上的那人,臉頰紅,“你……你幹嘛?”
“你幹嘛?”陳西繁反問,笑意盈盈,“不是困了麽?”
“我……我給你個晚安吻。”
陳西繁與面對面,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漆夏臉頰上,他聲音有些啞,目灼灼,“我還想要晚安吻。”
“嗯?”
“可以嗎?”
漆夏腦袋一團,迷迷糊糊點頭。
陳西繁低頭,堵住了的。
“唔——”
嚴格來說,這是兩人的初吻,前幾次都只是親臉頰,額頭,很短暫的那種,這次,他的嚴嚴實實在了的上。
起初,漆夏思緒是空白的,慢慢的才有了知覺。
上傳來溫熱的,那麽陌生,又那麽,陳西繁瓣含著的,輾轉舐,吮吸,像在玩什麽游戲,樂此不疲。
兩人的呼吸,突然就急促了,漆夏覺自己快缺氧的時候,陳西繁微微拉開點距離。
像溺水的人,好不容易上岸了,盡的息。
陳西繁覆在的耳畔,啄了啄的耳垂,問:“可以舌頭嗎?”
來啦,應該還有兩章吧
杉杉無比乖順的蹲在產房前當臨時血庫,期間又被大老板支使著去做了個血液檢查,以證明身體健康,血液合格。生產中孕婦果然一度危急,杉杉乖乖的被抽了三百CC血,孕婦轉危為安,杉杉在言清的千恩萬謝下走出了醫院,走了一會,停下,看著月亮仰天長嘆。“資本家果然是吸血的啊,沒人性啊沒人性。”猶自搖頭晃腦的杉杉沒注意到,一輛黑色跑車在她身后停了一下,聽到她的感嘆后,跑車后座的男子嘴角動了一下,然后關上了剛打開的車窗。“回家。”“老板,你剛剛不是說要送薛小姐回去的嗎?”“不用了。”男人不帯表情的說,“資本家都是沒人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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