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
看著曹助理一步步向自己近,王總就仿佛看到了死神降臨。
他趴在地上,艱難地挪著自己的。
一隻手被廢已經讓他經曆了巨大的痛苦。
要是兩隻手都被廢了,他不敢想象自己還能否活著。
生死就在一瞬之間,他的腦中突然閃過一道亮。
此刻唯一能幫自己的,就是被他瞧不起的魏枝眠了。
“魏總,求你救救我,趕讓周總停手吧,隻要你願意放了我。什麽都好談。”
話落,他不停地磕頭向魏枝眠求饒。
“你不是想合作嗎?合同我立刻就簽,利息我一分都不要,隻求你替我說句話。”
魏枝眠咬牙,剛剛還汙言穢語的人,此刻隻會跪在地上狼狽求饒。
心裏頓時出了一口惡氣。
但更清楚自己與周京宴之間的關係。
他能在接到自己的電話,第一時間到救了自己,已經萬分激了。
至於其他,魏枝眠沒有資格要求周京宴。
而且周京宴也是為了自己出氣,怎麽可能在這個時候替王總求?
再說了,這男人剛剛要欺辱,放過他這次,下次肯定還會有別的到欺負。
魏枝眠不希發生這種事。
“魏總……求求你就開口說一句吧,就一句。”
男人的求饒還在繼續,因為這是他唯一的活路了。
曹助理停手,站在一邊等待周京宴的指示。
他意識到周京宴對魏枝眠的不同。
若是魏枝眠開口,或許周京宴還真有可能饒了這個廢。
周京宴煩躁地掏了掏耳朵:“你的廢話太多了,吵到我了。”
他本以為魏枝眠或許會心替對方求饒。
可到現在,都未曾出聲。
比自己想像的要聰明,也比自己想像的要懂事。
可這樣,又何嚐不是與自己劃清界限的一種方法?
周京宴眼中閃過冷,拽起王總的領口,邦邦就是兩拳。
心中惡意消散,吐出一口濁氣。
一瞬間,王總的麵容鮮直流,不忍直視。
魏枝眠暗自心驚,心裏也升起了一害怕。
這個男人的恐怖還遠在自己的想象之外。
周京宴隨手扯起一旁的紙巾,拭著自己手上的鮮。
男人模樣隨意,對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王總毫不在意。
他冷嗤一聲:“曹助理,這裏就給你解決了,理幹淨一些。”
魏枝眠心頭咯噔一聲,不知他話中含義。
但下一秒,整個人被周京宴牽著離開了包間,稀裏糊塗就跟著他來到了頂樓的套房。
“周總,今天真是多謝你及時趕到,要不然我不知道該怎麽辦。”
魏枝眠到自己頭頂上重的呼吸,忍不住有些頭皮發麻。
自己簡直就是才出虎又狼窩。
周京宴嗤笑一聲,舌尖劃過牙齒,心洶湧的早已抑製不住。
他將魏枝眠抵在牆上,牢牢地限製的行。
“魏枝眠,你這謝太輕飄飄了。”
他挑起魏枝眠的下,目落在紅潤的瓣上。
男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我要你來些實際的行。”
魏枝眠大驚,下意識一把推開他。
可周京宴就像是個牛皮糖一樣,牢牢地定在原地一不。
他角的笑意更濃了:“我的話還沒說完,你急什麽。”
周京宴的手指輕輕卷著的發梢,隨後慢慢俯下子,在的耳邊開口:“我要你幫幫我,跟之前那次那樣。”
魏枝眠瞪大雙眼,這男人真是無藥可救!
那種恥的事,不可能再幫周京宴第二次的。
的臉頓時紅,卻不敢有任何作。
下一秒,周京宴攥住了魏枝眠的手,順著他健壯的膛往下劃。
“周京宴,你……”
氣急,要回手時,的手卻被周京宴死死攥在手心裏。
魏枝眠完全沒想到周京宴這麽無賴,惱怒。
雖然還沒有任何作,但已經讓男人有些按捺不住了。
“你瘋了吧,周京宴,很謝你救了我,但是我絕對不可能幫你的。”
忍不住地痛罵對方,白皙臉頰因憤怒而染上一層緋紅。
魏枝眠綿綿的謾罵聲,對於周京宴而言,反倒是助興工。
“再罵,多罵幾句,魏枝眠,你的聲音,你的語氣,真的太讓我興致了!”
周京宴聲音嘶啞,魏枝眠的聲音,反倒讓他愈發興。
魏枝眠暗自咬牙,周京宴簡直太變態了!
都怪自己放鬆了對他的警惕。
這男人的本如此,之前他好不容易消停了一陣子,魏枝眠當時鬆了口氣。
但沒想到……
深吸一口氣,滿眼警惕:“周京宴……”
魏枝眠地抿在了一起,一句話也不肯再說了。
想隻要自己不配合,周京宴早晚會喪失興趣的。
可周京宴真的會這麽容易就放過嗎?
那是不可能的。
他嗤笑一聲,後退一步,知道自己不能將得太。
“魏枝眠,你還真是絕啊!”
他歎一聲,暫時鬆開了的手。
不過依舊將牢牢地錮在牆上。
“你剛剛不是說要報答我對你的救命之恩嗎?怎麽現在說話不算話了?”
魏枝眠雖暫時得了自由,可還是能到男人似有似無的迫。
咬住下:“周總對我的大恩大德,我銘記於心,但您的要求我實在是做不來。”
魏枝眠抬起頭,眼中仿佛閃過一道亮。
“要不然這樣吧,我去替周總找幾個來。”
反正周京宴葷素不忌,讓別的人來替他疏解吧。
雖然自己不想和周京宴有牽扯,但其他的人卻不得爬上周京宴的床。
周京宴的角抿一條直線,渾冒著寒氣。
“魏枝眠,你把我當什麽人了?以為我什麽人都看得上?”
魏枝眠揚了揚眉,冷聲回應:“不然呢?周大爺邊人群,又何必為難我?”
“你吃醋了?”
周京宴挑起魏枝眠的下,強迫與自己對視。
魏枝眠卻狠狠拍開男人的手,厲聲嗬斥:“周京宴,我不是那種任由你擺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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