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不僅是海帶,要是有其他的海貨,也可以穆叔看看有沒有,有的話也可以買一點回來。就算是沒有也可以囑咐穆叔,讓那些跑海船的人給帶上一些。
......
老朱,馬皇后,還有朱標三人見的坐在一起吃飯,跟隨老朱的老太監站在一旁伺候。
皇家的膳食自然不會像韓家那樣窘迫,擺在幾人面前的就有十二道菜肴,有燒鵝、火賁羊頭蹄、鵝子(干)、咸豉芥末羊肚盤、蒜醋白湯、五味蒸、元羊骨頭、蒸鮮魚、五味蒸面筋、羊水晶餃等等。
就這都還是吃的畢竟簡單的,按照規矩,老朱的晚膳得有二十道菜才是。
用過晚膳,老朱和朱標閑聊了幾句,不知道怎麼的就聊到了韓度上。
“韓度最近是在做什麼?”
聽父皇提到韓度,朱標臉頓時變得十分古怪。
老朱看見,心里想道,這個憊懶的小子最近不會又鬧出什麼幺蛾子出來了吧。
抬眼看見一旁的老太監,見他也是一副便的表,當下就問道:“你這老東西也知道?那你就說說,那小子又干了什麼事吧。”
這才是無妄之災,老太監心里暗罵自己該死,怎麼就沒有忍住,在皇上面前了行跡。不過這也不能怪自己忍不住啊,實在是韓度那家伙做的事,太過出人意料了。
當然,韓度買豕食回去吃的事,老太監是萬萬不敢在這種時候說出來的,要是影響了皇上剛剛吃下去的飯食,那才是死罪。
但是面對皇上的問話,老太監不說也不行啊,只好吞吞吐吐,猶猶豫豫的出幾個字,“奴婢,奴婢......”
“父皇還是不要為難他了,韓度做的那事,提起來讓人倒胃口。他不是不說,而是怕影響到父皇,不敢說。”朱標見老太監為難,便好心一下,幫他解了圍。
老太監激的看了太子一眼,聲音委屈的和皇上解釋:“奴婢對皇上忠心耿耿,皇上但有所問,奴婢知無不言。但是,但是那韓度做的事,實在是讓人倒胃口,因此奴婢才不敢在皇上面前提起,請皇上恕罪。”
老朱聽了老太監的解釋,隨意擺擺手,饒了他。
但同時,老朱對韓度究竟做了什麼事,連自己的心腹太監都不好在自己面前說出來,而更加的好奇了。
抬眼便問朱標,“那小子究竟做了什麼。”
朱標見父皇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臉上的古怪意味更加濃厚,諂諂的說道:“父皇您還是別問了,要不兒臣等您消消食之后,再說與您聽?”
“這和消不消食有什麼關系?”老朱眉頭一皺,不滿的問道。然后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語氣平淡,“說吧,咱這一輩子南征北戰,什麼場面沒有見過?”
朱標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說道:“他在西市上,把人家的豕食買回家吃了。”
空氣瞬間止。
老朱還好,聽了朱標的話,反應不大。畢竟他曾經連乞丐都做過,吃過奇奇怪怪的東西不,接能力要比其他人強。但是就這樣,老朱的臉上還是浮現起一青氣。
畢竟那段當乞丐的日子比較久遠,也是老朱不愿意去回憶的。
一旁的馬皇后聽了,臉上的表也是一滯,只是的控制力很強,讓人看不出有什麼差別。但是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指,卻不住用力的糾纏在一起,好似在強忍著什麼。
周圍站立的宮就完全是不堪了,一個個面大變,好些人都好似要當場嘔吐出來。能夠進宮當宮的,家境怎麼也在中等之上,們可能從出生的哪一天,便沒有被父母虧待過,一輩子都不會會到窮苦百姓的疾苦。面對韓度這樣刺激的行為,哪怕只是聽說,們也忍不住。
不過,老太監對此早有準備。就在宮們神大變的時候,他冷冷的一眼看過去。兩道目像針一樣,的宮遍生寒。
看見老太監的目,宮紛紛低下頭去,再也沒有半點異樣。
老朱臉越來越難看,一掌拍在桌子上,怒罵道:“混賬東西。”
起,氣呼呼的在朱標面前來回走去,“堂堂朝廷命,竟然去吃豕食,他這是在和朕作對是不是?他究竟是什麼意思,是認為朕給他的俸祿低了,還是說朕罰了他半年的俸祿,苛待聽了?讓他連飯都吃不起,要去吃豕食?”
老朱最恨的就是那種裝瘋賣傻之輩,因為一個人一旦裝瘋賣傻,這背后肯定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皇帝都是掌控極為強烈的生,一旦手下的人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他豈不是第一個被這目的針對的對象?
朱標見父皇轉眼之間就要朝韓度頭上扔下幾頂帽子,每一頂帽子都能夠輕松的死韓度。連忙幫著韓度解釋道:“父皇息怒,韓度絕無此意。”
老朱回頭,雙眼怒目而視瞪著朱標,厲聲問道:“那他大庭廣眾之下,買豕食回去吃,把朝廷面丟盡,把朕的面丟盡。這是何意?這是何意?”
老朱是布出,時時刻刻要讓員把“爾俸爾祿,民膏民脂,下民易,上天難欺”這句話放在心上。還是時不時的教導百勤儉,請他們品嘗所謂四菜一湯,也就是炒蘿卜,炒韭菜,炒青菜,蔥花豆腐。
但是這些東西,也就是不好吃一點,最多就是提醒員們要憶苦思甜而已。
即便是老朱也沒有做到讓百吃豕食的地步,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那就不是教導,而是侮辱了。
現在韓度明明是在自己侮辱自己,但是在老朱看來,明明就是在侮辱他。
這怎能讓老朱不怒發沖冠?
“父皇。”朱標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幫著韓度解釋:“父皇,或許韓度家里因為剛剛被查封過的緣故,家境艱難了一點,才會讓他做出這樣的事,但兒臣敢給他擔保,他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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