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從八方城出來后，獨自一個人坐地鐵回到宿舍。

    舍友們都有課不在，鉆進浴室洗了個澡，目所落之滿是痕跡，紅紅紫紫，看上去有些目驚心。

    昨晚那個男人并不算溫，甚至有些近乎冷漠的暴。

    用了好一會把自己里里外外了一遍，然后套著睡走出浴室，躺在床上長舒了一口氣。

    四周悉的環境和味道，讓的心稍稍放平。

    林棉拿出手機看了下，時凜還沒有把錢轉過來。

    盯著空的對話框糾結許久，打了幾行字，臉燙紅，最后又忍不住刪掉了。

    還是再等等吧。

    要這種賬，多多有些不好說。

    ……    時凜大清早接了個手，忙了幾個小時，把這件事給忘了。

    一直到下午三點，他從手室出來，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目落在手臂的幾道輕微痕跡上，突然想起了這個事。

    他單指點開微信，很容易就找到了林棉的賬號，的頭像是個偏暗調卡通圖片，一個黑戴帽子的孩頭像。

    名字就兩個簡單的字母：LM。

    兩人的對話框里空空，沒有任何信息。

    那人那麼想要錢，他不轉，也不主找他要。

    時凜扯了扯，指尖輕點，輸一串數字，輸碼的時候，他想了想又刪掉了。

    看能裝到什麼時候。

    回到門診，他幾乎連軸轉，最近消化科的坐診醫生請假了，時凜換好服替他頂班。

    臨近下班，人不多，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病人。

    “叩叩。”

    外面傳來敲門聲，聽上去規規矩矩的，有禮貌。

    “進。”

時凜應了一聲。

    診室的門從外面被推開，有輕輕慢慢的腳步聲走進來。

    “哪里不舒服？”時凜低頭看著病歷本，頭也不抬的問。

    “醫生，我小肚子疼。”

    這聲音……綿綿的，有點耳。

    時凜抬頭瞥去，正好看到林棉的臉。

    同時林棉也看到他，圓潤帶點嬰兒的小臉略微驚訝，接著就臉紅了，耳尖也可疑的迅速泛紅。

    是他？    原來他是個醫生。

    迅速不好意思的埋下頭，一時有些無所適從。

    反而時凜冷冷淡淡的看著，語氣平仄仿佛不認識一樣：“怎麼個疼法？”    林棉坐在椅子上，埋著頭結結：“一陣一陣的疼，走路也疼，坐下也疼。”

    “去床上躺著，把服掀開。”

    時凜在電腦上敲了幾行字，頭也不抬的丟下一句話。

    林棉咽了咽口水，起聽話的走到床前，規規矩矩的躺在窄小的診床上，眼便是頭頂的天花板。

    沒過一會兒，男人戴著醫用橡膠手套走過來，從林棉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白大褂，還有左邊牌上的名字。

    “消化科，時凜。”

    原來他時凜。

    林棉心里默默的記下這個名字。

    他的上有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昨晚的氣息有些重合，的腦子里不免有些思緒翻飛。

    下一秒，時凜的手有力而準的摁在的小肚子上，問道：“這里疼？”    林棉紅著臉答：“再往下。”

    時凜又往下移了兩寸：“這里？”    林棉窘迫的點頭：“嗯。”

    他的手指近乎摁在的肚子下，雖然戴著手套，但手指溫熱的溫度過橡膠傳遞出來，侵的皮，林棉有些不過氣。

    時凜又摁了幾，確定位置，得到的回應，最后松了手，明白了。

    不是肚子的問題，而是宮疼。

    昨晚他要的很，又是第一次，之后難免會不適。

    但沒想到的質會這麼弱，疼了一天還不見好。

    倒是氣的。

    時凜坐在桌前，骨節分明的手有節奏的敲字：“給你開點藥，一日三頓，飯后吃。”

    林棉臉紅的從床上下來，迅速拉好自己的服下擺，然后乖乖順順的坐在時凜對面的椅子上，等著他開藥單。

    時凜打印好藥單，修長分明的手遞給，想了想，突然冷不丁的加了一句。

    “記住，一周之不能進行床事。”

    林棉的臉更加紅了，腦袋嗡嗡的點頭，從他手里接過藥單和醫保卡。

    “記住了嗎？”男人著的卡，又問了一遍。

    林棉點點頭：“記住了。”

    “重復一遍。”

    “一日三頓，飯后吃，一周之不能進行床事。”

    林棉臉頰通紅的重復一遍，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能被搞這副樣子，也是他昨晚的功勞吧？    除了跟他做過，哪里有什麼床事。

    “走吧。”

    男人往后仰，同時松開了醫保卡和藥單。

    林棉拿著單子落荒而逃。

    走到門口時，腳步猶豫了下，又轉頭對他說道：“你還沒有給我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