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二哥喊得,厲天益一個頭兩個大。
面對那麼年輕的孩子喊他二哥,厲天益渾不自在。
奈何律師出面,出了厲老爺子收養厲霄證據,還有他將厲霄認作義子一事的關系書。
事實就是如此,誰也改變不了。
厲天益打著哈哈:“我能有什麼不可說的事,厲霄,你想多了。我找你其實也是想問問,我們要不要一起去看看老爺子。至于其他的,啥也沒有。”
多一個字,厲天益都不想說了。
打著哈哈,掛斷了電話。
氣人!
太氣人了!
田紗子坐在旁邊,黑著一張臉,面不悅。
“看來厲霄跟厲夜寒的關系還好。”田紗子冷冷一笑。
厲天益:“我們的目暫時先別放在老爺子上,先放在實驗室上面吧。如果老爺子是假裝的,他聽見了什麼,也不可能到現在沒發作,任憑我們繼續住在厲家。所以,老爺子還是昏迷不醒的狀態!”
厲天益對此頗為肯定。
田紗子也不再糾結此事,因為覺得厲天益說的很有道理。
既然有道理,那就沒必要執著。
“實驗室已經搭建好了,材跟教授們已經到位。這兩天抓幾個人過去做活實驗,效果顯著的話,我們就能進行第二期實驗。”
厲天益微微皺眉:“在京市抓人?你不怕鬧大了,影響我們的實驗!”
“他們又不抓有份的人,只會從流浪漢上手,你怕什麼?天益,從前的你做事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瞻前顧后。”
厲天益:“……”
厲天益沒有反駁,既然如此,就按照田紗子說的去做吧。
……
傅清研得知容嚴重新回到公司,氣了河豚,隨時都能炸。
傅清研眉頭鎖,幽深的眼睛泛著一冷意。
冷意匯聚,匯聚一道濃烈的殺意。
傅清研堵在了容嚴上班的路上。
容嚴怕同事看見,會多想多說。
于是,容嚴走到了旁邊的小巷子口。
容嚴冷漠啟口:“傅清研,我們還是不要再見面了。”
“容嚴,你算計我!你跟南喬一起合起伙的算計我,將我出公司!”傅清研炸了。
怎麼都想不通,容嚴為什麼會如此絕。
果然,天下男人一般黑,沒一個好東西。
傅清研發出了了自己的問話,語氣頗為憤怒:“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們從前不是恩的嗎?我那麼你,你卻想要我的命。容嚴,你為什麼如此狠心!”
容嚴只覺得聒噪,同時又覺得傅清研在倒打一耙。
他被傅清研欺騙,又因此失去工作。結果卻說,他在欺騙?
有這樣倒打一耙的嗎?
容嚴十分淡定的訴說事實:“我好狠的心?傅清研,是你欺騙算計我在先。一場不純粹的,如何能走到最后?”
“容嚴,我知道我錯了。可我這樣做都是因為我你啊,我在乎你,我想跟你在一起。你不是也喜歡我的嗎?既然我們相互喜歡,誰先捅破這層窗戶紙,有那麼重要?”
容嚴:“……”
他聽不下去了。
“我們的事就此打住,好聚好散。傅清研,我能回到公司,是喬總給我的最后一次機會,我希你別來打擾我的生活,影響我的工作。我們之間,到此結束吧,給彼此留點最后的面。”
容嚴不想再繼續廢話,從傅清研面前離開。
傅清研著容嚴決絕的背影,眼神如刀,紅勾起一抹嗜的笑,森恐怖。
……
當聶主任聯系南喬,告訴廠長書的尸被找到。
在河里泡了幾天,面目全非,做了鑒定之后才確認了他的份。
南喬趕到聶主任這里,聽了法醫給出的鑒定結果。
法醫給出了書的死亡時間,推斷出了遇害的大概地點。
隨即,又調出了附近的監控,開始尋找書最后出現的地方是哪里,周圍有沒有人路過。
聶主任:“南喬,想害你的人太歹毒了,將任何跟他有關的人全部宰了,讓線索斷掉。”
南喬:“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我邊的人,怕被我發現,才會永絕后患?”
聶主任被說了,突然覺得南喬說的很有可能就是事實。
聶主任:“我看過調查結果,是你們公司容嚴跟傅清研的人和布廠老板有聯系。”
容嚴跟傅清研,都有嫌疑。
南喬:“先從傅清研上手。”
“我已經派人調查了容嚴跟傅清研,尤其是傅清研。是海歸,在國沒有親戚朋友,嫌疑比容嚴大。”聶主任如實相告。
南喬也調查過傅清研的份,沒有發現。
聶主任是國安局的人,能夠接到的地方比侯澤多,或許可以通過聶主任發現傅清研的。
“南喬,你跟我們說的違法實驗團隊,我們也在全面打擊調查中。你跟我說說,你是不是有了懷疑的對象?能不能跟我?”
南喬:“……”
哪怕聶主任這樣問,南喬也不可能直截了當的說懷疑田紗子跟厲天益。
此事一旦傳出去,肯定打草驚蛇。
南喬也怕聶主任邊有,目前只能先藏著。
“聶主任,實不相瞞,部的人,我看誰都像是。”
聶主任:“……”
南喬笑:“當然,我肯定沒有說聶主任的意思。聶主任為國為民的,是不可多得的好主任。”
聶主任被逗的哈哈笑:“你這孩子,就是會說話。不過我可以拍著良心說,我沒有做損人利己的事兒,國家的利益永遠高于一切!”
南喬相信聶主任,接下來,跟聶主任說這麼多,也是因為對他的信任。
南喬跟聶主任說,如果有傅清研的消息,及時通知,也想確定傅清研的份,是不是跟想的一樣。
……
南喬離開了國安局,坐在回去的路上。
今天的南喬獨自一人出行,沒有讓劉跟著,還是喜歡獨來獨往。
坐在后座位,司機開車,南喬接到了容嚴的電話。
剛接聽,那邊傳來了人的聲音。
“南喬,想救容嚴,就一個人過來。你敢帶人或者是報警,我就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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