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鵬與門口的兩名小兵道,“去將馬營、李副來。書趣樓()”
兩名小兵聞言轉離去,不多時將馬營與李二虎找了過來。
路上馬營問道,“大人說是什麼事了麼?”
小兵道,“沒說,不過剛才衛雨庭說了馬營不壞話,說是讓大人好好教訓馬營,然後大人就讓我們來找馬營和李副。”
馬營聞言心中一,難道之前主將所說,軍中無親朋,隻是做的表麵功夫,如今自己揍了他的表哥,現在就要為他的表哥出氣?
一旁的二虎見馬營眉頭鎖,隨後笑道,“馬叔,別人不瞭解大人,我可是最瞭解的,他不是那種黑白不分之人,盡管放心好了。”
雖然二虎這麼說,但馬營一顆心還是提著,畢竟他在軍中多年,見了太多的人,見了太多的骯臟與齷齪,也見了太多一夜之間就大變的人。
兩人很快到了中軍大帳。
“末將見過大人。”兩人同聲道。
看到了馬營,衛雨庭臉一陣猙獰與薛鵬道,“表弟,趕讓人將他綁了,我要親自教訓教訓他。”
衛雨庭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薛鵬,隻聽薛鵬緩緩道,“馬營,本將問你,在軍中頂撞上侮辱上,當何懲罰?”
“回大人,鞭撻五下。”
薛鵬又道,“不服管教,違反軍紀,擅闖中軍大帳,又當何罰?”
“回大人,鞭撻二十。”
說著,薛鵬看向衛雨庭道,“你可聽清楚了?”
衛雨庭聞言微微一愣,看向薛鵬道,“表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薛鵬臉一沉,“本將說過,在軍中無親朋,本將三番五次告誡你,你卻屢屢不聽,此次你又犯軍紀,非但不知悔改,還到我這來告刁狀,如果不加以懲,本將何以讓三軍信服?”
“李副。”
“末將在。”李二虎上前一步。
薛鵬高聲道,“將衛雨庭拿下,由馬營親自鞭撻二十五,如有再犯,嚴懲不貸。”
“末將領命。”說著二虎上前一步抓住了衛雨庭的雙臂,封住了他的靈力運轉。
衛雨庭聞言又驚又怒道,“薛鵬,你怎麼敢如此待我,我是你表哥,我爹是你媽的大哥,當年是我爹救了你媽,沒有我爹,就沒有你媽,就沒有今天的你,你忘恩負義”
二虎如拎小一般將衛雨庭拎了出去,五花大綁,吊在轅門。
馬營見狀,試探道,“大人,要不,算了吧,他畢竟是你的表哥。”
薛鵬看著馬營沉聲道,“馬營,你也是老將了,我問你,軍紀不明,何以治軍?”
馬營肅然道,“末將領命。”馬營轉出大步走了出去。
轅門,馬營拿起了鞭子,朝著衛雨庭的後背了下去。
他沒下重手,鞭子得聽響,但隻上皮,沒有傷筋骨。
不過,這鞭子了下去,仍是疼得衛雨庭慘連連,哭爹喊娘,大呼,“表弟,我知道錯了,主將大人,我知道錯了,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薛鵬沒有發令,馬營隻能繼續著,直到二十五鞭完,細皮衛雨庭昏死了過去。
眾人將衛雨庭抬到營帳中,薛鵬親自走了過去,為其梳理了一下,見隻是皮傷,知道是老營沒有下重手,他也微微鬆了口氣,又給其上了療傷藥。
看著昏迷的衛雨庭,薛鵬暗道,“希你能吃一塹長一智。”
一旁二虎見狀,不道,“師兄,你乾嘛對他這麼好?”
薛鵬道,“不管怎麼說,他畢竟是我娘大哥的兒子,就算替我娘報恩吧。”
說著薛鵬含笑道,“怎麼樣,軍中還習慣麼?”
二虎笑道,“你知道的,我從小就嚮往軍旅生活,正合我意,我在八百娃娃兵中挑選了一下,有一百來人資質還不錯,我準備用心培養一下。”
薛鵬聞言一笑,“不錯,聽你現在說話的口氣,倒是有點營的樣子了。”
二虎嗬嗬笑道,“大人,那卑職先去了。”
“去吧。”薛鵬揮了揮手,二虎離去。
左戍衛新軍如火如荼訓練著,過剛易折,是以軍中訓練,每半月會有一天的休息。
半月,衛雨庭上的傷勢早好了,不過心底怒火卻沒有半點減。
這一日清晨,衛雨庭早早離開了大營,準備回薛府。
路過王畿城時,有些了,當即找了一個聚仙樓坐了下來,當下喊道,“小二,五個包子,一碗粥,幾個小菜,快點。”
不一會,包子上來了,衛雨庭一口一個大包子,一口粥。
衛雨庭吃的正香,一個男子也走了過來,看著狼吞虎嚥的衛雨庭道,“仁兄,你這是多久沒吃飯了?”
衛雨庭看了一眼男子,輕哼了一聲,沒理他。
男子嗬嗬一笑,將一個五千的靈石票據往桌子上一拍,衛雨庭看了一眼,那確確實實是五千靈石的票據,這個人好生富有啊。
男子毫不認生,跟衛雨庭攀談著,衛雨庭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著,不一會,酒菜上齊,小二嗬嗬笑道,“大人,一共四千八百五十六塊下品靈石。”
男子兩手指夾著靈石票據給了小二道,“不用找了。”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那小二連連高謝,他可是很久沒遇到出手這麼闊綽的客人了。
男子給衛雨庭倒了一杯酒,含笑道,“仁兄,這聚仙樓的清酒,甘洌爽口,再搭配上‘肝’、‘龍’那可是一絕啊,每次我來到這裡,這三樣必點。”
衛雨庭看著滿桌的佳肴與酒水,口中涎大生,隨即又看向了眼前的男子,心中暗道,“這人好生闊綽,一出手就是五千下品靈石,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不愧是王城啊,隻是這人為什麼要請自己,他可是從未見過這個人啊。”
衛雨庭沒有佳肴酒水,他雖然紈絝,卻並不傻,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無事獻殷勤非即盜,他看著眼前的陌生人,警惕道,“你是什麼人?”
寒門仙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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