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並沒有告訴他,治愈率達六,是非常保守的估算。
若是讓張雨說出實話,治愈率達九五以上。
但張雨有顧忌,那就是一旦這麽說了,對方會不會懷疑自己信口雌黃?
即使說了六,夏大城顯然也是不信。
“六?是誰在這裏嘩眾取寵?心絞痛因複雜,是一種慢病,很難治,你竟然說有六幾率能夠治愈!”
走出來的是一名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子。
這個人名夏羅真,是市第三人民醫院心管科的科主任,同時也是夏大城的主診醫生。
今天上門來給老爺子做檢查及開藥。
不得不說羅真是心管這邊的專家,幾句話就說出了心絞痛的特點。
張雨看了看他,心道應該是一名醫生,便點頭說,“沒錯,常規的治療方法,確實如你所說,但我這是祖傳的方,而且有先例治好了人。”
張雨說得非常誠懇,他為得“香海馬”,所以帶來了足夠的誠意。
羅真打量著張雨,嗤笑說,“如果有這麽好的祖傳方,你不得發大財?何須到這裏,想在夏老太爺上拿好?”
張雨輕笑,“我剛才說無論這方法是否有效,都不會收費。”
“那也不,老爺子不能當你的小白鼠。”
羅真說。
張雨嚴肅說,“在老爺子麵前,我當真是要一聲爺爺的,怎麽會當他是小白鼠?”
夏大城心了。
這個病把他折騰得夠嗆。
心口作痛,得要保持心態平和、神樂觀,不能過於勞累,不能大喜大悲,戒口,正常吃藥,等等。
雖然對於張雨的突然到訪到突兀,但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夏大城決意想試一下。
斟酌一會,他笑道,“張小子,這樣吧,你把藥方寫出來給我們看看怎麽樣?”
羅真不客氣的點點頭,“對,先把你的那個勞什子祖傳方寫出來看看。”
話語說得非常不客氣,要不是老爺子對這個青年還有一些尊重,他都想指著張雨破口大罵了。
夏大城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張雨,畢竟人家都說這是祖傳方了,要是給你看過了,這就不能說是祖傳方了。
張雨笑道,“可以,祖傳方最主要的治療方式,我可以寫給你們看看。”
夏大城大喜,羅真皺眉,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有保姆很快拿來紙和筆。
張雨快速的寫了上去。
兩人一看,羅真沒有說話,夏大城苦笑,說,“這麽簡單?”
“是的。”張雨笑道。
隻見在紙上寫著兩個字:針灸。
“針灸為主,藥療為副。老太爺,是否願意一試?如果願意,我現在就拿銀針出來。”
張雨說。
夏大城點頭,蒼老的聲音響起,“我也做過針灸,罷了,你就開始吧。”
在張雨的指導下,夏大城仰麵躺在了臥室的床上。
張雨手拿十來銀針,在了夏大城左手的關和中衝上,然後,銀針陸續落在鳩尾、天泉、伏兔、檀中、海、靈道、進裏、剎、神門、府等等。
在這期間,張雨用真氣,為夏老爺子洗伐銳。
夏大城之前心口位置總是覺得作痛,有時候痛得出冷汗,現在竟然到一陣暖和,仿佛沐浴在春天的中。
而且,心口那種傷痛的覺沒有了。
張雨施針約有半個小時,然後收起了所有的銀針。
夏大城竟然就這麽睡了過去。
羅真吃驚,連忙走過去給他檢查子。
診脈完畢,他異常驚訝。
從脈象來看,老爺子的心絞痛竟然好像好了許多?
看向張雨的目充滿了濃濃震驚,這青年究竟用了什麽樣的手法?
心絞痛,就這麽被治好了?
看到夏大城各項指標正常,羅真沒有醒他,畢竟夏大城由於心絞痛,睡眠有些不好,有時候睡著間都會痛醒。
醒起來時,已是兩個小時之後了。
夏大城神奕奕,到渾上下充滿了力氣。
“羅主任,我覺現在的狀態非常的好。”
夏大城笑道。
羅真點點頭,“老爺子,你的病……可說已去了七、八。”
夏大城瞪大了那雙渾濁的眼睛,“真的?好了七、八?”
臉上是一副難以置信的神。
“我檢查過,確實如此。”
羅真嚴肅的說。
張雨這時找保姆要了夏大城平時吃的藥,點頭說,“這些藥還需要按量按時服用,大概吃半個月,就能痊愈了。”
夏大城又驚又喜,他實在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果。
之後,羅真離開了。
“張小子,告訴我,你今天是為了何事而來?”
夏大城人給張雨衝了一壺好茶,收斂了笑容說。
“實不相瞞,老爺子,我想購買你家中的那個‘香海馬’。”
張雨直言不諱的說明了來意。
“香海馬?”夏大城震驚的看著張雨,“你你怎麽知道的?”
擁有了這種稀世藥,他們保工作做得很好,可怎麽這張小子會知道?
這時候也知道為何這小子要登門拜訪給他看病了。
“我是如何知道的,你不用在意,我想問問你,多錢願意賣給我?”
張雨語氣溫和,說著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茶香四溢,舌尖留津。
夏大城苦笑,“說實話,你治好了我的病,老頭子我本不應該吝嗇,而是這藥太珍貴了,我要是這麽給了你有點難以向家族待。”
張雨笑道,“不是給我,是賣給我,你覺得多合適出個價,我用錢買。”
夏大城說,“你小子發大財了?”
頓了頓,他著下緩緩說,“其實這藥並不是能用錢買到的。”
香海馬能夠治療癌癥,對腫瘤有特殊療效,誰不會心?
張雨緩緩喝著茶,自己帶來的這點誠意也許還真不夠。
因為癌癥對於世界上大多數人來說是一個無解的病。
而且夏家不缺錢。
“老爺子,我就和你說一下,我的醫不敢說天下無敵,但是也足夠獨步天下了,夏家日後有什麽疾病,我可以來解決一次。”
不說天下無敵?
足夠獨步天下?
夏大城角一陣搐。
這兩個詞有個錘子區別嗎?
“張小子,我孫有個病,你要是願意,給瞧瞧去。”
思索良久,夏大城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