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的進到了府城當中,下一步如何做,刑昭他們就不知道了。
刑昭他們只是鎮魔司的人,負責的只有妖魔鬼怪之事。
謀反這樣的事,他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理。
“先去北城府的鎮魔司。”李眾倒是也并沒有指他們能夠給自己什麼合理的意見。
刑昭他們有李眾的帶領,倒是也不用他們浪費腦細胞思考了。
只需要照做就好了。
一行人通過打探,很快就找到了北城府鎮魔司所在。
找到了北城府的鎮魔司,卻是讓李眾頗意外。
李眾發現這北城府的鎮魔司,竟然安然無恙的聳立在這里。
按照李眾之前的猜測,鎮魔司衙門作為皇權特許的特殊存在,同時又是一個實力強大的暴力機構。
應該是最先被控制起來的才對。
可是眼前北城府的鎮魔司,卻是一點異常都沒有。
要說里面的人沒有察覺到府衙的作吧,李眾是一點都不相信的。
刑昭都能看出來的事,比城高了一個級別的鎮魔司衙門的總捕頭,會看不出來。
如果看不出來的話,那他就該廢了修為回家種地去。
可是如果看出來了,又怎麼會如此的平靜。
“難道說……”李眾的心咯噔一下,想到了一個非常不好的結果。
只是如果事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證明李眾對鎮魔司的管理實在是太失敗了。
“我們去報案。”李眾一邊往前走一邊說道。
“報案?報什麼案?”刑昭有些茫然。
“城被旱魃所滅,這分屬鎮魔司的職責。”李眾一邊向前走,一邊解釋。
等一眾人到了鎮魔司衙門的門口時,在李眾示意下刑昭敲響了鎮魔司門口的登聞鼓。
為鎮魔司的捕頭,刑昭還是第一次敲響鎮魔司門口的登聞鼓。
這個對刑昭來說,還真的是一次完全不同的驗。
隨著登聞鼓被敲響,鎮魔司衙門里面也立刻出來了兩個人查看況。
看到李眾他們一行十個人,還有一個孩子,這樣的組合看著就有點古怪。
而且這些人當中,除了那個孩子,剩下的九人明顯都是帶著修為的。
“你們因何敲鼓?”出來的人快速的判斷了一下況之后,就冷聲詢問道。
李眾開口道:“我們是從城來的,城被旱魃所滅,我們特來府衙這里告知,希鎮魔司可以協助誅殺。”
出來的人聽到李眾說到城被旱魃所滅,臉頓時微微變化。
而這一切自然都難逃李眾的眼睛。
看到如此一幕,李眾的心瞬間又沉了一些下來。
如果最終事真的證明了,北城府的鎮魔司已經跟北城府府衙勾結叛逆。
那李眾就真的太失敗了。
“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去通報很快回來。”出來的人對李眾說了一句之后,就轉準備離開。
不過就在他準備離開之時,他暗暗的向跟隨自己的出來的另外一人,打了一個手勢。
另外一人微不可查的點點頭,表示自己知曉該如何理。
雖然是背對著李眾,但是李眾依然還是看的清清楚楚的,那個手勢是暗示另外一個人,如果李眾他們要跑的話,就直接格殺。
這讓李眾的表直接沉了下來。
跑。
李眾肯定是不會跑的。
李眾倒是要看看,這鎮魔司在自己離開之后,究竟是爛了什麼樣子。
自己才離開多久,鎮魔司竟然就敢參與到造反當中了。
離開的人很快就回來了。
回來之后,對李眾他們道:“你們跟我進來吧,總捕頭已經在里面等你們了。”
府衙的鎮魔司,一般是安排一個四品的總捕負責一切事宜。
李眾他們一行人跟著進到北城府鎮魔司衙門部之后,李眾就察覺到了,這衙門之已經被布置了不的捕快了。
這分明是打算直接一舉將他們拿下。
如此發現讓李眾的臉更是沉了下來。
簡直是太膽大妄為了。
很快一行人就見到了,北城府鎮魔司衙門的總捕。
北城府鎮魔司衙門的總捕,見到李眾他們一行人,目在他們的臉上一一掃過,很快他就鎖定了刑昭。
“刑捕頭你不在城待著,來府衙做什麼?”為北城府的總捕,對于自己
下轄縣城的鎮魔司員,他還是認識的。
哪怕是刑昭沒穿鎮魔司的制服。
從這一點來看,這北城府的總捕還是一個努力的上司。
可越是這樣的人,做出來的事,就越是讓人憤怒。
刑昭見份曝,索把事的經過如實說了一遍:“回稟總捕,城被旱魃所滅,城現在就剩下我們幾個人了。
我們追查到豢養旱魃的幕后黑手就在府城,所以就一路來到了府城,希總捕可以為我們做主。”
北城府總捕聽完刑昭的話,面一變:“城被旱魃滅了?豢養旱魃的幕后黑手就在府城?”
刑昭重重點頭道:“是,當時旱魃被誅殺,有一位來自府衙的人,想要殺我們滅口。”
“我們將他擊殺了,而后就一路來到了府衙。”
這些都是李眾讓刑昭說的,只是在說的過程中,去自己。
“你們殺的人帶來了嗎?”北城府總捕臉凝重的詢問道。
“尸就在外面的馬車上。”刑昭說道。
北城府總捕對左右吩咐,道:“去把外面的尸抬進來。”
“這麼快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毀尸滅跡了。”李眾知道自己不能繼續等下去了,再等下去就要被毀尸滅跡了。
北城府總捕循著聲音,看向了突然開口的李眾。
這位總捕剛想要呵斥兩句,然后他就越看李眾越覺得眼。
片刻之后,這位總捕終于是認出了李眾。
北城府總捕慌的起,從案牘之后來到李眾面前單膝跪地,恭敬道:“北城府總捕——柴雄,拜見統領大人!”
李眾譏笑一聲,道:“你這拜見我真的是愧不敢當。”
柴雄聽著李眾的諷刺,不由得一個激靈:“卑職辦事不利,請統領大人責罰。”
李眾繼續譏諷的說道:“你辦事不是利索的嗎,這剛剛見面就打算毀尸滅跡了,如果這都算辦事不利的話,那就沒有什麼是辦事得當了。”
柴雄不知道李眾為何如此說自己,不過柴雄不想讓李眾誤會更深,連忙解釋道:“統領大人,我并非是想要毀尸滅跡,我只是打算查看尸況。”
李眾道:“你想要查看尸況,需要在衙門里面暗中安放這麼多的刀斧手嗎?這些人是專門為我們準備的吧,我們現在就在這里,你讓他們直接出來擒下我們吧?”
柴雄一聽這話,立刻對旁邊人吩咐道:“去把所有人都撤了。”
“現在撤是不是有點晚,要不還是直接手吧。”李眾冷冷說道。
柴雄覺得這里面一定是有什麼誤會,當即道:“統領大人,我怎麼敢對您手,我一直都是在執行您的命令,我想這里面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李眾聽了柴雄的話,面微微一變:“你執行我的命令?我何時給你下過命令?”
柴雄聽到李眾的話,陡然也意識到了什麼,而后連忙說道:“府尹通過府丞告訴我們,說是李相大人的命令,讓我們鎮魔司配合清君側。
還說統領大人因為已經卸任了統領之位,所以不方便直接給我們命令,就只能是借李相的命令,讓我們配合。”
李眾沒想到,這瓜最后竟然又落到了自己的頭上了。
事發展了現在這樣,倒是李眾沒想到的。
這事一聽就是假的。
顯然是那府尹假借了自己爺爺的命令,順便把自己也給裹挾進來了。
至于這鎮魔司,明顯是因為尊重自己,再加上有自己爺爺的命令,所以他們才沒有多想。
“你們這兒有我爺爺寫的命令嗎?”李眾向柴雄詢問道。
柴雄立刻讓人去取來。
很快一個人就拿著一個盒子,走了過來。
李眾將盒子打開,手指在到那卷軸的瞬間,一浩然正氣就進到了。
附著在卷軸上面的浩然正氣,就是用來辨別真偽所用的。
不管是出自誰的手筆,不管是文還是武,你所下達的命令都必須要附著你自的氣息。
如此好能核對真假。
至于命令到了鎮魔司衙門這里之后,鎮魔司衙門這邊自有府下發的專門用來檢驗印章進行核驗。
這個一直都是大炎,乃至大炎之前所有人族王朝,通用的防偽手段。
李眾仔細的應了一下這一浩然正氣的氣息以及律。
李眾發現這一浩然正氣還真的很像、很像自己爺爺所留下來的氣息。
就連自己都要辨別一下才能分辨出來。
柴雄他們這些武夫本就分辨不出來。
這種程度的仿冒,能不能騙過印章就不好說了。
“這命令上的氣息,你們可檢驗過了?”李眾向柴雄詢問道。
柴雄點頭道:“當場就核驗過了,核驗無誤。”
果然可以騙過印章。
李眾也是沒有想到,連專門用來核驗的朝廷所下發的印章都能蒙騙過去。
“不過……”
就在李眾想著是何人所為的時候,柴雄忽然說了兩個字。
“不過什麼?”李眾連忙追問道。
“回統領大人的話,當時核驗的時候,一共核驗了三次,第三次才核驗通過。”
“前兩次核驗沒有通過,你們沒有詢問原因嗎?核驗了三次才通過,你們不覺得有問題嗎?”李眾追問道。
柴雄解釋道:“回統領大人,當時我們的確覺得不正常,不過府衙拿出了他們的印章。
當著我們的面核驗了兩次,都沒有問題。
我們才核驗的第三次,第三次確認沒有問題,我們也就沒再繼續深究這個問題了。
這一點的確是屬下的疏失,請統領大人責罰。”
這件事上柴雄的確是有疏失,可是這個就全是柴雄的錯嗎?
顯然也不是。
在不知道府衙造反的前提下,府衙當著柴雄的面核驗了兩次,兩次都沒有問題。
柴雄第三次核驗也沒有問題,柴雄不深究這個事也無可厚非。
“這個問題也不能全都怪你,跟我說說府衙給你們說的命令是什麼?”李眾并沒有責怪柴雄,而是詢問起他們假借自己名義,下達的命令究竟是什麼。
當即柴雄就把府衙給自己的命令說了一遍。
按照柴雄所說,府衙那邊冒充自己爺爺的命令是說,現在時局大,皇帝邊的佞太多。
尤其是那些攻擊自己爺爺李知行的佞尤其的多,直接影響了陛下的判斷。
所以李知行打算清君側,將那些佞之人一網打盡。
以保證陛下的命令,可以順利準確的傳達下去。
李眾聽完了柴雄的話,覺得這命令真的是一眼假。
但是,因為印章核驗通過,你說這是假的好像也說不過去。
“你們就一點都不懷疑這樣的命令真假嗎?”
柴雄道:“我們也懷疑,不過確認是李相的命令,我們也只能執行。”
“清君側這個事,跟城又有什麼關系呢?”李眾詢問道。
柴雄解釋道:“按照府衙那邊傳來的消息,府城縣令在京中的背景就是攻訐李相最兇之人。
他仰仗城縣令,占據了北城的魚米之鄉,這樣的重要地位,打算要拉著整個北城府一起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