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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華鑒》第二千一百三十四章 叫我們找人

夜已深。

    朱雀大街,翡堂。

    已經到了打烊的時間,魏沉央卻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站在櫃臺裏,視線落在鋪展在櫃臺的兩幅畫卷上,反複觀瞧。

    賈萬金則在旁邊執燈,左手酸了換右手,右手酸了換左手,都酸了他開口,“大姑娘,這畫你看很久了。”

    “念無崖……”

    櫃臺上擺放的兩幅畫,正是溫宛跟宋相言在玉鎮無崖齋來的那兩幅。

    一幅是道山霧圖,另一幅是寒山日出圖。

    依著溫宛的意思,這兩幅畫的共同點就是裏麵的狐貍,“溫宛說那隻狐貍很有可能是慕夫人,念無崖能將慕夫人以狐貍模樣畫,關係非淺。”

    “大姑娘,溫縣主沒咱們分析這個。”賈萬金特別好心的提醒了一下。

    魏沉央站累了,撈把椅子坐下來。

    賈萬金正要把燭燈撂下,忽聽魏沉央道,“看到沒?”

    賈萬金:沒看到,不想看!

    “這兩隻狐貍頸間有吊墜啊!”將將坐下的魏沉央忽的站起來,眼睛差點到畫卷上。

    賈萬金急忙又把燭燈舉過去。

    他恨溫宛,這樣下去,他家媳婦的眼睛要瞎了,“大姑娘,溫縣主的意思,是我們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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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看到過念無崖的人。

    既然念無崖畫過護國寺所在寒山的日出圖,則說明他來過皇城。

    既是來過定有痕跡,溫宛想讓魏沉央找出這個痕跡。

    方法簡單,把這兩幅圖臨摹百份,千份,萬份,滿皇城的找!

    這事兒放在別人上或許困難,給魏沉央就太簡單了。

    一個字,錢。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僅僅半日,兩幅圖已經在皇城傳開,莫說東西兩市,連護國寺大雄寶殿裏都已經掛了這兩幅圖,但凡有香客進出,第一眼看到的絕對不是佛祖。

    “說到找人,怎麽還沒有消息傳過來。”魏沉央恍然想到正事,抬頭看向外麵。

    天已大黑,路上早就沒了行人。

    “大姑娘不必過於著急。”

    “怎麽能不著急?”魏沉央嚴肅看向賈萬金,“你是沒得到消息麽,大理寺給出的時間隻有十天,十天之,我們定要找到看過念無崖的人!”

    賈萬金瞧著自家媳婦一本正經的樣子,呶呶,沒說話。

    “有話直說,你這個表我很不滿意。”

    在魏沉央麵前,賈萬金自然不會藏著掖著,他當即放下燭燈,整個人湊過去,幾耳時被魏沉央推開,“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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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萬金,“……隔牆有耳。”

    “不能為外人道的話?”

    賈萬金果斷搖頭,“萬萬不能!”

    魏沉央太好奇了,附耳過去。

    得說賈萬金說的話當真提起魏沉央的興趣了,越聽越想聽,越想聽越靠近。

    呃—

    賈萬金的,不小心撞到了魏沉央的耳朵上。

    翡堂寂靜無聲。

    魏沉央默默坐到椅子上,傾斜看向畫卷,賈萬金默默舉起燭燈。

    一個看的不是畫卷,一個舉的也不是燈……

    深夜大理寺,雅室。

    與沈寧跟魏沉央他們一樣,溫宛一直沒有睡,陪在邊的是宋相言。

    宋相言傷口被重新包紮過,用的都是極好的金瘡藥,又被李輿著喝了兩碗大補的湯藥,氣好了些許。

    臨窗桌邊,溫宛默然看著桌案上的紙張,上麵寫著四個名字。

    沁,念無崖,上禾還有的母親,慕展歌。

    紙張下麵,是那幅寒山日出圖。

    宋相言也盯著紙上四個名字看了很久,“假設,念無崖喜歡慕夫人,沁喜歡念無崖,機有了。”

    溫宛目變得銳利,聲音冰冷,“沁與上禾有婚約在,大婚當晚突然失蹤,可見真的很喜歡念無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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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生恨,慕夫人屬實了無妄之災。”宋相言悲憤道。

    “可是我沒有證據。”溫宛反複思考,絞盡腦的推敲,都沒想到要拿出什麽樣的證據,才能定沁的罪。

    他們不知道沁下了什麽毒,更找不到沁下毒的證據!

    所謂翁懷鬆在破解藥方也不過是猜測跟故弄玄虛,並不是他們破案的希

    在證據這一塊,溫宛看不到希

    “大周律,有被告證詞,就可定罪。”宋相言肅然道。

    溫宛盯著宣紙上那四個人的名字,目深冷,“所以我定要在十日之,要沁親口承認是給我母親下毒,害我雙親。”

    “剛剛戚楓過來傳消息,沈寧跟魏沉央那邊一切順利。”

    溫宛點了點頭,“念無崖一定非常喜歡我的母親。”

    “能將慕夫人畫到自己每一幅畫作裏,自然非常喜歡。”宋相言對此亦深信不疑。

    “上禾也應該非常喜歡沁。”

    “否則他不會燒了無崖齋,來皇城。”

    溫宛過窗欞看向墨藍的夜空,繁星點點,細碎如銀,“上禾……”

    這一夜,多人睡,多人醒著。

    皇宮,書房。

    蕭臣一直在忙奏折的事。

    因為登基大典,蕭桓宇幾乎將所有朝政都擱置,太多爛攤子等著他收拾。

    除此之外,他在等一個人的消息。

    殿門啟,卓幽自外匆忙而

    “殿下,有消息了!”

    蕭臣當即擱下手裏奏折,抬頭時一封書信被卓幽遞過來。

    他打開信封,從裏麵出一張折疊整理的宣紙。

    上麵,是顧寒筆跡。

    那日被溫君庭晾在林間的顧寒知大勢已去,是以並沒有一路追趕,而是以他的號召力,鼓七郡守將扛起支持太子的大旗,已在皇城百裏之外集結。

    “顧寒說什麽?”卓幽見蕭臣麵凝重,下意識問道。

    蕭臣將宣紙遞給卓幽。

    卓幽迅速掃一眼,“攻城?七郡守將不過十萬,憑他本事都到不了皇城!”

    蕭臣瞧了眼卓幽。

    近朱者赤是真的。

    以前卓幽在他邊時可沒這麽大口氣。

    “的確到不了,但若真打起來,大周這事藏不住了。”蕭臣重新拿起剛剛的奏折,淡聲開口。

    卓幽見蕭臣口風不對,急忙問道,“殿下怕打起來?”

    “不怕。”

    聽到這兩個字,卓幽把心放到肚子裏了,“那真太好了!”

    “這封信,你之前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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