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多鐘,對方的同伴已經全部死絕了,這個時候誰會給歹徒首領打電話?
他走到車旁,輕輕從對方兜里掏出手機來,按下了通話鍵。
號碼顯示是“未知來電”。
從始至終,慶塵都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按著手機的攝像頭,不讓任何人有機會通過這部手機拍下自己的臉,即便他還蒙著面。
電話里,對方沒有說話,似乎在等待著歹徒首領先開口。
只是,電話這邊的慶塵也始終沉默著。
另一端的人反應過來了,對方輕笑起來:“他們已經死了對嗎?”
慶塵沒有說話。
那電話里的聲音繼續笑道:“那既然他們已經死了,不如你我聊聊?”
慶塵沒再停留,他用歹徒首領的風去了手機上的指紋,又印上對方的指紋、塞進對方風里,這才緩緩走進了黑夜。
他在想,這不過是七個連仿生皮都買不起的歹徒而已,卻已經快要將他的半條命給搭進去了。
直到這一刻,慶塵忽然意識到自己這奇妙的人生,似乎才剛剛開始。
……
老君山上的火勢在清晨時得到了控制,一整條街的民宿都變了灰黑的破敗景象。
有游客在街上哭著,還有游客則蹲在路旁,神茫然。
七輛黑越野車飛馳上山,他們先是在山路的車禍現場進行了短暫停留,然后留下一車人進行細致搜索,其他人繼續上山。
路遠來到云上客棧門口,看著被燒黑的建筑,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他面前是兩名昆侖員的尸,旁邊則還有幾歹徒首領的尸。
路遠忍住沒去看自己的戰友,而是蹲下子給歹徒做了一個初步的尸檢。
“總共八名歹徒,盤山公路上的應該是主謀者,逃逸的過程中被人扎穿了脾臟,我們在山上找到了其他人的腳印,不過有點令人疑的是,殺人者好像沒穿鞋子。”
“我們在地上找到了帶的腳印,跡已經提取回去做DNA比對了。”
“客棧附近一共七名歹徒,一名在停車場里被人碾碎了膝蓋,但人還活著。對方明明有能力殺他卻沒殺,好像是專門留著他給我們審訊一樣。”
“其余六名歹徒,有兩人尸被大火燒殘了,一名被槍械殺,剩下三名無一例外全部都是被人刺穿了脾臟,手法極其準,很有可能是專業的殺手。”
“路隊,有學生說扳手和山楂臨死前幫忙打開了大門,不然四十多個學生也逃不出來……他們沒給昆侖丟人。”
路遠默默的聽著手下的匯報,一陣山風吹來,他的鼻子忽然一酸。
風嗚咽呼嘯著,刮起了燃燒后的灰燼。
路遠抹了抹鼻子,現在不是多愁善的時候。
他蹲在地上查看著歹徒的傷口,還有手下標記的發現尸地點。
第一尸被發現的地點是在云上客棧隔壁,但那里并不是案發地點。
昆侖員在門外的路上找到了跡,還有拖拽的痕拖拽的痕跡。
路遠平靜說道:“應該是有人在路上趁著夜殺了他,然后才拉到隔壁院子的,火勢燃燒了建筑但沒有蔓延到院子里。”
路遠此時看著歹徒的傷口,心越發的驚詫。
手下分析的一點沒錯,這幾個歹徒全都是被人一擊致命。
而且,不管是從背后進刀,還是正面進刀,那刀尖最終都準的刺破了脾臟。
“奇怪,為什麼只刺脾臟,”路遠有些疑:“難道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或者習慣?”
他順著手下標記的地點,一路走到了院子后方。
這里應該是第二案發現場,殺人者在這里干掉了第二個歹徒,然后進了院子里。
路遠問道:“那些學生怎麼樣了?”
手下說道:“有三個傷較重的,有兩個胡小牛和張天真,被歹徒擊中了腹部。不過好在打中的只是腸子,現在送下山做手了,命肯定能保住。”
手下繼續匯報道:“還有一個王蕓,但這個孩的傷很奇怪,據說是被一個蒙面的歹徒給開槍打傷了雙,最后是被一個南庚辰的學生給拖出客棧的,不然就燒死在里面了。”
路遠皺著眉頭:“蒙面?”
“嗯,”手下點頭:“我懷疑這個不是歹徒,而是殺掉歹徒的那個人。”
“不用懷疑,肯定是他,而且你注意一下這個王蕓,有問題。這位幫助咱們殺掉歹徒的人,可不會無緣無故對開兩槍,”路遠說道:“對了,那個南庚辰為啥在客棧里面?”
“據說是被歹徒拉進客棧行兇的,”手下解釋道:“不過我看他衫整潔,也不像是出過事的樣子。”
“那他應該見過殺人者,或許是殺人者順手救了他,”路遠分析道:“有沒有問出什麼來?”
手下回答道:“他說了,殺人者高應該是176左右,著腳,眼角有輕微的魚尾紋,像是三十多歲。”
路遠點點頭:“那就暫時按照這個范圍來找,南庚辰是第一目擊者,他的口供最可靠。”
所有人回到了前門,擺放著尸的地方。
路遠看著這殘破的街道認真思考著,八名歹徒死了七個,一個被槍殺,一個跪在停車場,一個被昆侖隊友所殺。
剩下四人都是死于脾臟破裂,也就是說,對方出手四次,而且都功了。
這種人非常危險,可路遠忽然有點不想追查下去,因為這個人替他給隊友報了仇。
那追兇的路上,昆侖隊員們發現了無數的腳印,他很難想象對方是扛著怎樣的意志力,憑著一的將歹徒一一殺死的。
路遠看了一眼其他幾尸,忽然發現了一個細節:“只有門口的這個歹徒上了對講機,他應該是最先死亡的……現場沒有發現其他落的對講機,所以,那部丟失的對講機,應該還在那位殺人者上。”
下一刻,路遠忽然拿起另一個歹徒上的對講機,他深吸口氣,然后按下通話鍵:“你好,我是昆侖的路遠。”
但是,山風中并沒有人回答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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