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去往京城,到都是除舊迎新的老百姓。
街頭熱鬧至極,時不時響起噼里啪啦的鞭炮聲,小孩子們拿著香四點炮,好不開心。
程彎彎掀開車簾,看著窗外的熱鬧的景致,心也歡愉起來。
這樣的太平盛世,就該延續下去,而不是為了貪,而讓無辜的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興,百姓苦。
亡,百姓苦。
沒有戰爭,百姓才真正能幸福。
馬車快到宮門口之后,就擁堵起來。
別看三品員級別高,但整個京城一二三品員加起來,也多達上百人,再加上家眷仆從,人就更多了。
程彎彎從馬車上下來,程乙將馬車趕到一邊去守著,齊婆子上前扶著,二人一同進宮。
“穗淑人!”章夫人在宮門口等候進,看到程彎彎來了,立即走出隊伍迎上來,“這是你頭一回參加宮中的除夕宴會吧,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只管問我。”
林太傅的妻子林夫人也走了過來,笑著道:“不過是宴會而已,穗淑人肯定能應付,等會我們坐在一塊兒。”
“彎彎還是跟我坐一塊吧。”阮夫人走了過來,親熱的勾住程彎彎的手臂,“這宮宴一年一次,每回都有許多規矩,彎彎跟著我學就是了。”
看到阮夫人和程彎彎如此親近,章夫人和林夫人都有些震驚。
阮家是武將,阮夫人不搞這些人際關系,和誰的關系都淡淡的,沒想到竟然和穗淑人這麼了。
林夫人笑了笑道:“阮夫人要照顧阮小姐,哪有時間照拂穗淑人。”
“小不適,幾個哥哥在家中流照顧,孩子們都沒進宮。”阮夫人笑著道,“到我們了,趕進去吧。”
知道今夜有大事發生,自然不會讓兒進宮直面危險。
今夜這麼多人,知道計劃的人,卻不超過十個,和彎彎是眷中唯二知之人,在大之后,們二人需要幫助疏散驚慌的眷……
查驗份后,一行人朝宮走去。
宮殿四掛著紅燈籠,著紅的窗子,宮太監們一新,到洋溢著新年的氣息。
“真是奇怪了。”章夫人左看右看,“以往每次進宮,都是三步一個衛軍把守著,今日倒是稀奇了,走了一路都沒看到一個侍衛。”
林夫人也跟著點頭:“那些太監行匆匆,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每年宮宴都要表演跳舞呀什麼的,可能是去準備這些了吧。”阮夫人轉移話題道,“話說,二皇子和三皇子也到了婚配的年紀,卻還沒有娶正妃,今夜宮宴應該會有不千金閨秀獻禮,不知哪家千金會為皇子妃呢。”
章夫人和林夫人都有些年紀了,最喜歡琢磨這事兒,兩人興致的議論起來。
一路走著,很快就到了大殿,殿外燃燒著炭火,非常的暖和,殿擺放著許多矮桌,一桌可以坐兩個人,朝臣據份品級依次落座。
阮將軍沒有來,阮夫人未帶家眷,正好程彎彎也是獨自一人,于是二人剛好湊了一桌。
兩人剛坐下,就見賀家的人到了。
賀瀚海和賀夫人,賀凌和賀家大夫人,一行四個人從大殿門口走進來,分兩桌落座。
程彎彎多看了賀家大夫人羅琦兩眼,據所知,羅琦和賀霄原本才是一對,但在兄弟斗爭之中,羅琦選擇了賀凌,背叛了賀霄……被家人和心上人同時傷害,賀霄心上中了無數箭,導致至今還單……
正盯著羅琦看時,覺一道目落在自己上,扭頭看去,見賀夫人看著,的笑了笑。
也回報了一個笑容,然后收回視線。
對于賀夫人這種娘親,實在是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面對。
“賀二真是個可憐人。”阮夫人低聲道,“從小就不待見,好不容易靠自己了軍中二把手,卻被人誣陷通敵叛國,流落在外兩三年。如今回來了,也不愿再和賀家親近,每回過年都是在軍中和幾個駐守的小兵一起過……哎,若不是賀二年紀大了一些,我都想讓他當我婿了。”
程彎彎輕聲道:“這樣的家人不要也罷,他也才三十出頭,定會遇見自己的良人。”
兩人低聲聊著天,不一會兒,就到了時辰,隨著明公公尖利的嗓音響起,皇室的人徐徐走了進來。
皇上和皇后以及太后走在最前面,然后是皇子和公主們。
榮慶郡主雖然被足,但在大過年的日子里,自然不會讓一個人孤苦伶仃,因而也來了。
一行人走到最高落座,年紀最小的五皇子坐在最邊上,看起來極其乖巧。
“要是韻嬪不作死,五皇子也不會這麼可憐。”阮夫人搖頭,“才三歲,就看盡了人冷暖,子大變……要不是皇后娘娘寬容,這五皇子怕是早就被人欺負死了。”
皇后是一國之母,自然不會苛待皇子,但也不會多上心就是了。
皇上有兒有,平時日理萬機,更沒有時間過問這個小兒子的事,所以五皇子的境遇更加落魄。
不過,為皇子,已經比許多平民老百姓幸福多了,程彎彎也沒心思去同這個孩子。
所有人到齊之后,皇帝笑著說了些喜慶的話,宮宴就開始了。
三旬酒過后,皇后詢問可有誰準備了才藝,立即有名媛閨秀站起來演奏。
有人琴,有人作畫,有人當場作詩,也有人高歌一曲……現場的氣氛被烘托到了最高點。
“賞,都賞。”皇后笑著道,“諸位夫人將兒們教養的如此優秀,以后可得多帶進宮陪本宮說說話,也好互相悉悉。”
那些夫人們立即起道謝。
能進宮陪皇后說話,那就表示了皇后娘娘的眼,說不定會被賜給二皇子三皇子當皇妃,這可是天大的殊榮。
這邊正在給賞賜之時,賀凌突然起。
他走到大殿中間,拱手道:“大宇朝連續幾年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幾個月前,微臣和一和尚閑聊,聽說京郊出現了南客星,自古南客星是祥瑞的征兆,于是微臣派了許多人四尋找祥瑞,皇天不負有心人,微臣終于找到了!在這除舊迎新之時,微臣懇請獻上祥瑞,助我大宇朝繁榮強盛!”
皇帝臉上浮現出驚喜,龍大悅道:“快上祥瑞!”
賀凌輕輕拍了拍手,大殿門口出現十幾個人,這十幾人抬著一個巨大的東西進來,這東西上蓋著紅布,瞧不見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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