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沈公子”的承諾,張家人喜不自勝,恨不得立刻到第二日,好與蘇致徹底斷了關系,住承恩侯府。
可張秀秀等啊等,卻始終沒等到玉華公主前來接,心中頓時泛起了濃濃的不安。
張母更是急得不停的往窗外張,“這沈公子平日里十分守時,怎麼今日遲遲未來?”
張父心里也著急,但還是強忍著安妻兒道:“人家畢竟是一府世子,或許被什麼事絆住了腳,再等等。”
直到已至午時,沈公子仍舊未蹤影,張秀秀再也忍不住,起道:“他不會無故爽約,我要去雅清茶樓看看!”
雅清茶樓與往日一般生意紅火,不會因任何人到任何的影響。
張秀秀巡視一圈也沒見到沈公子的影,心中一時惴惴難安。
距離名門權貴只差一步之遙,登云梯卻突然斷裂,這讓如何接?
可張秀秀又不敢去承恩侯府找人,一時茫然無措,焦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而就在此時,兩個路人的談聲吸引了的注意。
“聽說沈世子最近可慘嘍!”
“話怎麼說?”
那人低了聲音,臉上卻寫滿了八卦,“沈世子喜歡上了一個出不怎麼樣的人,被承恩侯夫人知道后,將他足在了府中。”
另一人將信將疑,“這麼機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那人嘿嘿一笑,略帶驕傲的道:“我家姨母在承恩侯府做事,這種事哪里瞞得住府里的人?
你說沈世子也是,以他的相貌才俊找什麼樣的子不行,非看上一個家不清白的,我都替承恩侯夫人生氣!”
“唉,這種事誰說得準,保不齊人家就好這一口呢!
要怪也只能怪沈世子自己瞞的不好,不然若生米煮飯,承恩侯夫人就算不想認也不行啊。”
那男子聽了笑得意味深長,略略低了聲音,“你還不知道吧,其實啊這件事是有人告!”
兩人選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正好靠近張兮兮所在的地方,張秀秀有意探聽,是以做出一副找人的模樣,實則耳朵卻靈敏的豎了起來。
“這種事沈世子應該對外保才對,怎麼會被人知曉?”
那人近了友人,神神的道:“這名子與咱們蘇狀元有些牽扯,蘇狀元有個好友為其打抱不平,這才故意將事捅了出去。”
張秀秀心中怒火滋生,恨不得將宋碧涵生生燒死
。
竟然又是他!
他定是怕今日理虧,這才在背后做手腳,壞好事!
就在張秀秀怒不可遏時,又在兩個八卦的男人口中得知了一個驚天大。
張秀秀先是一怔,隨即瞇起眼睛出了毒的冷笑,雙拳邁步而出。
……
今日似乎與往日并無不同,天氣依然那麼晴,依然那麼明,可一向平靜的宋府卻徹底了起來。
宋二夫人揪著宋二老爺哭哭啼啼的往宋老夫人院子走,一邊哭一邊罵道:“你個混東西,我為你生兒育,為你持家事,你卻敢背著我在外面養人!”
宋二老爺被鬧得頭疼裂,氣惱道:“你說什麼瘋話呢,我什麼時候養外室了?”
宋二夫人嗓門拔的更高了,“你還敢說沒有,你那個私生子都快與涵兒一般大了,你還敢睜眼說瞎話!
你隨我去母親那里理論,我今日跟你沒完!”
“什麼外室,什麼私生子,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瘋!”被府中下人圍觀,宋二老爺面上有些掛不住,氣得訓斥起宋二夫人來。
宋二夫人更不肯罷休了,見宋二老爺不與走,便邊跑邊哭,“母親,您要為兒媳做主啊,您若再不幫兒媳,我們母子三人遲早要被人趕出家門了!”
宋二老爺急得直拍大,可心中再氣他也不能任由這人胡說,只得怒氣沖沖的跟了過去。
宋老夫人聽聞此事眉頭驟然擰,目兇狠的瞪向宋二老爺,“老二,你真的養了外室?”
“母親,我沒有!”宋二老爺指天發誓,“宋府有家規,男子不許納妾納通房,兒子不敢有違。”
“你是沒納妾,你直接養了小,還生了兒子!”
宋老尚書擼著胡子點點頭,側頭道:“這麼一想,咱們的家規有缺陷啊。”
“閉!”宋老夫人一記眼刀飛過,還嫌事不夠嗎?
宋老尚書悻悻坐直子,正想幫宋二老爺辯解一番,便聽宋二夫人一臉忿忿的道:“母親,兒媳已派人打探了,聽說達兒與那私生子關系甚,母親喚達兒來一問便知!”
幾人面面相覷,這里還有宋達的事?
宋老夫人眼中狐疑更深,宋二老爺有口難辯,氣得直拍大。
怎麼所有人都知道他有私生子,合著就他自己不知道?
宋老夫人命人去喚宋達,這時下人來報,“老夫人,蘇狀元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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