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是現在他還不是你的敵啊喂!
阿菀見這小正太固執,隻能歎氣。自覺自己是個孩子,可是都沒有他那般麵子,再瞧瞧孟妡,逢人就嘻嘻哈哈地笑著,出那口囧萌囧萌的牙齒,本沒什麽顧忌,和他一比較,這小正太真是像個姑娘家一樣講究了。
不過,這些話阿菀可不能和他說,雖然衛烜在麵前表現得頗為乖巧,是個萌萌噠的小正太,可是一到外頭,那便是囂張到自稱天下第二沒人敢稱第一的主,惹惱了他,能鬧得你全家不得安寧,哪管你是不是王公貴族,或者是朝中大臣。
以前阿菀隻聽傳聞,又加上衛烜在麵前那副乖巧的模樣,以為外麵是誤傳了,可是夏天時聽人說他直接帶著侍衛打到陶閣老家後,阿菀隻剩下無力。就因為那個崔紅葉惹惱了他,他便帶人打了過去,最後還讓陶閣老親自同他道歉客客氣氣地請他出去才罷休。雖然事後是瑞王親自上門去給陶家賠了不是,可是也不能掩蓋這小正太的兇殘。
阿菀讓丫鬟給他端來甜湯讓他喝,然後又折回去看衛珺和孟妡組裝,衛烜見狀,也地黏著,那子的黏勁兒,讓阿菀覺得這小破孩仿佛怕被誰搶走了一樣。
等快要組裝得差不多時,靖南郡王妃因府中事多不能久留,便讓丫鬟過來衛珺離開。
“我去送他。”衛烜跳下矮榻。
衛珺看得好笑,正想說衛烜也不過是客,而且年紀比他還小,哪裏需要他送時,衛烜已經跑過來,將他往門口拽去了。而且這小孩兒力氣恁大,衛珺比他年長一歲,竟然不由自主地被他推了出去。
等出了思安院後,衛烜突然回拽住衛珺的領。
衛珺奇怪地看著他,好脾氣地問道:“世子有什麽事麽?”
衛烜神鬱地看著他,目逡巡過他的臉,再次意識到衛珺現在還是個小孩子。這個發現讓他有些不愉,最後嘖了聲,將他推開。
“以後離阿菀遠點!”
衛珺被推到地上,呆呆地看著他大步離開的背影,手心撐在地麵上,隻覺得火辣辣的疼,因為攃到手掌心,了一層油皮,很快便泌出了漬。不過比起手心中的疼,衛烜上那種迸發的可怖煞氣及森寒的眼神才讓他覺到害怕的。
不過是個七歲的男孩子,怎麽會讓他覺得如此的可怕?
衛珺呆了一會兒,直到被丫鬟扶起後,才覺到手掌心的疼痛,在丫鬟驚慌失措得快要哭時,他皺著眉道:“沒事,不過是不小心蹭到,不用告訴母親。”說罷,他用帕子包住手,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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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的衛烜心裏很不愉快,沒有比發現這輩子的敵是個真正的小破孩讓人更討厭了,對著這麽個溫吞的小破孩,他也提不起勁兒折騰。
衛烜不是個憎分明的子,他最喜歡遷怒了,不論上輩子衛珺是不是有什麽苦衷,或者隻是因父母妁之約不得不娶阿菀,他都不能原諒。雖不知道衛珺在促使阿菀的死亡上扮演了什麽角,可是能讓阿菀選擇在新婚之夜亡,想來阿菀心裏也是怨恨他的。
既然阿菀那般怨他,那也不用讓他好過。
想罷,衛烜心裏有了幾個折騰衛珺的方案,不過因為那都是要等衛珺長大一些才能施行,隻能先暫時放著。
對於敵人,衛烜比較喜歡慢慢地放著折騰,將他們在意地東西一一毀去,那才夠爽快,一下子弄死了,他們倒是死得爽快了,可是對他來說,多沒勁兒啊,還是留著慢慢地,讓他們生不如死,那才痛快。
當然,沒弄死他們的前提是,他們不能阻了他的路!若是哪個阻了他的路礙了他的眼,他會毫不猶豫地弄死他!
衛烜在思安院轉了一圈,等氣息恢複平靜後,方才去找阿菀。
這時,孟家姐妹也告辭離開了。
離開之前,孟妘多看了衛烜一眼。
衛烜無視的眼神,爬到炕上和阿菀挨在一起。
沒有外人在,這回衛烜能不顧忌地和阿菀說話了,反正阿菀也看過他缺門牙的囧樣了,不用顧忌太多,又在阿菀臉上啃了幾下,終於滿意了。
“聽說那個崔紅葉經常進宮,你在宮裏遇到麽?”阿菀好奇地問道,細細觀察他的神。
衛烜眸微微一,瞇著眼睛看,“你怎麽知道?”然後很快反應過來,“是孟妡那蠢姑娘告訴你的吧?”孟家姐弟時常進宮,會到也不奇怪。
“別蠢姑娘,阿妡很可的。”阿菀掐了他的臉一下。
衛烜高深莫測地看了一眼,現在就讓多維護一下,以後可不準心裏裝著除了他以外的男人人,“遇到了幾回。”沒有告訴阿菀的是,那個崔氏每回進宮總會不小心出些狀況,即便太後和皇帝知道是他所為,也沒有理會。
衛烜知道自己現在的年齡該幹什麽事,皇伯父雖然疼他,可是卻不允許他做出超出他掌控的事,不然隻能像上輩子那般,將他放棄。所以現階段他隻能扮好一個孩子,行事不縝是對的,所以他明正大地讓那些宮人給崔氏下些絆子,所有人都知道是他所為,卻沒有人敢說什麽。
“你沒欺負吧?”
衛烜特純潔地看著,“我怎麽會欺負一個人?隻要不來惹我,別用那種惡心的眼神看我,我才懶得理會。”衛烜將腦袋往阿菀脖子拱去,“真是討厭,每次都用那種看起來慈萬分的眼神看我,好像我是兒子一樣,也不想想今年才十五歲,能生得出我這麽大的兒子麽?”
阿菀愣了下,很快便明白了,崔紅葉的目標是瑞王呢。
不過也不難猜測,瑞王後院清淨,隻有一個王妃,若是崔紅葉努力一把,能為瑞王側妃,再加上那副與瑞王嫡妃相似的容貌,以瑞王對原配妻子的,恐怕很容易會將轉移到上吧。
若是有了瑞王的寵,即便不是王妃,應該也能和瑞王妃打擂臺。
☆、第50章
在阿菀這兒賺足了心疼,衛烜方在的三催四催中回王府。
衛烜發現,如果自己在阿菀那兒一下自己的境,或者是服個,阿菀便會心地安他,由著他得寸進尺地要求這要求那,很有耐心。為著這個發現,衛烜近來是越來越喜歡在麵前裝小孩子了。
隻是,一離開了公主府,他的臉便冷了下來。
路平和兩個大侍衛默默地跟著他,他們早就發現自己的小主子人前人後兩麵,習慣了就好。
“明日進宮,你去找常演,就說本世子不喜見到那崔氏。”衛烜突然對路平道。
路平應了一聲,心裏琢磨起來,既然主子不喜見崔氏,那麽是得教不出現在麵前方好。路平作為衛烜伺候的隨從,近來也常跟著衛烜進宮,自然也算得出那個崔氏進宮的時間,是個有手段的,竟然能哄得太後和鄭貴妃極喜歡相陪,連帶著的,鄭貴妃和太後也親近了許多,可將皇後急得角都起泡了。·思·兔·網·文·檔·共··與·在·線·閱·讀·
皇後最擔心的莫過於太後高看鄭貴妃,以至於影響了自己的地位,連帶的對太子和清寧公主也不好。別忘記了鄭貴妃膝下還有三個孩子呢,三皇子英武不凡、文武雙全,據聞頗有先帝風,不是病弱的太子能比的,可不是將皇後給急得抓心撓肺,恨不得直接將鄭貴妃一脈打到塵埃方好。
幸好太子聰慧敏捷,端方如玉,對朝政頗有獨到見解,文德帝暫時對太子頗為滿意的,清寧公主也端莊大氣、孝順,文德帝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對拙愚笨的皇後也睜隻眼閉隻眼,由得自個去折騰。
路平年紀雖小,但是從宮人口中流傳出來的隻言片語,也知道皇後幾乎要為整個後宮的笑話了,若非太子和清寧公主爭氣,恐怕皇後早就被鄭貴妃不知道到宮裏的那個角落去吃齋念佛,當一個有名無實的皇後了。
雖然皇後不爭氣,不過路平更不喜鄭貴妃,原因便是他的主子不喜鄭貴妃,路平自然是要和主子一起同仇敵愾的,明知道衛烜不喜那崔姓,可鄭貴妃仍是三天兩頭地召進宮說話,還特地在太後麵前拉著一副姐妹深的模樣,說沒打算都讓人不相信。
眼睛轉了轉,路平很快便有了主意。
回到瑞王府,便聽說威遠侯府老夫人又打發人給外孫送東西過來了,此時人正在隨風院候著。
衛烜回到隨風院的廳堂,見到麗嬤嬤,與寒暄幾句後便道:“勞煩外祖母惦記,我收下了,天氣轉涼了,也讓老人家也注意子。”
麗嬤嬤臉上帶著笑,恭敬地應了聲是。
等衛烜將麗嬤嬤送出去後,同說了句話,麗嬤嬤眼神微,恭敬地對他施禮,便離開了。
麗嬤嬤回到威遠侯府,去見了老夫人,將衛烜的話傳達。
威遠侯老夫人手裏撚著佛珠,眉眼剛嚴肅,雖也吃齋念佛,可是並不如別府的老太太那般慈眉善目,所以這府中敢親近老夫人的孩子並不多。
“世子真是這麽說?”威遠侯老夫人問道。
麗嬤嬤點頭,“老奴也很驚訝,看來宮裏的傳聞是對的,世子並不喜那崔氏,隻是就怕鄭貴妃說了太後,讓那崔氏進了瑞王府。”
威遠侯老夫人冷笑一聲,“一個不知打哪裏來的孤也配和烜兒娘比?烜兒娘是我親手教出來的,當年風華冠京城,可不是一個隨便的貓貓狗狗能及得上,若是瑞王真的被一個不知哪裏來的孤迷住,那我隻能當自己當年看錯了他,烜兒娘也錯付了真心。”
麗嬤嬤心裏頭也歎了口氣,說道:“就怕長輩賜,瑞王殿下不能辭。”而且男人有幾個能長的?再長不也是左擁右抱,偶爾思念一下亡妻已是世人眼中的深了,指瑞王?還不如多為世子謀劃。
威遠侯老夫人聽罷沉默半晌,說道:“看這況,那崔氏是門定了,能打烜兒娘的臉,太後何樂不為?”
威遠侯老夫人和太後是姑嫂,雖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可是姑嫂間哪裏沒有些攃的?威遠侯老夫人子要強,太後也是心高氣傲的主,兩者湊到一起,那可不是鬧翻天了麽?幸好後來太後進宮後,因為在宮裏的境不好,步步為營,脾氣也收斂了許多,不敢再像當姑娘時那般傲氣。
隻是,一朝了皇太後,上頭沒了製的皇帝、皇後,原本抑的本便暴出來了,特別是瑞王當年堅持要娶母族的表姐,不喜太後的安排,太後疼這小兒子,事後雖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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