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顧南霆則是在墨夏出現的時候眼里就浮現了意外和疑。
這人墨夏也認識?
“貧僧沒事。”
墨夏聽著凡這淡淡的回答,怎麼都不相信。
“我看看!”
說完就開始檢查凡上有沒有留下什麼傷口,在掀開袖的時候,果然看到了那上面有幾道抓痕,此時還泛著紅。
“你還說沒事!”
墨夏的眼里滿是無奈,就知道,凡總是這樣,在幫別人的時候完全意識不到自己也會傷。
而蘇嬈和顧南霆也很意外,因為剛剛一路上們甚至都沒發現凡傷了,他自己也沒有表現出來任何一點不對勁。
“我帶你去醫院包扎。”
墨夏拉著凡的另一只手就要走,可凡卻紋不,眼睛還是看著那房間里的猴子。
墨夏氣不打一來,直接用自己的擋在了那猴子面前,阻擋了凡的視線,“它已經有醫生治療了,可你還沒有,跟我去醫院。”
凡微微蹙眉,顯然還是不放心猴子。
蘇嬈適時地站在旁邊開口道:“不然你先去吧,這邊我們幫你看著。”
凡聞言朝和顧南霆看過來,“不用麻煩你們。”
“不麻煩,剛剛路上我們也跟它有啊,反正我們也沒其他事,你先去包扎吧,這傷口很有可能染的。”
畢竟這猴子是野生,抓了一下還見了,肯定要好好理。
墨夏激的看了一眼蘇嬈,又認真的盯著凡,眼神里帶著一乞求,“先去包扎吧,行麼。”
凡與對視,半分鐘后才嘆了口氣,算是妥協。
兩人離開之后,顧南霆才坐在了蘇嬈的旁邊,盯著那只猴子道:“那個男人,是你姐的男朋友?”
“要是男朋友那就好了。”
這話簡短,但是信息量卻不。
顧南霆眼里滿是好奇,他還真不知道墨夏喜歡的是一個奇奇怪怪的和尚。
怪不得墨家之前一直急著找流落在外的兒。
他當時只知道是因為墨夏不打算結婚生子,所以公司要是傳到手里就斷了。
卻沒想到是喜歡上了一個出家人。
“和尚可以結婚生子嗎?”
顧南霆這問題還真問住蘇嬈了。
“按照法律來說,好像可以,但是按照他們佛門的規矩,好像不行。”
古話不都說了出家人要戒麼。
“那你姐姐還追,這可算破壞人家的修道。”
蘇嬈一噎,扭頭瞪了他一眼。
可盡管如此,也知道他說的沒錯。
如果凡一心真的想出家,墨夏這樣確實不地道。
但是總覺得,凡看著墨夏的眼神又不是完全沒的。
當把這話告訴顧南霆時,顧南霆輕哼了一聲,“他連看一只猴子都有,更何況是看你姐,難道你想說他也喜歡那只猴子嗎?”
此喜歡非彼喜歡啊。
蘇嬈了自己的太,事太復雜了,理不了,還是先看著這只猴子包扎好傷口吧。
另外一邊,墨夏帶著凡一路去了醫院。
醫生在聽到他手臂上的傷是被猴子抓傷的之后就要他去打破傷風和狂犬疫苗。
狂犬疫苗需要注五針,而且每一針都很疼。
墨夏正打算去繳費,就聽凡道:“不用這麼麻煩的。”
他覺得不需要打狂犬疫苗,因為被猴子抓傷導致發病的概率很小。
墨夏的眉頭皺了一個川字,“怎麼不需要,你怎麼知道那只猴子有沒有攜帶狂犬病毒啊,還是打了安心一些。”
墨夏要轉,就被凡給拉住了袖,“施主,真的不需要。”
這話讓墨夏生了氣,“怎麼不需要了,你要是真不想打,那剛剛救猴子的時候你就沒想過小心一些嗎,你這樣會讓人很擔心好不好!”
剛剛聽到蘇嬈給自己發信息說在路上遇到了凡,正在去醫院的路上的時候嚇了一跳。
還以為是他出了什麼事。
等看清楚了是寵醫院,這才稍微放松了些,誰知道一到醫院就看到他傷。
“它那時候是害怕,也不是故意抓傷的我。”
“我管它是因為害怕還是故意的,我只知道你現在傷了,需要打針預防,凡,算我求你了,你別總是讓我擔心你好不好?”
凡看著有些激的墨夏,也有些發愣。
但還是緩緩地松了著袖的力道。
墨夏見他妥協,這才轉去繳費。
在打針的時候,一直都守在凡的旁邊,一臉關切的看著他,“疼嗎?”
雖然沒打過,但是聽別人打過的都說這針很疼。
凡搖了搖頭,“還好。”
醫生打完了之后,起跟墨夏和凡叮囑道:“行了,三天后打第二針,之后是第七天,第十四天,最后一針是二十八天之后。”
“謝謝醫生。”
墨夏扶著凡從注室里離開。
站在外面才將醫院的單子全部都收到了自己的包里,抬頭看著凡道:“三天后我再帶你過來。”
凡有些疑,“后面幾次我自己來就好了。”
他是覺得沒必要麻煩陪自己跑這麼多趟,自己又不是未年了。
可是墨夏卻收拾好了自己的包,輕聲道:“不行,錢是我繳的,每次過來都需要我簽字。”
“是麼?”
凡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條件。
誰繳費誰就需要每次簽字嗎?
“當然了,反正我這段時間也沒什麼事,過來一趟也花不了多時間。”
凡抿了抿,“那麻煩施主了。”
他總覺得事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你能不能別施主施主的了,之前我們在山上認識的時候,你可沒一個勁的我施主。”
墨夏怎麼都不習慣他這麼自己。
生分,又疏離。
寧愿他自己墨夏,都不想再聽到施主兩個字。
“之前在廟里,你就算了,現在不在山上,主持也不在,你以后不在山上的時候就我名字吧,墨夏,墨水的墨,夏天的夏,很好記吧!”
墨夏一個三十幾歲的人,在凡的面前,突然又變得像是個小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