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僅僅是知道這件事,郝帥是誰,他們沒有見過,你不自我介紹一下,誰知道你就是太子?
可不知道歸不知道,眼下他帶來的這個陣仗是知道的。
這麽多的士兵,穿甲胄,這一看就不是普通看家護院的守衛啊。
這北地的士兵還能是哪兒的人?自然是戍守邊防的軍隊。
這個自稱本宮的男人,不簡單啊!
這時候,能夠自稱本宮的,那還不得是宮裏的主子?
常識的問題大家是知道的。
於是,在郝帥提出來這個問題的時候,大家雖然沒有立即便回答,可他們那一雙雙驚訝的眼睛,都慢慢變得畏懼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郝帥嗬嗬冷笑一聲。
“行,不知道我的份沒關係,但你們知道是誰嗎?是當朝右相的兒,前幾天剛和太子婚。將來,就是大夏的皇後。所以,現在你們還會認為區區一萬兩銀票是的嗎?一萬兩也值得,丟人不丟人?”
郝帥半笑著嘲弄。
看向大家的眼神充滿了同。
“再跟你們說一個不好的消息,本宮的這個媳婦兒脾氣是真的不好,或許你們先前也領教過了。就不用我再多說了,往後想要怎麽懲罰你們啊,那就要看你們的運氣了。”
郝帥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了,此刻的他,滿意的看著百姓們那一雙雙迷的眼睛變得越來越清明,越來越震驚。
右相的兒?將來的皇後?你媳婦兒?
想明白了的百姓們,慌慌張張的跪下來,一個接著一個。
眼下,郝帥的份還能有誰不清楚?還會有誰猜不到?
每一個人都不由得想到,自己究竟是倒了幾輩子的黴,不過是想要湊湊熱鬧,竟然踢到了這麽一塊鐵板上麵。
剛剛自己滿臉嘲笑的小花子,竟然搖一變,變了當今太子妃。
眾人不由自主的出了雙手,輕輕的上了自己的脖子,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到自己的項上人頭還留在自己的脖子上。
“我們走吧!”上悠容咬了咬,挽著郝帥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郝帥一愣,心頭詫異無比。
這不像啊,是這麽寬容的人,這姑娘的脾氣,啥時候變得這麽能忍氣吞聲了?
不出聲響的跟著,直到了大街上。
就在剛出大門口的第一步,便見提著白晃晃長刀的城門守衛衝到了正對著的街上。
“就是就是,上,咱們必須抓住。”
城門守衛怒氣衝衝的朝著上悠容便衝了過來。
此時的他,盡管奇怪店門口為何整整齊齊的站了那麽多的士兵。
但是,他是城門守衛,雖然份上和悍守疆土的士兵們有著天壤之別,但歸究底,本質是一樣的,不都是大夏的士兵?
眼見著門口站的都是自己人,守衛沒有來得及多想,滿腦子都是這個帶給了他屈辱的小花子。
至於邊的這個穿著甲胄的年輕人,簡直是士兵中的害群之馬。
自己待會得提醒提醒他,邊跟著得那個丫頭是個沒有份的壞人。
說不定還是犯下了什麽事的逃奴,總而言之,拿不出自己的份名牌,還在城門口當著所有人的麵不給自己麵子的這丫臭丫頭,絕對不會是什麽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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