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聯系了清潔員,結果得知蘇嬈在四十多分鐘之前就已經將房間里的東西收拾出來退房了。
“什麼意思?離開酒店了?”
顧南霆坐在床邊,語氣有些急切。
前臺也不清楚,“先生,目前蘇小姐不在,可能已經離開酒店了,您可以撥打的電話確認一下。”
顧南霆掛了電話,直接氣笑了。
蘇嬈還真是越來越有本事,居然直接提著東西走了!
好好一個月,現在被弄得如此狼狽。
蘇嬈這一晚跟林糖糖點了不宵夜,吃的開開心心地睡覺了。
顧南霆則是輾轉反側,一晚上都沒睡好。
甚至直接被第二天樓下清理泳池的水聲給吵醒了。
他正要發火,卻接到了這邊警局的電話,讓他過去一趟,說他的朋友程出了點事。
顧南霆微微皺眉,想了想,還是過去看看。
雖然說他現在覺得程有些許的不對勁,但是是源舟喜歡的人,若是出了什麼差池,他也沒辦法代。
此時蘇嬈和林糖糖正從餐廳吃了早飯回來,見到他急匆匆地下樓,躲到了旁邊的柱子后面。
“他這麼急著去哪兒呢?”
蘇嬈微微蹙眉,對顧南霆要去哪里并不興趣。
林糖糖探出一個腦袋,看著顧南霆目不斜視地離開酒店,有些好奇。
“嬈嬈,程那個人走了沒有,怎麼覺得顧狗是去找的?”
蘇嬈微微皺眉。
本來沒往那方面去想,但聽林糖糖這麼一說,還真覺得有可能。
林糖糖一聽二話不說就拉著蘇嬈出了酒店。
兩人坐上去,立即道:“師傅,跟上前面那輛車!”
林糖糖這架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前面的人跟之間有什麼糾葛。
“糖糖,追他干嘛,我們回去吧!”
蘇嬈打了個哈欠,醒得太早,又吃多了早飯,現在飽暖思,又想回去睡回籠覺了。
“哎呀,這是多好的捉機會啊!你上次就是沒腦子沒存截圖,這次還不長記!那也是你的一個籌碼啊!”
林糖糖了的手臂,一副恨鐵不鋼的模樣。
蘇嬈啞然。
有時候覺得林糖糖比還要更有抓小三的激。
警局里,顧南霆看到了裹著薄毯卷在一旁的程,而在看到一個佝僂著子的華裔男人走出來時,眼里頓時閃現了驚恐的神,不停地往后躲著。
“別過來……”
痛苦地搖著頭,雙手擋在了自己的前。
警員拷著男人,站在距離一米的位置,“程小姐,請問昨晚是他把你綁進了巷子里嗎?”
顧南霆聞言眼里有些錯愕。
他走到了程的側,將擋在了自己的后。
程見到他,瞬間就撲了上去,用手地拉著他腰兩側的服。
現在仿佛是一片浮萍,只能依靠著顧南霆才能稍微站穩,不然就會隨波逐流,被卷走。
顧南霆一時間沒注意到兩個人的親,只是皺著眉頭,“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昨天程誤機后從機場離開,在回新訂的酒店路上遭遇了搶劫。
劫匪就是現在被警方扣著的那個男人。
男人不但圖財,而且圖。
如果不是路過的路人發現巷子里傳來尖聲,后果不堪設想。
顧南霆輕地安著程,在看向那個男人時,他眼神冷。
“搶劫加上強未遂,他要坐牢。”
警員收到了他們的訴求,立即去辦手續了。
蘇嬈跟林糖糖跟到了警局外,就見到了兩人抱在一起的影。
林糖糖拉著的手,要進去看個究竟。
兩個人一進去,林糖糖就對著顧南霆一陣冷嘲熱諷。
“喲,嬈嬈,我要是沒看錯的話,這不是你老公麼,怎麼在警局里還抱著別的人?警局管不管婚出軌啊?”
顧南霆也臉有些難看,微微皺眉。
他現在還沒消氣,也沒打算給解釋。
蘇嬈看著他那一副拒絕通的樣子,只覺得好笑。
想了想,糖糖的話也對,以后這都是證據。
要是還不拍照,這婚這輩子都別想離了。
于是掏出手機對著兩人就是咔咔一頓拍。
“蘇嬈你又干什麼?”
閃燈和快門聲讓顧南霆越發的煩躁。
蘇嬈連著拍了十幾張,才收了手機。
似笑非笑的勾起,“沒干什麼啊,拍我老公跟別的人秀恩,有什麼問題?”
剛才進來的時候,蘇嬈想了會兒,覺得林糖糖說的也沒錯。
“蘇嬈,你非要在外面這麼沒教養沒素質?”
顧南霆臉沉,眼里著對蘇嬈的不耐煩。
“你要覺得我沒素質,可以跟我離婚啊,離了婚我就算再沒素質也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
顧南霆一噎,心里堵了塊石頭似的。
程此時怯怯的看著蘇嬈,“姐姐,阿南也是因為我被搶劫了才對臨時過來的,你別誤會我們!”
“程你有意思麼?你就這麼正正好誤機,又正好被搶劫,還正好被好心人發現被救,你運氣這麼好,不踩狗屎都說不過去吧!”
蘇嬈今天難得霸氣了一次,引得旁邊的林糖糖一陣腺暢通。
終于有一次這姐妹沒用自己出手,而是自己爭氣了一次!
顧南霆嚴肅地看著,“程才遭遇那些,你就算沒同心,這時候也不該說這種落井下石的話!”
以往三年每一次他都是這樣,反倒讓蘇嬈沒什麼意外的了。
他現在要是不向著程,反而才會覺得奇怪呢。
“糖糖,走了,大早上的不想喝綠茶,也不想看傻子。”
反正都已經拍到了照片,蘇嬈也沒留下來的必要,抬腳就要走。
顧南霆站在原地微微皺眉。
雖然他不想蘇嬈就這麼從自己面前離開,但程現在的狀況也不是很好。
“阿南,你去追姐姐吧,我就待在警局等你,沒事的。”
程垂著眼睛,語氣里滿是善解人意。
每到這個時候,顧南霆就會想為什麼蘇嬈不能像一樣也理解一下自己。
就算是普通朋友,遇到這樣的況,他也是不能丟程一個人在這的。
顧南霆激地看了一眼程,開口道:“我很快回來。”
看著他追著蘇嬈而去,程盯著自己摔傷的小,目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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