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的盒子裡,盛放著一顆白的丹藥,其上有著一痕,散發著奇異的香味。
這種奇特的香味,單是吸上一口,便讓人通暢泰,淤積之,都有散結的跡象。
由此可以想見,如果將這顆丹藥服用下去,會有怎樣神奇的效果。
“靈級中階丹藥!?”太上長老見多識廣,一眼認出這顆丹藥的品級。
“這是【易脈骨丹】!”丁執事不驚呼。
剛結束不久的拍賣會,軸寶的替換事件,可是傳得沸沸揚揚。誠然【釋丹化氣盤】是神奇的寶,但是,也有很多人猜測,之前的軸寶【易脈骨丹】,到底去了哪裡?是否還存放在聚寶齋分店。
現在,這顆【易脈骨丹】竟出現在秦墨手中,丁執事如何不吃驚。
以這顆靈級中階寶丹的功效,太上長老不僅能傷勢儘複,說不定修為也能恢複到巔峰狀態。
秦墨眼簾低垂,看著這顆靈級中階的丹藥,眼中掠過複雜之,他倒不是捨不得這顆丹藥。乃是因為,前世的這顆【易脈骨丹】,是被他服用下去的。
前世,他為一個“庸人”後,爺爺秦正興想儘各種辦法,幫助他治療。聚寶齋舉辦的拍賣會上,爺爺耗儘了所有的資產,拍下了這顆【易脈骨丹】,但是結果,他服下這顆寶丹後,也隻是讓他傷勢迅速恢複,武功依然儘廢。
“墨爺,墨爺……”
丁執事哀求的聲音傳來,秦墨回過神來,看到兩個老人眼的看著自己,確切的說,是看著他手中的【易脈骨丹】。
“墨爺,我知道【易脈骨丹】無比珍貴,但太上長老如果能實力儘複,才能阻止秦錦鋒那畜牲的謀。”丁執事低聲下氣,生恐秦墨將這顆寶丹又收了回去。
“丁執事,你好歹也是武師高手,我就算不給,你不會強搶麼?”秦墨冇好氣地說道,將盛放寶丹的盒子遞過去。
“墨爺,您真是說笑。”
小心翼翼的接過盒子,聽到秦墨這般調侃自己,丁執事想要像以前一樣,笑罵這年兩句,卻是話到邊,愣是不敢說出來。
這個時候,丁執事才意識到,絕不能像以前一樣,來對待這個年。
“對了,太上長老,使用【易脈骨丹】時,與這個一起使用。”秦墨取出一片優品的【釋丹化氣盤】,遞了過去。
【釋丹化氣盤】的設計圖中提及,優品的烏木圓盤,能夠溶解靈級中階的丹藥,不過使用一次之後,這片【釋丹化氣盤】就會失去效用。
丁執事瞪大眼睛,他冇有想到,拍賣會的兩件軸寶,竟然都出現在秦墨手中。
“這木盤有什麼用?”太上長老則是很疑。
聽完丁執事的講述,太上長老亦是震驚不已,這種烏木圓盤竟有如此神效,若是配合【易脈骨丹】一起使用,說不定能在極短的時間,令他儘複,實力重達巔峰。
“事是這樣的……”
秦墨微微一笑,將在秦家墓園發現先祖的,以劣質的【釋丹化氣盤】換取軸品,又以良品的烏木圓盤和冬家達易,這一係列的事說了一遍。
不過,在談及進這座“困牢籠”時,秦墨當然不會說,他早已猜測到,太上長老很可能囚於此。隻是告訴兩個老人,他想趁著深夜,進這之地,看看能否找到,與長老一係對抗的東西。
聽完這一切,丁執事不由倒吸一口涼氣,秦墨說得輕描淡寫,但是,這些事換他來做,恐怕一件也做不。
因為,【釋丹化氣盤】這樣的寶,實在太珍貴了,堪比靈級中階的寶。拿這樣的寶,來換取【易脈骨丹】,與冬家達易,丁執事自問,如果換他的話,恐怕很難捨得。
可是,秦墨手中近一半的【釋丹化氣盤】,儘數拿了出來。丁執事難以想象,這個年為何有這樣的魄力,有這樣的心智,來完這一係列的事。
“寶雖好,終不及家人重要。”秦墨淡淡說道。
丁執事心中震,恭敬道:“您說的是。”
“好孩子,真是好孩子!”
太上長老頻頻點頭,眼角又一次滲出淚水,這一次,卻是驚喜的眼淚。這一個晚上的事,實是給他帶來太多的驚喜。
環顧周圍,這座困大廳依然森,秦墨卻是舒了一口氣,到有些力,秦家族長一係憂外患的絕境,終於迎來了一線曙。
“這一夜,終於結束了呢……”
……
這一日,風和日麗,秋高氣爽。
秦家庭院,仆從、護衛往來不停,一片熱鬨的景象。
從焚鎮拍賣會後,秦家便一直如此熱鬨,為了即將到來的秦家族會,做著準備。
庭院上空,不時飛起木製的玩偶,有妖的形狀,有骨族的骨兵,還有鬼族的鬼卒,各式各樣,在半空中盤旋,煞是有趣。
這種木偶之所以能飛翔,是古幽大陸一種簡單的機關,以真元石碎片為核心,鑲嵌在木偶中,便能使木偶活起來。
若是在平時,誰也捨不得用真元石碎片,來製作這種木偶。
不過,此次的秦家族會,與以往截然不同,意義非凡,秦家自然要辦得極為隆重。
對於秦家的年輕人來說,今年的族會更是非比尋常,經過十年一度的“引氣貫”,秦家三代子弟的實力排名,必然會發生劇烈的變。
在這樣的族會上,展示自己的實力,擊敗強敵,是得到家族重視的大好機會。
隨著族會的臨近,秦家庭院中,三代子弟的蹤跡反而越來越,都在刻苦修煉,期在族會比試中一鳴驚人。
此時,練功房中,秦墨也在修煉,不過,他修煉的方式有些特彆。
地麵上,散落著一層石珠,秦墨站在上麵,他已是全,形搖搖晃晃,卻是竭力穩住平衡,將【迴風劍指】一招一招的施展出來。
這種石珠極為,每一顆有拇指大小,不溜手。若是站在這種石珠上,彆說是施展武技,便是連站立都問題。
“劍影疾風!”
秦墨一指斜斜刺出,發出一道劍鳴破空聲,卻是雙腳一,頓時失去重心,這道指勁在了天花板上。
“還是不行!這門【卷地步】還真是難練,不愧是凡級上階的法。”
挪開一些石珠,坐在地上,秦墨拭汗水,地麵的平穩,不由覺得能坐在平地上,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想到這門【卷地步】,秦墨暗笑不已,那晚在拍賣會上,他以一枚劣質真元石拍下的木牌,本來隻是覺得這塊木牌被人巧妙偽裝過,裡麵或許有什麼玄機。
誰知道,以【迅影切】剝去木牌的偽裝,秦墨竟然發現了一門武技【卷地步】,並且,還是凡級上階的法武技。
要知道,在浩如煙海的武學中,法武技一向稀,比同級的攻擊型武技要珍貴的多。秦家的法武技,最好的也隻是凡級中階而已。
一門凡級上階的法武技,其珍貴程度,堪比靈級下階的攻擊型武技。
這些天來,秦墨便一直在修煉【卷地步】,期能在族會開始前,將這門法武技融到實戰中去。
“凡級上階的法武技,其修煉的難度,比【迴風劍指】第二層,還要困難一些呀。”
正思忖著,後傳來“啪啪”的脆響,轉頭去,秦墨臉不由一黑,隻見小丫頭踩在石珠上,也在修煉【卷地步】。
可是,在小丫頭的暴力踩踏之下,每一腳下去,就有幾顆石珠被踩裂。
為了製作這些大小相等的石珠,秦墨可是耗費了好一番功夫,被小丫頭隨便就踩碎了十數顆,他不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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