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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許夫人不知道酈唯音怎麼會突然問這個:「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這是苒苒姐心頭的一個結,苒苒姐始終不相信夏伯父是個貪贓枉法的人。」酈唯音沒有將夏苒和容梵的矛盾說出來。
許夫人聽了之後沉默了片刻才說:「音音,生在一個圈子裡,有時候有些事並不是正值公正廉明,就能夠拒絕得了。」
許夫人一開口,酈唯音就心一沉。
「夏進這個人,我很佩服他,有手腕也有能力還有底線。」許夫人對夏進的評價很高,「榕城有兩個經濟區,其中一個是他發展起來,給榕城帶去了很大的變化,這是無法抹滅的功績,但他落馬,也並不無辜。」
許夫人斟酌了一番言辭:「至於他是不是罪有應得,我不這樣認為,水至清則無魚,他只是運氣不好。」
夏進上得太快,他被調離了榕城,但紮榕城十多年,榕城那邊還念著他的好,新上任的領導人會容得下?
要說他幹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事兒,那是沒有的,所以只抓住了一個放在尋常時候就不算把柄的把柄,但也確實是事實的把柄。(5,0);
夏進本來最多被判個三五年,頂了天不超過十年。 看本書最新章節,請訪問STO ⓹ ⓹.COM
「當年他被調查,榕城就有很多企業家要聯名作保……」許夫人嘆了口氣,「這是催命符啊,如果他不死,他的妻兒就會到連累,只有他死了,以這樣轟轟烈烈的方式死了,才會讓大眾記住,才會讓有些人愧疚,才能讓妻安穩。」
許夫人說得很晦,酈唯音卻懂了,夏進是個權力角逐的犧牲品,他礙了比他更有權勢之人的忌諱。
「那……夏伯父的事,容家有沒有參與?」酈唯音又問。
許夫人瞭然地看了一眼:「是苒苒和容梵鬧了矛盾?」
「我只是聽說,夏伯父因為貪腐畏罪自殺之後,他之前批的幾個項目,全部落了容家。」酈唯音講事實。
「容家為什麼要參與這樣的事?」許夫人好笑,「似我們這樣家大業大,絕對不會輕易摻合到另一個圈子裡去,做人要專心,貪心只會碎骨。」(5,0);
他們在經濟圈已經做到了頂端,再把爪子到權利的圈子,那是犯忌。
許夫人藉機教導了兒媳婦一番之後,接著說:「這事兒是容梵後來摻合進去,我想大概是那小子,怕落到別人的手裡,無法按著夏進的初衷順利完,這算是他為婿,對岳父最大的致敬。」
有些話許夫人沒有對酈唯音說,容家當年沒有參與對付夏進,本來是不可能坐其,但容梵強勢介,得罪了不人,既不出力不想髒了手,還要摘走全部的果實,這世上哪有那麼好的事?
可容梵就是了,不但了,還把將夏進拉下馬的人踢出了榕城。
這事兒很晦,知道的人不多,也正是因為這件事,容梵的不好惹才深人心,榕城才沒有人敢和他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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