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隨他去吧。”
魏枝眠輕歎一口氣,收回自己的拳頭。
眼神不自然地注意到周京宴通紅的臉頰,心中暗罵活該。
剛升起的一憐憫之心,然無存。
輕哼一聲,轉頭從一旁的櫃子拿出新的鋪蓋,抱到沙發上。
看來今天隻能在這裏休息了。
魏枝眠躺在沙發上,心裏依然覺得有些不安。
時不時就會抬起頭看看半合著的門,擔心周京宴會突然從裏麵出來,
實在是怕了周京宴的突然襲擊。
就在這種擔驚怕中,竟然就那樣渾渾噩噩地睡了過去。
等了許久,室一片安靜。
周京宴猛然睜開眼睛,一雙眸子在黑暗之中熠熠生輝。
等了許久都不見魏枝眠回來,他徹底喪失了耐心。
大步下床,輕聲地打開房門。
他一眼就看到團在沙發上的魏枝眠,角抿一條直線。
魏枝眠並不知道此刻的況,還沉浸在悠然的夢鄉。
周京宴半蹲下子,仔細地用手指描摹著的臉龐。
過細的皮,心的怒火更甚。
男人冷嗤一聲,微微用力將魏枝眠徑直抱起。
聽著沉重的呼吸,周京宴心緩和了幾分。
睡夢中的魏枝眠隻覺得自己來到一個溫暖的地方。
忍不住靠近了熱源,輕輕地蹭了蹭。
真的好暖和啊。
周京宴角輕勾,將麵龐上的發攏到耳後。
著那瓣,輕輕落下一吻。
“滴滴……滴滴……”
第二天的工作鬧鈴準時準點地響起。
魏枝眠眉心微皺,習慣地出胳膊往床頭邊去探索。
可是什麽都沒有找到。
魏枝眠著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走下床,重重地關了鬧鈴。
悠然地打了一個哈欠,意識還有些不清醒。
半合著眼,又躺到了床上。
魏枝眠剛翻了個,手竟然抱住一溫暖的軀。
瞬間意識清醒,砰的一聲坐了起來。
周京宴那張俊猛然放大在眼前。
魏枝眠忍不住尖出聲:“啊……你怎麽會在這裏?我又為什麽會在這裏?”
語無倫次地說著,一時間無法接眼前的狀況。
周京宴掏了掏耳朵,直接手捂住了的。
“太吵了,安靜一些,難道你想把整個樓的鄰居都喊起來嗎?”
他平靜的態度更加刺激到了魏枝眠。
當下便不再忍耐,瘋狂地敲打著周京宴,想要發泄憤怒。
“周京宴,你個變態,你怎麽能趁我睡著,對我……”
本無法接這個事實。
周京宴抓住的手腕:“別胡鬧了,我可沒你。”
魏枝眠一瞬間冷靜下來,如周京宴這般高傲的人是不屑於說謊的。
趕低頭查看自己的服。
很好,一如既往。
看來剛剛自己是多想了。
冤枉了周京宴,還將人家一頓打。
這讓一向厚臉皮的有些愧。
但片刻之後,魏枝眠就意識到了不對。
昨天晚上自己老老實實地睡在沙發上,還時時刻刻警惕著周京宴,怎麽會突然跑到床上來?
甚至還抱著對方睡了一個晚上。
自己的警惕心什麽時候這麽差了?
“周京宴,昨天晚上肯定是你,如果不是你,我怎麽會跑回來?”
周京宴挑眉,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
“和我有什麽關係?”
男人眉眼輕挑:“昨天我安安分分睡到半夜,突然有人跑到床上,抱著我。”
他嗤笑一聲:“我推了好久都沒推開,現在你怎麽惡人先告狀?”
魏枝眠不解,本想象不到,自己會是周京宴所描述的這樣。
懷疑地盯著對方,似乎是在確定他的話到底可不可信?
見他一臉坦的模樣,暗自思索。
難不真的是自己昨晚習慣地又躺回了床上?
其實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但是眼前這個變態的男人的話,也不能全信。
“哼,你鬼話連篇,我才不會信,肯定是你趁著半夜……”
話說到一半,再度了起來:“哎哎哎,你又要幹什麽?”
周京宴出胳膊將繼續按在床上,結結實實地摟在自己的懷裏。
男人舒服地發出一聲驚呼。
“老老實實地陪我再睡一會兒,昨天晚上你突然襲擊,害得我一宿沒睡,得補償我。”
魏枝眠訝然,沒想到周京宴如此厚臉皮。
不過這也更加讓確定了。
關於昨夜,周京宴一定在說謊。
“周京宴,你鬆開我,我上班要遲到了……”
在床上不停地掙紮反抗,卻收效甚微。
原本為了能夠擁有舒適的睡眠,特意購買的大床,此刻讓深惡痛絕。
周京宴角勾起一抹弧度,牢牢地製著全部的作。
見一點都不消停,惡劣地揚起手,重重地拍在了的部。
“乖點,別鬧,讓我再安靜地休息會。”
他的聲音沙啞低沉,竟然意外地有些好聽。
想到這裏,魏枝眠忍不住在一瞬間,對自己唾棄起來。
麵對這樣一個變態,甚至一而再再而三擾的男人,竟然還會誇獎對方?
覺得自己簡直是昏了頭了。
可是周京宴這次分外安分,就隻是乖乖地抱著,一不。
魏枝眠罕見地覺到了一安心。
被人這樣抱著眠,對於來說還是第一次。
溫暖的覺,讓有些昏昏睡。
如果不是眼前這個男人太過惡劣,無法放鬆警惕。
恐怕早就陷沉沉的睡眠中了。
周京宴用目一點點描繪著眼前人的模樣,頗有些閑逸致。
的五樣樣致,尤其是的,讓人恨不得用力咬上一口。
漸漸地有些蠢蠢。
男人自然也不自地無法控製自己了。
但他並沒有多餘的作,依舊是地摟著魏枝眠。
兩人挨在一起,彼此間的呼吸清晰可聞。
魏枝眠心張,連額頭都出了一層薄汗。
可能是因為兩個人挨得太近了,對方有任何變化,都能立刻察覺到。
就像是現在,能清晰地覺到,周京宴上的炙熱氣息。
立刻紅了臉頰,也心生警惕。
“周京宴……”
一把推開了周京宴,像是被惹怒的貓咪,眼神中充滿了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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