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道號無為,至於俗名,早已忘了。”無為道長開口道。
然後,他指了指那男孩,道:“他石巖,是那石家村的孩子,對丹道和長生之頗興趣,跟貧道有些緣份,所以,也算貧道半個弟子。”
說到這裏,無為道長對秦風道:“我看居士夫婦不凡,不知對丹道有何見解?是否知道貧道剛剛煉丹失敗的原因?”
“或許是火不對吧。”秦風開口,這是末法世界,沒有真火靈火之類,怕是本無法功。
無為道長眼睛一亮,道:“不錯,既是煉長生仙丹,普通凡火怎麽可能功呢?”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個婦人大罵的聲音:“石巖,你怎麽又跑到這瘋子這裏來了?”
一個婦人走了進來,指著石巖道:“還不快滾過來,跟我回雲。”
“娘,還早得很呢,就讓我再待一會兒吧。”石巖道這。
“不行,這瘋道長瘋瘋癲癲,求什麽長生,連個子嗣都沒有,你若跟他待久了,要學他求長生,那娘豈不白生了你。”婦人大聲道。
無為道長卻是立刻道:“世間萬,無論宇宙星辰還是高山大海,都是永恒存在的,而我們可是萬族之長,為何不能得長生大道?爾等愚婦,又怎知真理。”
那婦人卻是嘲弄道:“老牛鼻子,你說得一通大道理,我是不知,但我問你,你可曾見世上有人長生不老?真正能得長生的,都是那些佛祖轉世的,我等凡人,怎麽可能修神仙?”
“無知,那些都是些招搖撞騙的騙子,也隻能騙騙你們這些無知的愚婦。”無為老道一臉不屑。
“嗬嗬,那你求了一輩子長生,有收獲嗎?有習得仙嗎?你父母死在家中,你本是皇都的名醫,現在卻隻能待在這破道觀,煉出的丹藥,讓你十個弟子死了九個,還有一個跑了,現在煉丹煉出一病,這哪裏求什麽長生大道,明明是求死之道。”這婦人譏諷道。
顯然,這婦人並不是大字不識一個的普通農婦,倒像是讀過書的。
說完,也不理無為道長,拉著石巖就走。
石巖可不敢在娘親的氣頭上頂撞,隻得由著拉走。
“唉,沒有人懂,沒有人懂……”無為道長淒然道。
“據說在一些偏遠的地方,都有巫蠱之,不同於凡人手段,我等修道之人,豈會沒有長生的手段,是貧道不開仙竅,所以無法得其門而。”無為道長歎息著,帶著痛苦的絕。
秦風和肖秋水有些疑,這裏還有巫蠱之?
不過,很快他們就明白了過來,破運大道的道胎,是沒有靈智的,力量無法均勻籠罩。
所以,越是偏遠之地,到力量影響就越小,出現類似於法的東西,也是正常的。
不過,也隻能達到這一步了,隻是類似,不可能是真正的法。
良久,無為道長將緒控製,開始思考起來。
煉丹不用凡火,又去哪找靈火真火呢?
就這樣,他似乎忘了秦風和肖秋水的存在,自顧自地陷了沉思之中。
秦風和肖秋水也不在意,自行開始如同凡人那麽做飯。
然後,把無為道長醒,一起共食。
“無為道長,你可知道,那個方向的百裏之外,是什麽地方?”秦風抬手一指。
“皇都。”無為老道還在思考,隻是本能地回答,一時都沒有奇怪,有人在這附近,竟然不知道皇都所在。
秦風和肖秋水互視了一眼,都有些驚訝。
不過很快,他們就釋然了,那是道胎所在的地方,肯定會有異常狀況。
因此,被這時演化出來的人族,當氣運之源,建皇都,也可以理解。
現在隻希那道胎不要皇宮的地下,要不然,憑他們現在的凡胎,可要大費周折了。
這時,秦風和肖秋水又抓時機問了幾句,開始確定了道胎的所在地。
曾經在建皇都時,有人在這裏挖到了一把金的劍,劍有著無比繁複的花紋,不過淡淡的金卻顯得黯淡。
這把金的劍,被當了天地靈,供奉在祖廟,那裏就在皇宮的一側,守衛極其森嚴。
不過,秦風和肖秋水倒是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是埋在地底就好。
要不然,他們要挖地道,又要防止被人發現,這變數就大了。
而且,一旦被包圍,箭若蝗蟲,矛若長林,兩人本事再大,也避無可避。
在祖廟之中,那就方便多了。
皇宮對於常人來說難如登天,對於他們來說,倒也不是那麽難的事。
確定了目標之後,秦風和肖秋水就開始調息,要把狀態調整到巔峰。
深夜,這道觀之外,突然出現了幾位黑蒙麵之人。
“是這破觀?”其中一個蒙麵人疑地問。
“國師讓我們抓的,可是一位高人,怎麽可能在這麽破的道觀中?”
那蒙麵首領十分肯定道:“就是這裏,國師說了,這位高人是士,一心煉丹,國師嚐過他煉的丹,覺對修為幫助很大,所以才要將他請回去。”
“若是湊巧的呢?”有人問。
“無所謂,那就讓他煉些活氣的丹藥獻給皇上,皇上必然重視,現在皇上也沉迷長生,極為看重煉丹道士,與國師倒是疏遠不。”蒙麵首領道。
“那其它人呢?”
“都殺了,隻能怪他們命不好。”
這時,幾位蒙麵人直接翻過矮牆,隻不過,他們一落地,就看到似乎有寒一閃,立刻陷了黑暗。
後麵跟著的兩人看到前麵的同伴突然毫無預兆地倒下,大驚失中,將一包毒藥拋出。
這是他們的保命之,就要沾上一點,立刻會腐蝕白骨。
但就在這時,有劍一閃,狂風席卷,那毒直接倒卷回來。
剎那間,這兩人被腐蝕了白骨。
“這幫家夥,趁夜擄人,竟然還這麽多廢話,憑地擾人好夢。”秦風搖了搖頭,和肖秋水回去休息了。
對這場地,也沒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