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來張口來手,出有車接車送,吃飯還有人演奏,他瞥了一眼餐盤上的鮮花擺設心想,一切都比大啟的生活便利緻多了。
以後每年能來一個月他也願意啊。
「各位,明天飛去長白山雪,期待你們的表現。」許清宜彙報行程道。
「好哇,雪的教學視頻我已經看了,小菜一碟。」禛哥兒仗著自己有武功底子,自信滿滿地道。
臨哥兒不這等極限運,不過他可以去看雪山,泡溫泉,驗各種主題酒店。
「聽說那邊的烤非常好吃,酸菜烤五花,這邊吃不到這麼地道的味道。」許清宜一邊嘆著,一邊自己的肚子。
不出意外胖了,不過無所謂,放縱一個月,回去再減!
幾人一天五六頓地吃,孩子們也胖了,唯有自律的爹與大哥還是那麼瀟灑。
也是他們兩個氣質出眾的大帥哥被搭訕得最多。
許清宜這個旁觀者倒是毫無所謂,哎,來旅個游罷了,狂蜂浪蝶們再孟浪,哪也追不到古代去啊。
又有什麼好鬧心的?
用完食,安排行程去了。
去完長白山的下一步計劃,許清宜想去海邊包遊艇出海,很多好吃的好玩的也沒玩過呢。
生活在現代的那三十幾年,不是讀書就是打工去了,這次趁機會,陪家人們一起玩個盡興。
吃喝玩樂確實很開心,一家人看到了許多漂亮的風景,現代通方便,遊走於各種地形地貌,讓人大飽眼福。
品嘗了各種不同的食,讓孩子們相信,娘以前果然沒有吹牛,真的很多好吃的。
在天上飛過,在海面上飄過,還一起圍著篝火討論過這個世界的從古到今,令人良多。
如此繁華的未來,或許也是大啟的未來。
就是一個月的時間太短了,眨眼功夫就過去。
吃喝玩樂的一個月後,大家在將軍府醒來的時候,都不敢置信假期就這麼結束了?
眼睛不甘心地發現是的,好的旅行確實結束了。
只留下富的驗,以及一個有待消滅的白胖小肚腩。
那婚前就放話不會把她當妻子看待的夫君,八成犯傻了,不然纔剛摔了交杯酒要她滾出去,怎麼一見她的手腕就變了,還是他真如傳言「生意做到哪,小手摸到哪」那般有戀手癖?要不爲何一眨眼就對她又是愛憐呵護又是纏綿求歡的……寵她之餘,還連所有她在乎的人也都一併照顧了,他說唯有這樣,她纔不會分心去擔心別人,能好好被他獨佔,他說不許她哭,除非是他的愛能寵她到令她流出幸福的眼淚,他說了好多好多,讓她甜上了心頭,也被他填滿心頭,然而也因爲他說了好多,讓她忘了問他爲何對她這麼好,纔會由上門「認親」的公主那兒得知,其實他寵的人不是她,他愛的是前世妻子,而自己手腕上的胎記讓他誤認了……而同時擁有胎記和記憶的公主,似乎纔是他尋尋覓覓的人,她想,他曾給了她那麼多幸福,這次,爲了讓他也得到幸福,即使已懷了孕,即使再痛苦,她都要將他還給他真正愛的人……
賀思慕在戰場上撿人吃,沒成想被人撿回去了。撿她回去的那位少年將軍似乎把她當成了戰爭遺孤弱質女流,照拂有加。賀思慕于是盡職盡責地扮演著弱女子——哎呀血!我最怕血了,我見血就暈——水盆好重我力氣好小,根本端不動——你們整天打打殺殺,好可怕哦暗戀小將軍的女武將氣道:“段哥哥才不喜歡你這樣嬌滴滴的姑娘!”賀思慕一偏頭:“是麼?”某日少年將軍在戰場上馬失前蹄,被人陰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見血就暈的賀思慕松松筋骨,燃起一盞鬼燈:“讓我來看看誰敢欺負我們家段將軍,段小狐貍?” 段胥想過,他不該去招惹鬼王。他花了好幾個月的時間才知道她的真名叫賀思慕。但是或許他用一生的時間,都不能讓她在她四百年漫長的生命中,記住他的名字。“我叫段胥,封狼居胥的胥。” —————— 日常裝柔弱超強鬼王女主*狡詐專兵少年將軍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