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微笑,“崔民恩,你說是不?”
“是,是的,我講文明講禮貌,還朋友。”
崔民恩心裏罵mmp,臉上卻是洋溢笑容。
“哎喲。”
下一刻,張雨臉上現出了痛苦的神,更是狠狠吸了一口冷氣!
他不可思議的對祝文才道,“我的媽啊,祝文才,你表哥力氣還真大。”
什麽,力氣還真大?
祝文才聞言,心一陣狂喜。
表哥本來就是南高麗的勇士,不同於傳統的矮小棒人,表哥長得虎背熊腰,勁力自然大。
剛才看到崔民恩罵了一句棒語國罵“西八”,他還以為表哥手被張雨握痛了。
看來剛才應該是表哥太興了,隨口罵出來的。
“沒了,張雨啊,你的手沒事吧?你千萬不要有事啊。”
詩青看到張雨痛苦的樣子,嚇得軀一陣抖。
崔民恩是祝文才表哥,來過多次南方省,親眼見過這人一拳頭把幾塊疊在一起的紅磚頭打裂。
聽說其父親是一個魁梧的東北大漢,崔民恩繼承了其父的優良基因,一改南高麗矮小瘦弱的國民形象,而天生神力。
由於力氣大,他還是南高麗的舉重隊隊長,曾進世界舉重前五。
而且武藝也不錯,曾橫掃東南亞幾十個賭場的高手。
剛才就張雨快跑,哪知道這小子還是栽在了崔民恩手上。
“西八!”
就在張雨突然用力之際,崔民恩痛得再度發出一聲慘。
這一次太痛了,崔民恩幾乎咬碎了後槽牙,眼睛瞪得幾乎要吐出來。
崔民恩對自己的力量很有信心,本來認為要收拾張雨這種上門婿就是小菜一碟,沒想到在張雨的強大力量麵前,他就是一個渣渣。
聽到了表哥興的罵出一句棒語國罵,祝文才心不斷狂笑。
“表哥,我們是來朋友的,得好好和張雨個朋友。”
祝文才忍笑說道。
“是,是的,我講文明講禮貌,還朋友。”
崔民恩痛得像複讀機一樣複讀了一遍。
看到表哥痛苦的樣子,祝文才心中大喜,表哥這演技太棒了,和演帝相比也不遑多讓。
詩青看到這裏,絕的臉上變得一片蒼白。
要是張雨這手在崔民恩的發力下骨折了怎麽辦?
這時,張雨裝得一臉痛苦的說,“天啊,思達大哥,我不行了,痛死了,你手勁太大,我認輸了。求你快點放開我的手。我的手快要碎了。”
聞言,崔民恩角一陣搐,看向張雨的眼神帶著濃濃的崩潰。
大哥啊,明明是我的手快被你握斷了好不?
你怎麽反而做出那極度痛苦的樣子出來?
他媽的,你這混蛋太缺德了,得了便宜還賣乖。
祝文才本來就憋笑得厲害,聽到這話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心在不斷狂,“弄死他,弄死張雨這個混蛋!”
他恨死了張雨,恨不得現在就拿一把匕首把張雨給大卸八塊。
聽到張雨的話,詩青一顆芳心碎盡。
走向前去,大聲道,“崔民恩,快放手!張雨已經你放手了,你怎麽還不趕鬆開?”
崔民恩用一種極為幽怨的眼神看著詩青。
同時心中和張雨的十輩子祖宗來了個無限次負距離接。
大哥啊,你倒是放手啊,你說了放手的,怎麽還牢牢把我給握住?
我的手都快要被你握斷了好嗎?
看到了崔民恩不放手,詩青不顧淑形象,拿來了把掃帚,狠狠的擊在了崔民恩的臉上。
崔民恩非常鬱悶,自己才是害者好嗎?明明是他不放手,你打我作甚?
在這同時,張雨虛弱而痛苦的,“不行了,我的手快要碎了。”
可事實上是崔民恩痛得整個人抖如篩糠。
崔民恩聞言,心鬱悶得幾乎要吐出一口千年老。
缺德,這個混蛋太缺德了。
明明痛的是我啊。
卻要被人用掃帚來打。
我才是害者好嗎?
穆瓊聽到張雨的話既擔心又生氣,要知道是張雨剛才幫贏了棋局。
而這個人高馬大、虎背熊腰的大塊頭卻要把張雨的手骨給捍碎。
欺人太甚,這傻大個簡直欺人太甚!
叔可忍,嬸不可忍。
於是,也拿一個地拖,狠狠的打在了崔民恩的背上。
可憐崔民恩,手骨快要被握扁,上還要遭兩的攻擊。
心的崩潰瞬間有如黃河決堤一發不可收拾。
蒼天啊,怎麽會有這樣的混蛋?
明明我是害者好嗎?
這混蛋簡直無恥至極!
“西八,西八!!!”
下一刻,在張雨再度用力之下,崔民恩再也無法忍那種刻骨銘心的痛苦,頓時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
同時他極力想要擺張雨的掌握,卻發現自己努力擺的力道到了那小子手裏卻有如泥牛海,毫無去,右手仍被對方牢牢握住。
“媽呀,你再不放手,我的手真要斷了,思達大哥,求你放了我吧。”
張雨痛苦的話響徹四周。
崔民恩都快要哭了。
大哥,做人不能這麽無恥啊!
張雨痛苦的表裝得惟妙惟肖,騙過除了崔民恩之外的所有人。
要知道,為帝師,張雨當年臉上了不同的人皮麵去演了幾部電影,這幾部電影頓時票房大賣,而且他還以不同份贏得了三次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獎。
在演技這行,張雨簡直就是人生寂寞如雪。
所以要演一下痛苦的表,那是不在話下。
此刻,崔民恩再也忍不了那種痛苦和恐懼,隨時都會神崩潰。
“噢,西八,嗷嗚!”
“思達大哥,我的手要斷了,你快放手啊!”
“西八,西八!嗷嗚!”
“天啊,思達大哥,求你快放手好嗎?!”
崔民恩滿冷汗,看向張雨的眼中充滿了濃濃。
無恥,這混蛋太無恥了。
看到張雨痛不生的模樣,祝文才再也無法淡定,鼓掌大笑,“表哥你太厲害了,好樣的!”
同時,把、穆兩手上的地拖、掃帚拖奪過來扔掉了。
柳輝也在大笑,“崔民恩,給我好好的弄死這小子。”
這一刻,祝文才心花怒放,開心到了極點。
仿佛張雨手骨隨時會被表哥得碎如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