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擺明了就是故意刁難蘇嬈。
本以為蘇嬈會毫無辦法,誰知道卻舉起了自己手里的手機,上面是一串代碼。
“我黑進了你的系統,現在只要我按一個鍵,你所有的銀行卡都會被凍結,你確定不回去?”
許宴面一僵。
蘇嬈也不甘示弱地直視他的目。
“這是經過史斯同意的,你就算起訴我也沒用。”
只要他的經濟來源斷開,他在國就什麼都做不。
許宴咬牙切齒,將頭上別著的墨鏡拿下來用力地揣進了包里。
“算你有種!”
蘇嬈皮笑不笑,“彼此彼此。”
跟著許宴轉,從頭到尾都沒看向旁邊的蕭然一眼。
而蕭然則是站在原位,張得都快能夠塞進一顆完整的蛋了。
他剛剛沒看錯吧,跑過來找許宴的,是蘇嬈?
所以花瓶管家是蘇嬈?
掏出包里的手機,蕭然火速,都不帶打盹的給顧南霆打了個電話。
“你知道我剛剛看見誰了嗎?”
顧南霆剛飛航班回來就接到了這通電話,他一邊換服一邊道:“誰?”
“你老婆。”
顧南霆正在扣扣子的手微微一頓,將開著免提的手機拿了起來放在耳邊。
“你見到了蘇嬈?”
“是啊,你老婆什麼時候去映月國際上班了,而且還是許宴的管家?”
這話傳到顧南霆耳里讓他的臉瞬間沉了下去。
他知道蘇嬈去了映月國際,但并不知道是去給別人當管家。
“你確定你沒看錯?”
蕭然翻了個白眼,“大哥,我又不是瞎子,還能認不出來你老婆不!”
“地址!”
“這會兒他們應該已經回映月國際了吧。”
蕭然看著已經沒人了的擊館門口。
現在就算是顧南霆趕過來,兩人也肯定早就走了。
蘇嬈將許宴帶回公司,陳彬眼里滿是欽佩。
勇士,敢于直面困難的勇士!!
在這之前,許宴也不是沒來過公司。
史斯不是沒給他找過其他的書,但也都一點降不住他。
一上任就被哭哭啼啼的罵跑了,更別說是將他從外面給回公司。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有人能夠將離開公司的許宴拉回來……
不止陳彬,而是但凡看到蘇嬈和許宴的員工都是一副見了鬼的表。
辦公室,許宴十分不滿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椅上坐下。
他很不耐煩的看著蘇嬈,“銀行卡可以給我解凍了麼?”
這該死的人,膽子真大,連自己的卡都敢全部凍結。
蘇嬈也不含糊,手機上隨便點了幾下,“解了。”
作太快,不免讓許宴懷疑。
“你沒騙我?”
蘇嬈將手機揣進了自己的口袋里,“許總要是不相信可以現在轉出一筆錢試試,不過按照史斯先生的意思,您每天的限額在五百萬,多了也是提不出來的。”
邊的笑容十分標準,不多也不。
許宴呼吸一滯,“你給我限額?”
他長這麼大,就沒被人限制過金額。
蘇嬈點了點頭,“這也是史斯的意思。”
史斯,史斯!
許宴氣得不行。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如果你又離開公司,我還是會第一時間知道的。”
蘇嬈說得信誓旦旦。
讓許宴下意識問道:“你為什麼會知道?”
“哦,忘了告訴你了,今天早上我不止加了你的聯系方式,還在你的手機上植了一個程序,可以實時定位。”
怪不得,能夠這麼快的在擊館找到他!
“把程序給我刪了。”
將手機扔在桌上,許宴命令道。
蘇嬈站著不,抿不說話。
許宴眼睛瞪大,還是史斯那老頭子同意了的唄!
蘇嬈心不錯,轉退出了他的辦公室。
這幾天,許宴應該不會鬧事。
正好今天把書給秦越送過去。
站在樓下等出租車,開始覺得有些麻煩。
或許需要一輛代步車。
在結婚的第一年蘇嬈就得到了駕照,但一直都沒有屬于自己的車。
一來是顧家有司機。
二來也是因為的開車技一般。
考試的時候就是考了四次才過的。
因為這事兒之前還沒被顧家的人嘲笑過。
所以自己對于開車這件事也不太有自信。
但現在迫切的需要一輛車,不然每天打出租,是真的不太方便。
等了四五分鐘,總算有一輛空車開了過來。
上了車,報了小區的名字。
而在的車開走的同時,顧南霆那輛勞斯勞斯也緩緩地停在了映月國際的門口。
兩人幾乎是肩而過,誰也沒看見誰。
顧南霆沉著一張臉走進了公司大樓。
前臺立即道:“先生,請問您找誰?”
“許宴。”
他讓人調查,才知道原來在馬爾代夫帶著蘇嬈走的那個男人就是許宴——映月國際的總經理。
“先生您有預約嗎?”
顧南霆挑眉,以他的份,去哪里需要預約?
“告訴他,是顧南霆找他。”
前臺邊的笑容一僵。
他們都是在這兒工作了很多年的,不可能不認識顧南霆。
就算他不喜歡上雜志和采訪,可鼎鼎大名誰不知道?
“請問是……廣航的顧南霆嗎?”
“還有幾個顧南霆?”
前臺小姑娘了肩膀,立馬給許宴的辦公室打去了電話。
十分鐘后,兩個高大的男人站在同一間屋子里。
許宴比顧南霆還要高出半個腦袋。
只是顧南霆上那清雅的貴公子氣質要更勝一籌。
“蘇嬈呢?”
他開門見山,直接找人。
許宴輕笑一聲,“顧總問錯人了吧,我怎麼知道蘇嬈在哪兒。”
提起蘇嬈,他到現在還沒消氣呢。
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被老頭子看中了哪里,難道是臉皮厚?
“許宴,別跟我裝傻充愣,我知道蘇嬈在你的公司上班。”
“不在,走了。”
許宴不怎麼喜歡顧南霆。
就馬爾代夫見過的那麼幾次,讓他對這個男人就沒什麼好印象。
顧南霆冷哼一聲。
“蘇嬈是顧家,在別人的公司當個管家不妥當,我想許總應該知道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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