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溫馨既驚又喜,當即決定先不掛電話了,歡快地對宴宴說:“寶貝,你聽到媽咪說話嗎?”
旁邊的男人很無語。
跟兒子和跟自己兩個態度,這個人真是太放肆了!
宴宴還不會說話,裏反反複複都是啊啊啊。
盡管如此,葉溫馨還是聽得津津有味,“媽咪在學校,等會兒還有作業,你放心,媽咪後天晚上就回去陪你!”
聽聽,代得多麽清楚?
剛剛對他說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傅邵火大地想。
“你吃飯飯了嗎?今天乖不乖?”
傅邵!
聽不下去了,看他們母子深嗎?
再看看宴宴已經從拿著手機對葉溫馨啊啊啊,到將手機放到裏去啃。
長牙的小寶寶傷不起。
傅邵俊臉刷的一切黑了,將沾滿自己兒子口水的手機搶回來,強忍著扔掉的衝,對還沒掛電話的葉溫馨說:“我的手機已經被他啃得掉漆了,掛了。”
“什麽?他放到裏去啃?你快點檢查一下他有沒有吞進去……”葉溫馨信以為真,嚇得花容失。
就是誇張手法,怎麽可能真的掉漆?還被他吞進去?
傅邵角搐了一下,“沒有,放心吧。”
掛了電話,滿臉嫌棄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覺得無法直視它了。
手機是不能直視的,但做出這個舉的某個小胖子更不能直視,傅邵在宴宴了一下,“我是著你還是怎麽的?連手機都不放過?”
小家夥坐在地上,烏溜溜的眼珠子看著他,仿佛也生氣了,嘟著小。
“你還好意思發脾氣呢?小混蛋。”
傅夫人走過來,就看到自己快三十歲的兒子,堂而皇之地欺負不滿一歲的孫子。
那個臉那個黑啊。
連忙將宴宴從傅邵的魔抓裏麵解救出來,“你幹啥他的?有你這樣當爹的嗎?”
說完檢查宴宴的臉,生怕被傅邵出什麽痕跡來。
失了,宴宴的臉上白白,沒有一點兒傷的跡象。
“他將我的手機啃什麽樣了?”傅邵指著還殘留著宴宴口水的手機,沒好氣地說。
傅夫人看了一眼,語氣輕飄飄地說:“不就是沾了些口水嗎?有什麽可大驚小怪的?你拿紙巾不就行了?這可是你兒子!”
言下之意,你兒子,總比一個手機重要吧?
傅邵“……”
就知道媽跟葉溫馨一樣,沒有任何原則,凡事都站小胖子那邊。
“孫子幹的好事,我幫他買單,我來幫你將手機弄幹淨,總可以了吧?”傅夫人哼了一聲,毫不嫌棄地將手機拿了起來,用紙巾將宴宴的口水得幹幹淨淨了,才遞給傅邵。
隻可惜,某潔癖狂已經無法直視這部手機了。
“您打個電話,讓路澤送一部新的過來,要同款同的。”跟他老婆是手機,剛剛好。
傅夫人!!
“你這人怎麽這麽呢?浪費啊這是!”傅夫人痛心疾首地指責他,隻可惜傅邵心如磐石,不管怎麽說,他也沒打消換手機的念頭。
為此傅夫人念了他半個晚上。
等路澤將同款手機送到傅家的時候,傅夫人徹底死心了。
傅邵給新手機裝上卡,一邊不冷不熱地看著因為念叨了一晚上而累得厲害的傅夫人:“媽,想想您為葉溫馨轉發獎眼睛不眨就甩出去了幾百萬,再想想我這個手機連你九牛一都稱不上,有沒有覺得平衡一點?”
“那怎麽一樣呢?溫馨是兒媳婦,況且那個可是在為炒作!”
“做人不能太雙標,我還是你親兒子呢。”傅邵皮笑不笑地回答。
傅夫人眼珠子轉了轉,“那不行,我就是雙標,倒是你,一個糙漢子還跟老婆爭寵,你好意思嗎?你早已經過了撒的年紀了兒子,放棄吧!”
傅邵???
“哈哈哈哈……”路澤強忍了許久,這下忍不下去了,笑了出來。
傅邵冷嗖嗖的目立馬掃了過去,“你想死嗎?”
“對不起傅總,我不想!”路澤立刻停下來,安靜如。
等傅夫人抱著宴宴走開,路澤似乎想到什麽般,忽然說:“對了傅總,有一件事要跟你說說。”
“有屁快放。”傅邵才被放了鴿子,心於高度不爽之中。
所幸路澤已經習慣了,一本正經地匯報:“就是那位江雪淩小姐的事,據我所知,已經跟B市那位張爺結婚了,而且還是閃婚。”
因為才剛剛理了張家,路澤才關注著張家的舉。
沒想到,破產之後張家第一件事,竟然是繼續跟江家聯姻。
簡直讓他大跌眼鏡。
傅邵也詫異了一瞬,但很快就淡定下來了,“沒別的舉就好,他跟誰聯姻跟誰閃婚,都跟我沒關係。”
若非這個張宣不知死活對堂手,他也不至於給張家這麽慘痛的教訓。
對於這個張宣的舉,自然是漠不關心。
“這倒是……”
傅邵不關心,但大有人關心,這個人,就是跟張宣有過舊恨,並且還被江雪淩糾纏過,為此留下濃重心裏影的傅堂!
他進門的時候剛巧聽到路澤提張宣,二話不說竄過來:“你們在說啥?那個姓張的小子怎麽了?”
傅邵掃了他一眼,“你聽力可真好,大老遠都聽到了。”
而且還隻聽到姓張的。
傅堂嘿嘿笑了幾聲,“我跟他死對頭,對他關心不也是正常的嗎?”
將視線投向路澤,意思很明顯,讓他重新複述一遍。
路澤恭敬不如從命照做了。
下一秒,傅堂笑得無比燦爛,“他們兩個竟然走到一起了?還真是有人終眷屬,我祝福他們百年好合,長長久久!”
“你要不要幹脆送個禮給人家?”傅邵冷笑。
傅堂還真的考慮起這個可行來,但幸好,他沒有徹底頭腦發熱得失去理智,“算了算了,禮還是免了,做人不能太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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