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張平愣住了。
阮妤卻沒有多說的意思,吩咐道:「把心調整好就下去,屠師傅那邊,我會說的。」看著張平往外走,阮妤回頭,瞧見了神有些微怔的譚,「阿。」
喊人。
譚眼中的芒重新回歸,神智卻還有些怔怔的,看著人問,「姐姐,怎麼了?」
「過來。」等譚過來後,握著人手說,「這事我定下沒多久,還沒和旁人說起,霍青行那邊也還沒有。」(5,0);
譚點頭,只當是想先瞞著,便道:「姐姐放心,我不會和旁人說的。」
「不是。」
阮妤笑道:「不是要你瞞著的意思,我既然決定這麼做,必然是要和爹娘他們說的,我是想問你的意思,你之後是想陪著我一起去長安,還是留在這替我繼續打理金香樓?」
「我……」
譚有些茫然。
其實從來都是按部就班的活著,從前在家裡等著出嫁,後來也是因為想報答阮妤而選擇留在金香樓,對而言,只要阮妤需要,就會一直留在這。
但當選擇權遞給的時候,就不知道該怎麼選擇了。
「伯父伯母會一起去嗎?」問。
阮妤也不清楚,沉一會才開口,「我爹爹應該會捨不得這裡,但我會努力勸說他們和我一起去長安。」長安和青山鎮相距甚遠,要是不在一起,以後一年都見不了幾次面。
「所以我希你和小善也會和我們一起,長安很好,也很大,你應該去看看。」(5,0);
把記憶中的長安說與聽,那是一個許多文化撞的城市,能看到胡姬在街上跳著胡旋舞,能看到許多梳著馬尾騎著烈馬策馬奔騰,能看到意氣風發的年倚著憑欄喝著酒,還有許多俠士和劍客。
希譚一起去,並不僅僅是因為希譚能一直留在他們邊。
更因為——
想讓去看看青山鎮以外的地方是怎麼樣的,人不該一直待在一個地方,更不該困於眼前的風景。
譚的確被阮妤敘述的那副畫面所打,的心在微微跳,但也只是一瞬又抿起,「可金香樓該怎麼辦?」如果他們都走了,金香樓該由誰打理?
這樣一想又有些想退了。
「我還是留在這幫姐姐打理金香樓吧。」這幾個月已經理得差不多了,即使阮妤不在,也會盡力幫管好的。
這的確是個問題。
但問題的出現不就是想法子去解決?阮妤仍握著譚的手,笑著安道:「你不用擔心這個,我會想法子解決的,距離去長安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你好好想想你的打算。」(5,0);
「記住。」
重重了一下譚的手,「不要為任何人去考慮,你只需想你自己,你想怎麼做。」
見怔怔點頭。
阮妤笑了下,鬆開手,「去吧。」
「……好。」
目送譚離開,阮妤又坐了一會,理了一下積累下來的事務便起往外走,有些事理好了,也該去理其他事了。昨日如想的表必定和季家人有關。
倒是要去看看,他們又在折騰什麼麼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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